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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lán)瞳女王

    白臨城門口,聚集很多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可是卻一片寂靜。

  白袍男子一臉狂熱,自認(rèn)為風(fēng)度翩翩,溫潤有禮的笑,道:“看公子很像在下的一個恩人,幾年前,恩人救我命后,就消失不見。在下一直想親自感謝恩人,卻對恩人的相貌只有一個大概的記憶輪廓,一直找不到人。”

  “后來,在下決定,只要見到與恩人相似之人,會想辦法邀入府中宴請一番,也算是感激恩人的一種方法,不知公子可否成全在下的一個小小心愿?”

  白袍男子一臉狂熱的真誠,而且溫和有禮,若是換成別人,或許相信了,不忍博了這男子的面子和誠心。

  畢竟伸手不打笑臉人,何況是如此有“誠心”的一個人。

  可惜,諸葛子悅是誰?就一人精,她只要盯著一個人的眼神看一眼,就能看透一個人的本心和思想,因?yàn)檠劬κ亲畈粫_人的地方。

  諸葛子悅眼光隱晦掃視一周,臉上笑意更濃,看來這個人在這白臨城中,惡霸到一定程度了,如此多人,都目露畏懼,望著她的眼光擔(dān)憂,想要開口卻又欲言又止。

  若是韶空和纖云在這,就知道子悅這個小惡魔又開始使壞了。

  “這位公子,有感激的心就好,沒必要見到一個相像的人就破費(fèi)一次,那是浪費(fèi)?!弊訍偱镜囊幌率樟松茸?,笑容燦爛,她伸手輕拍了拍白袍男子的肩膀,煞有其事的說教道。

  “你看看這些人,衣著樸素破爛,有些甚至一日三餐都吃不飽,如果公子家當(dāng)真很有錢,就多救濟(jì)一下這些窮困之人,相信公子的那位恩人知道了,也會為你高興的。”

  子悅忽視白袍男子開始變得難看的臉色,喋喋不休的繼續(xù)說:“何況,在下覺得,公子此舉感恩的方式,實(shí)在愚昧無知,若是哪天碰上一個兇神惡煞的壞蛋,卻是被公子如此引入府中,盯上公子家的財富,那該如何是好?”

  子悅很認(rèn)真很認(rèn)真的盯著白袍男子,無視周圍一片目瞪口呆,道:“只怕,那個時候公子后悔都來不及了,不止是公子無辜亡命,說不定公子家人也會無辜受連累……”

  “住嘴!你!你!你欺人太甚!”白袍男子一臉的狂熱和溫和有禮完全消褪,取而代之的是,臉色青紫一片,雙目因?yàn)閼嵟傻昧飯A,手指著諸葛子悅,竟有些顫抖。

  “公子生什么氣呢?在下不過是告訴公子實(shí)話,一片好心被公子當(dāng)成了驢肝肺,在下該生氣才是……”子悅不著痕跡的退后一步,笑容收斂,一臉很受傷的模樣。

  白袍男子氣急,下意識就伸手往子悅臉上打去。

  可,子悅早就防著,一臉輕松,往后退卻一步,嘲諷的瞅著白袍男子,道:“呀!在下剛才還為公子的感恩之心感動了一番,不想公子即刻就要打人,當(dāng)真是變臉比翻書還快?!?p>  圍觀的人群,許多人都強(qiáng)忍著不笑出聲,眼中露出快意,一臉崇拜的盯著諸葛子悅,簡直就是神人啊。

  “放肆!放肆!你簡直太放肆了!”白袍男子指著子悅,憤恨狂怒,沖著子悅大吼。

  子悅笑容燦爛,眩人目光,她瞅著白袍男子,道:“這位公子,你說我欺人太甚,又說我放肆,在下實(shí)在想不明白,我又沒有打你,也沒有搶了你的錢,你好好的站在這里,完好無損,怎么就說我欺人太甚?”

  “你不知道么?人長一張嘴就是用來說的,所以說話是自由的,我說得不好聽,你可以當(dāng)作沒聽到嘛……”

  白袍男子渾身顫抖,眼底深處的最后一份狂熱都變成了憤怒,他回身沖白衣人和黑衣人一揮手,子悅已經(jīng)搶先說話。

  “這位公子,君子動口不動手,你可不能動手,就算要動手,你也不能以多欺少的……”

  白袍男子一句話卡在喉嚨,引起劇烈的咳嗽,許久才將一句話說出來,“你們!給我將他拿下!”

  說完,白袍男子就轉(zhuǎn)身盯著諸葛子悅,一副憤恨兇狠的模樣,可是片刻,他臉上的表情就完全僵住,臉色刷白一片。

  因?yàn)椋訍偸种泻螘r出現(xiàn)一把劍,很自然的架在了白袍男子脖間,臉上笑容不變,瞅著白袍男子戲謔道:“我很奇怪,你是不是有點(diǎn)智障,要對付敵人了,自己居然還赤裸裸的站在敵人面前。這不是明擺著告訴敵人,來吧,你用我做籌碼,就可以不費(fèi)吹灰之力就可以贏得勝利?!?p>  黑衣人和白衣人立馬停住了腳步,人人都一臉的焦急。

  四周圍觀的人,終于忍不住被諸葛子悅再一次的詼諧語言攻破,捧腹大笑出聲。人人都覺得心中暢快無比,總算是有人可以治治這惡霸了……

  “不要?dú)⑽?,不要?dú)⑽摇卑着勰凶宇D時嚇得臉色蒼白無血,沖子悅求饒,額頭上都已漸漸冒出冷汗。

  “混小子,你怕什么?我不是就將一把劍架在你脖子上么?有什么好可怕的?”子悅俊秀的臉上笑容燦爛,明明威脅的話,云淡風(fēng)輕的被說出來……

  白袍男子心中冰冷,卻又忍不住腹誹咒罵,就一把劍架在脖子上?有種我們換換位置試試?不過,這話他是不敢說出口。

  “只要你不……殺我,我給你錢,很多……很多錢……”白袍男子顫顫巍巍的說,他額頭臉上,冷汗直流,目光盯著脖子上的劍,似乎生怕劍一個不小心就劃破他的脖子。

  “錢?給我錢?”子悅詫異說道,她墨瞳一轉(zhuǎn),笑容變得和藹可親,問道:“也行,那你打算給我多少錢?”

  “兩千兩……白銀……”白袍男子咬牙說道。

  子悅一笑,她可不懂兩千兩白銀有多少,偏頭看向一個小女孩,笑問道:“小妹妹,兩千兩白銀有多少?”

  眾人詫異的望著諸葛子悅,覺得她竟然不知道這兩千兩白銀是多少。

  小女孩詫異的看了一眼諸葛子悅,一臉天真,然后很認(rèn)真的回道:“一兩白銀相當(dāng)于一百個銅板,二個銅板可以買一斤米,五個銅板就可以買一只雞,十個銅板可以買一只羊……”

  眾人聞言,嘩然就笑了,很形象的描繪,很樸實(shí)的描繪,簡單易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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