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蕭書圣鐵青著臉結完單后,甩袖離開。令書高興的大笑,差點笑貧過去。舟學也被她的笑容渲染,暫時忘記了蕭書圣在名分上也算是自己的堂弟,笑的一臉開懷。
隨便吃了一些東西,舟學就帶著令書離開留香樓。京都很大,他們現(xiàn)在還只是在東邊逛著,也離皇宮很遠。
要說來京都必須逛的地方,那就是宮門外了。雖然那里什么都沒有,而且巨大的宮門緊鎖,外邊還站在一臉兇煞的將領。
但那里是皇城,住著流國的天,便是在門外仰望也是一種福氣。
不過比起流國的皇帝,令書更感興趣的是那位極為出名的國師——賀之祥。
聽舟學無比崇拜的說著這個人,令書心中慢慢畫出對方的樣貌來。那絕對是個偉岸的男子,而且極具風雅。
一個能讓所以京都女子見到了就不想再嫁其他人的男子,長相又怎么會普通??赡菄鴰熌昙o確實該有四五十歲了,他是從流國皇帝上位開始就跟著上位的,如今皇帝老邁,他按理也不年輕了才對。
但方舟學卻說:這就是國師的不凡之處。
不過那人再不凡,她也是見不到的,起碼現(xiàn)在她無法穿過這座威武的皇宮,去到皇宮深處尋找那位國師。
半日之后,令書也逛煩了,而她心中一陣劇烈的跳動,是小黑在給她發(fā)訊息。它感覺到主人格有醒來的趨勢!
一把拉住了方舟學,令書抬頭看著他。
“我要回去了?!彼蛑欤诹恋难劬﹂W著不舍。
舟學驚訝的看著她,有些疑惑的問道:“累了嗎?”
令書搖頭。
主人格要搶回身體的使用權,而她又要回到那個孤獨的世界,對于張開第一次見到的人,她多少有些不舍。以后還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再出來……
想到這,令書拉過舟學,俯在他耳朵小聲說道:“以后隔一段時間請我喝酒!”
耳朵溫熱的氣息讓舟學不自然的紅了臉,自己也不知道在羞澀什么,默默的點了點頭,笑的像個傻子。
得到保證,令書也笑了,洋溢著歡喜的氣息。
黑亮的眼睛慢慢閉上,仿佛瞬間被抽去了所有氣力,她直接倒在舟學懷里。
舟學瞪大眼睛,手慌亂的抱住她。
“令書!”
“少爺!您怎么了!”唐金被嚇了一跳,一把奪過令書查探起來,還用警惕的眼神盯著舟學,誤以為他對她做了什么。
被晃動身體而感到不適,令書疲憊的睜開眼睛,皺著眉看著唐金,疑惑道:“你搖我干什么?”
唐金拉過令書的手把起脈來,沒有異樣后才開口:“您突然昏倒了?!?p> 順手將她扶起了,唐金眼神不怠的看向舟學,看的舟學一臉尷尬。“我什么都沒做。令書,感覺怎么樣?”
令書站直,用手揉了揉太陽穴,說道:“頭有點暈?!?p> “要不先回去吧?!敝蹖W也擔憂起來,身手就要摸摸她額頭,看有沒有發(fā)燒。
不想令書直接避開他的碰觸,讓手碰虛了。
她黑亮的眼睛閃過一縷防備,但只是一閃而過,讓舟學誤以為自己看錯了。
當令書環(huán)顧周圍時,她又傻眼了。
“這里是哪里?”她不是跟舟學在房間里喝酒嗎?怎么這會兒又出現(xiàn)在這?
舟學與唐金對視了一眼,有些不確定道:“這是皇宮外面。你……忘記剛才的事情了?”
令書一皺眉,“剛才發(fā)生了什么事了嗎?我不是在你家喝酒?”她最后的記憶,就是那清酒很好喝!
舟學眨了眨眼睛,又看了家夜,見他也如此表情,突然覺得口干舌燥起來。
“你……莫非你……剛剛、是……”
“是什么?”令書郁悶了,他們這副見鬼的表情是什么意思!
舟學感到很挫?。∷谷粵]看出令書剛剛是醉酒!
雖然曾經(jīng)聽說有些人喝醉了確實會換了一性格,但他還真是第一次見!他還想著什么時候令書變得他都不認識了,原來是喝醉!
這酒品……唉!
“到底怎么回事!”見舟學一副唉聲嘆氣的模樣,令書有些生氣了。被隱瞞的感覺非常不好!
“令書,看來你以后喝酒要謹慎了。”
舟學嚴肅的看著令書,將之前的事情從頭說一邊。至于中間他沒有在的事,則有唐金進行補充。
“竟然有這事?”露出吃驚的神色,令書脫口而出道。
她確實不知道喝酒會醉,也不知道她醉了之后還會做出這些匪夷所思的事!
不過有一點她很喜歡——蕭書圣這廝丟臉了~雖然沒能‘親眼’看到,但聽著心里也很高興!至于其他的事,她勉強有個模糊的印象,也沒打算放在心上。
遺憾的就是今天舟學帶她逛的地方自己沒有印象,只能改天再找時間了。
“不過你這一醉,倒是及時?!敝蹖W一想到左孝先被她刺激得甩袖,嘴角就控制不住的揚起。
令書摸摸鼻子,干笑道:“以后那左孝先就會找我麻煩了吧?!比缓笥质锹闊┎粩嗔?。
心中劃下一些陰影,她其實更希望站到左孝先那邊去,至少這樣可以光明正大的與傅家為敵。
舟學一把攬住她消瘦的肩膀,笑道:“沒事,他要找你麻煩就來找我!咱們二對一還怕她不成?”
嘆了口氣,令書拉開他的手,大步朝前?!盎厝グ?,有些累了。”
還以為能玩點什么,結果白出來了。
回頭揪了宮門兩眼,這東西看著華麗,卻華而不實,如果真的吸引她的,可能會是那個住在皇宮的國師吧。聽說他是位術師,要是能認識認識就好了。
舟學動了動攬著令書肩膀的手,心中有些騷動,但很快就被他壓下去了。
“令書,走,先去哥家,晚上哥好好請你一頓!”
“不了,有些累,想休息,改日再找舟學哥吧!”令書搖搖頭,拒絕了他的提議。
舟學也看出了令書一臉疲憊的神色,不好再多做挽留,只交代著他明日會去傅府看她。
在開叉的路口,四人分道揚鑣,直到進了傅府,令書才停下腳步,出口問道:“你是不是還隱瞞了什么沒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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