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徹醒來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帶程雙去公司,既然席夫人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她了,他也沒必要藏著掖著。
他到公司時,董事長已經(jīng)離開了。公司的人見他牽著一個女人,下巴到了驚掉了。
他微博上的消息已經(jīng)給他們極大呢沖擊,現(xiàn)在親眼看到席徹帶著程雙回來,還是很驚訝。
已經(jīng)有保潔去整理席徹的辦公室,席徹看著七零八碎的電腦,沒有一絲動容。他有備份的習慣,電腦里的東西他手機上還有另一份。
席午撇撇嘴,“也不知道三叔發(fā)什么瘋,大哥,你別忍著他,這種人你越忍著,他越覺得你好欺負?!?p> 三叔是席家最厭惡的人,老爺子甚至都有一段時間懷疑他是不是他的親生兒子。
席徹笑笑,“知道了,你今天來干什么?”
“這不是我的新研究得到了導(dǎo)師的認可,要問你有沒有興趣投資。”
他并不是靠席徹完成考題,而是他有那個本事,不想肥水流進外人田。
“你和周楠商量就行。”
“得。嫂子,今天晚上我們聚會,你去不去?”
“她這幾天身體不舒服,你們自己去?!?p> 席徹拉著程雙往里面走,席午聳聳肩,那好吧,真是可惜了。
“那行,我先走了。”
席午離開后,程雙盯著席徹問:“你怎么知道我身體不舒服?”
她都不知道她身體不舒服,他竟然知道,他能預(yù)知嗎?
“他們?nèi)サ牡胤?,你不適合去?!?p> 男人聚會無非是去那幾個地方,有錢的男人玩的更嗨。特別是老五,他可不想程雙跟著他學壞了。
程雙心下了然,她坐在沙發(fā)上看劇本,席徹在處理公務(wù)。
兩個人待在一起的時間總是過的特別快,程雙的劇本只看了一半,太陽就下山了。
她捶了捶脖子,太累了。
席徹還在看文件,時不時皺著眉,看著上面的數(shù)據(jù)忍住不發(fā)火。
“阿徹,我們?nèi)コ燥埌伞!?p> 席徹中午就沒什么,晚上再不吃容易得胃病。
“好?!?p> 程雙地要求,他一向不會拒絕。他放下手中的文件,通知他們七點開一個會。
“吃完飯我送你去見爺爺,晚上我們再回家?!?p> “嗯,好?!?p> 席徹晚上胃口不算很好,只是看程雙吃得那么開心,他被感染了,不由得多吃了些。
但程雙沒想過想過會在這里碰到大學同學,她將自己的包挎在前面,看程雙在高檔餐廳吃普通的東西,不由嘲笑,“呦,沒想到笑話竟然吃這么寒磣的東西,你怕不是個笑話?!?p> 程雙拿著筷子的手緊緊收緊,她氣得全身顫抖。那人沒有停止嘲笑,看到程雙前面的優(yōu)質(zhì)男人,用自己剛做的美甲拍了拍他的肩膀,“帥哥,我告訴你,這么女人在學校里就不檢點,你可不要和這種人在一起,萬一得病就遭了?!?p> 程雙重重地放下手里的杯子,氣從心來,“蔣盈,你說話注意點!也不知道是誰不檢點,怎么,你窮,所有人就窮了?你用身體換錢,別人都是用身體換錢了?”
大學的時候她們一個宿舍,她一個月五千的生活費,蔣盈眼紅,非要和她比。她哥哥給她買了很多東西,她非要借錢買,最后甚至去裸貸,只能用身體換錢。
這件事被暴露出來之后,她沒臉見人,誣陷程雙用身體換錢,帶壞她的。
這么多年過去了,她還是一點都沒變。
程雙一眼就能看出來她的包是庫奇的,呵來一聲。
“你這包最少也值三十萬,不會又是用身體換的吧?!?p> 蔣盈臉上的笑掛不住了,原本炫耀的包成為了她的污點。她將包放在身后,不死心地說:“怎么?你就見不得別人好嗎?你不行別人就不行嗎?”
程雙笑笑不說話,她喝了一口水,淡定地說:“我記得群里爆出了你的視頻,你當小三被正主教訓了。”
“那你呢?他會沒有妻子?人家看得上你,你也是小三吧?!?p> “不,她是我未婚妻。”
蔣盈氣急敗壞,她的金主在催她,要是三分鐘之內(nèi)她還不出現(xiàn),那二十萬就別想要了??伤胁幌脒@么輕易放過程雙,目光觸及到桌子上的水,她奪過去,潑在程雙臉上。
席徹拍案而起,直接甩了那個女人一巴掌,他甚至嫌棄自己碰了她。
蔣盈一看他就不好得罪,藏起自己的尾巴就想離開。
但她忘了,程雙就容不得她討厭她的人欺負她。
她起身抓住蔣盈的頭發(fā),不讓她離開。
旁邊的服務(wù)生剛好端著一杯檸檬水路過,她拿過去,將檸檬水直接從她頭上澆下去。
蔣盈像只溺水的人,張牙舞爪。程雙扯著她的頭發(fā)她不敢動,不然她的頭皮都會被扯下來。
“蔣盈,是我給你臉了是嗎?”
她從來都不是個好欺負的人,蔣盈在大學就應(yīng)該清楚了。
席徹用手帕擦去她臉上的水漬,看向蔣盈的眼神有些冷,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蔣盈是吧,以后你不必在楚市呆下去了。”
得罪他的人,只是讓她離開楚市,已經(jīng)算是她大發(fā)慈悲。
蔣盈摸了一把臉上的水,反正她的二十萬已經(jīng)沒了,她還怕什么。
“你們資本家了不起嗎?資本家就可以隨隨便便欺負人了?資本家就可以隨意處置別人嗎?現(xiàn)在不是清朝,你也不是皇帝,你憑什么不讓我在楚市呆,你算個什么東西!”
旁邊的服務(wù)生端著盤子默默離開,心里為那個女生祈禱,席徹在楚市可是只手遮天,就連市長都得給他三分薄面,這個女人算是得罪錯人了。
蔣盈的金主雖然不想給她二十萬了,卻想嘗嘗蔣盈的滋味。畢竟他身邊的人都睡過了她,他沒有說出去太丟人了。
程雙拉著席徹的手,讓他冷靜。這里太多人你拍照,發(fā)火會給他留下不好的形象,也可能影響公司的股票。
趙總罵罵咧咧下來,看到蔣盈愣在一個地方更加生氣了,他沖過去揪著她的耳朵,“你個賤女人,竟敢讓我等你,你算個什么東西!”
但當他看到席徹的時候,囂張的氣勢瞬間沒了,“席,席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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