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閎藏法說的果然沒錯,過了一會就看到那個人在微微的動了動,雖然動靜很小,但是他確實是動了動,看起來很奇怪,那個東西在一點點的蠕動,那個樣子根本不像是一個人在蠕動,而就像是一個面包蟲一樣的扭動,他的動作非常的輕柔,但是看起來卻讓人覺得很詭異,很不正常,試想一下,有什么人會蠕動的這么像一條蟲子,而且我們看到他的背部出現(xiàn)一條線,他好像是在蛻變,因為我們看到他好像在蛻皮一樣。浩,你知道蝴蝶從繭里面出來的樣子吧!”東北冬爺爺眼睛里閃過一絲的恐懼,好像往事發(fā)生在昨天一樣,他對這段的印象無比的清晰想到那天發(fā)生的情況他還有些心有余悸呢。
東北冬想都不想的回答:“爺爺,你說的情況就是蝴蝶效應啊,難道他蛻變成了更厲害的人?!”
東北冬爺爺深深地吸了口氣接著慢慢的說:“是的,我們當時也驚呆了,我們看到對方從背部開始竟然裂開了一條縫隙,你要知道他原本的身體焦黑的像木炭一樣,可是那條縫隙里面確實像血一樣的鮮紅色,那條縫隙越來越大,越來越大,那是時候來不及想什么,閎藏法立即就掏出幾張符紙打過去一邊打一邊朝著我們喊道:“他要蛻變了,你們快點過來幫忙!”
我們幾個此時看到對方的背后的烏起碼黑的皮膚已經(jīng)完全裂開,只留下鮮紅色的新生的皮肉,但是他的臉還是黑色的,看起來十分的恐怖和詭異。頓時都目瞪口呆一動都不知道動?,F(xiàn)在想想真是后悔,當初如果我們不那么害怕,也許我們就能很快將他制服了。”
“接下來發(fā)生了什么?”東北冬臉上也表現(xiàn)出來了驚恐的表情,雖然他很善于偽裝自己的表情,但是他確實想到爺爺描述的情況都有些怕,試想眼睜睜的看著一個烏起碼黑的人竟然像是蝴蝶一樣蛻變成一個血紅色的人,這將是多么可怕。
“后來我和張大油,李庚就那樣嚇得呆掉了,還好林澤峰他不怕,他走到閎藏法的左邊想要幫助閎藏法,但是我們本來練得就是組合的法術他一個人力量可想而知有多么的薄弱,好在對方還在蛻變之中沒有反擊?!?p> 西獨李也在旁邊擺著奇怪的陣法不知道在干什么,還拿著一絲東西燃燒,好像要下蠱的樣子,但是我當時對那些東西一點都不懂,而且我一直驚訝于對方的蛻變,還沒有緩過神來。
只聽到林澤峰大喊一聲:“你們愣著干什么!快點上??!”
我和張大油李庚才反應過來,迅速的跑到林澤峰旁邊準備擺陣做法。這個時候對方由于最初的那一擊已經(jīng)與我們有些距離了。我緊走兩步準備發(fā)起攻擊。
但是說時遲,那時快,我們比較倒霉,剛一過去對方就好像完成了蛻變,我們還沒有看清什么狀況就看到那個人,不,不能說那個是人了,那個東西竟然像一根離玄的箭一樣飛了過來,好在我們躲得及時,不然被他闖到不一定會發(fā)生什么樣的后果呢。
但是他的樣子真的是讓人不容直視!你知道嗎?他原本是黑色的,已經(jīng)夠恐怖了的了,但是黑色的比較陰沉我們也看不清楚某些細節(jié),而且黑色有些想煤塊或者鍋底灰經(jīng)常見到所以在視覺上的沖擊力不是很大,但是他變成了紅色之后你知道有多恐怖嗎?他的樣子就像是一個被剝了皮的人一樣,看起來渾身血淋淋的,只有詭異的腦袋留著原本的黑色,身上看起來好像隨時會有鮮血要流出來一樣,但是我們很清楚,他身上絕對不會流出來獻血,而且他也不是一個被活剝了皮的人,因為他是有皮膚的那個血紅的顏色就是他的皮膚,而且他的皮膚也不像我們看到的那么薄。
他的速度非常的快,他飛過來撲了個空立即原地站定,想要對距離自己最近的西獨李發(fā)起攻擊。
西獨李那個時候也在擺弄自己的東西,只見他拿了一個像鐵釘一樣的東西就扔了過去,那個東西立即就像被點了穴的人一樣,在原地不動了,只留下一樣像要隨時飛出去的造型。
閎藏法看著那個東西也不知道怎么辦了,他處于本能刷刷刷的扔出去幾個符紙希望能快速的將那個東西消滅掉。
很遺憾,那個東西只被定住了十幾秒而已,所以在閎藏法打出去那幾張符紙之后那個東西就轉了轉腦袋眼睛死死的盯著我們師傅,把閎藏法作為了自己的終極目標,也不管離自己最近的西獨李了。
西獨李看了看剛剛扔過去的東西,又看了看那個東西驚訝的不得了:“自己這個鐵定是最毒的蠱術之一了,如果訂到人那可以說是一輩子都可能會動不了,不死不活的,就算是鬼什么的,也會一個星期內無法動彈,但是這個是什么情況,面前的這個東西竟然在十幾秒的時間內就恢復了自由,而且現(xiàn)在正在攻擊自己的生死之交,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很顯然,現(xiàn)在的情況根本不允許他思考這個問題。
他迅速的準備好第二個對方那個東西的東西。
等他準備好東西抬頭看的時候看到閎藏法和林澤峰還有我和張大油李庚他們正在給那個東西打的難解難分,我們幾個把那個東西圍在圈里面,讓他找不到突破口,一直在進行攻擊,但是那個東西極其的**,超乎尋常,我們無論用什么辦法攻擊還是一點效果都沒有,就等于我們只能給他周旋,而達不到消滅它的目的。
那時候我們顧慮很多,一方面怕自己失足滾落到山下,因為當時我們所處的位置十分的小,一方面我們還怕那個東西會和開始一樣,會突然間進化成別的東西,要知道,當時我們幾個人或多或少都受了些傷,如果說他突然間在來個蛻變什么的,那可真夠我們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