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有一天叔叔和往常一樣約一群人喝酒,喝醉后又當場就耍起酒瘋來。我看機會來了,準備妥當后上前又和叔叔提起錢的事情。此時的叔叔已經(jīng)喝的爛醉,意識非常模糊,再加上我一提起錢,他隨手舉起酒瓶又朝我砸來。
我看準時機,把他的胳膊推向旁邊一個大人的小腿,下一秒,一聲清脆的腓骨斷裂聲傳入我的耳朵,幾個性子同樣好斗的人當場打成一團,完全不分你我。
我隨手撿起一個啤酒瓶,站在門口處狠狠地朝叔叔的頭扔去,只見哐當一聲,啤酒瓶打在他頭上,隨后落地摔成了渣滓。
叔叔想打我,但是其他幾個喝醉的人和他扭打在一起,我趁機立即用鑰匙在門外給門上了鎖。
隨后我連忙跑出屋子,搶了旁邊一個經(jīng)常出現(xiàn)騎自行車的小孩的車,就溜向派出所。同時我還暗藏了一把鋒利的匕首在口袋里。
我回頭看向別墅,果不其然,叔叔追了過來,我放慢速度往派出所騎去,一路上我還不斷地臭罵叔叔,為的就是防止他恢復理智。等他跑累了休息時,我又從口袋里掏出石子再次激怒本就易怒的他。
就這樣,叔叔一路都沒有恢復理智,我看自己離派出所門口不遠了,便猛的停下自行車,跳下去后把匕首往地上一丟。
身后的叔叔被突然停下的自行車絆倒,我看準時機扔下的匕首也順勢劃破在了他的皮膚。
叔叔摔倒的一瞬間又被水果刀捅住身體,連忙站起來拿著刀就朝我跑來。我知道自己跑不過他,立即用口袋內(nèi)最后的一顆石子使出全力打向派出所門口的玻璃。
叔叔拿起匕首就朝我砍來,我連忙轉(zhuǎn)身跑去,可九歲的小孩怎么可能跑得過大人,瞬間被叔叔抓住左手。再加上叔叔的理智還沒恢復,抬起匕首就朝我的手砍去。還沒等我反應過來,我的左手就這么從我的胳膊上脫離。
隨后我想離開逃跑,可是叔叔已經(jīng)紅了眼,執(zhí)意要當場殺了我,隨后他一腳踩住我的腿,抬起拿著匕首的胳膊就朝我的腦袋刺來,我也下意識地舉起被砍斷的左臂閉著雙眼做最后的抵擋。
可是等了一會兒,我發(fā)現(xiàn)叔叔沒有再砍我,我這才害怕地睜開了雙眼,只見我朋友的父親奪過叔叔手里的刀,一腳把叔叔踹翻在地。
這時派出所里的警察也跑了出來,不過他剛過來時不是救我,而是指著我罵道:“你又做什么讓你叔叔生氣的事情了!”
我從他的聲音聽出來他就是之前和叔叔一起喝酒的其中一個人,就在這時我的身體開始不受控制,但是我能清楚地感受到自己在做什么。只見我抬起頭,用一種從來都沒有用的眼神看著那個警察,用平靜中帶有無限威懾力的眼神和語氣,說:“如果你還想保住所珍惜的一切,就做警察該做的事,你這金錢的走狗!”
隨后我因失血過多昏了過去,當我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在醫(yī)院的病床上,左手手腕處也被纏上了繃帶,這時一個護士見我醒了,便走過來開始詢問起我:“小朋友,告訴姐姐你現(xiàn)在的左手還疼不疼,我給你打一針止痛藥?!?p> 說著那個護士從口袋中拿出一支沒有任何標注的藥劑就要給我注射,我一眼就看出來那藥有問題,說:“如果你沒有被金錢收買,就別給我打那瓶所謂的止痛藥!”
護士一聽這話表情立刻變得嚴肅,爭吵著就要給我注射,就在那針頭扎在我身上的一瞬間,我的意識徹底消失了。
當我再次醒來時已經(jīng)在精神病隔離室,后來我才得知那時候我的身體被第二人格控制,奪過護士手里的藥劑就注射在她的脖子里,最終讓她搶救無效死亡。
隨后我在隔離室里待了一個月,這個月內(nèi)我胳膊上的傷也逐漸恢復,不過精神分裂癥依然沒有被根治,只能以好轉(zhuǎn)的理由讓我出來。
我剛出來就被我的主治醫(yī)生帶到了法庭,在那里我看到了被戴著手銬的叔叔,隨后又靠著早已背下來的相關法律把叔叔關進了監(jiān)獄六年。
可誰知叔叔早就用錢收買了派出所里的人,把六年在暗地里改成了三年,隨后又說什么態(tài)度好,改成了一年半就放了。就叔叔那個性子不在監(jiān)獄里犯事都已經(jīng)是奇跡了,還什么態(tài)度好,可能嗎?
在一年半之后的某一天,我和往常一樣放學后走在路上,回到家后我發(fā)現(xiàn)家里的門被上了鎖,意識到不對時我連忙打電話給最好的朋友,打算先去他家里避難,可他破天荒地說讓我去他家旁邊的租房里等我,說有發(fā)現(xiàn)了個好東西。
年幼的我剛走進租房,房子的門就突然關上,隨后我就被什么人打暈了過去。
當我再醒來時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自己在一個連活動都困難的小鐵籠子里,周圍全是土墻,只有一個昏黃的小燈泡負責照明,估計是個廢棄礦洞。
這時我轉(zhuǎn)頭一看,發(fā)現(xiàn)旁邊比較大的籠子里有一個15歲臉色蒼白的人蹲在角落里,身上也已經(jīng)布滿了灰塵,看樣子已經(jīng)蹲了不止一天了,這人就是后來的川哥。
就在這時從礦洞入口走來了一個熟悉的人,他就是我的叔叔。只見他拿著一把鋒利的柴刀朝我走來,邊走邊說:“呦,這誰啊,原來是我可愛的侄子啊,把我還得那么慘,我可得好好報答一下你??!”
我沒有說話,只是惡狠狠的瞪著他。
“哦喲喲喲喲,這小狗要咬人啊,看我怎么教育一下你?!?p> 叔叔隔著那讓我活動都難的小鐵籠子用柴刀無情地砍著我,而我只能默默忍受著。叔叔砍了幾刀后從洞外傳來一個嚴厲的聲音,說:“干什么的!出去,把人打死了就不好賣了!”
叔叔看著我,撇了一眼便轉(zhuǎn)身出去。那個走來的人一把奪過叔叔手中的柴刀走了進來,他看了看我,轉(zhuǎn)身走到關著川哥的籠子前自言自語道:“這小子該不會死了吧,都這么蹲兩天了連動都不動一下,進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