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涵哥哥,你怎么來了?”
白韶涵笑著道:“因?yàn)橄肽憔蛠砹恕?p> “你來干什么?”這時,一旁的慕兮顏卻是看不下去,忍不住開口。
白韶涵睨了他一眼,卻是沒有回答,轉(zhuǎn)而去牽楚吟月的手。
不料,卻發(fā)現(xiàn)她的內(nèi)息紊亂,忙抬眸看向慕兮顏,疑惑的問道:“月兒,她怎么了?”
慕兮顏不答,只說,“她怎么了,與你何干?”
思及上次在吟月苑的事件,他的火氣就蹭蹭的往上升。
白韶涵挑眉,“她是我未來的妻子”
語氣中尤其加重了妻子二字。
慕兮顏眉心重重的一跳,也許,他沒想到,他會說出這個話來,再說他的寶貝的徒兒什么時候成了他未來的妻子了?頓時惱怒反駁,“胡說!”
白韶涵面上沒有一點(diǎn)表情,仿若半開玩笑般,偏頭老向楚吟月,“我沒有胡說。不信你問她!”
楚吟月的眸垂得很低,就像一個做錯事情的孩子等待著家長的訓(xùn)斥,一語不發(fā)。
白韶寒輕輕的拍著她的肩膀,“月兒,別怕他,告訴他,這是真的?!?p> 楚吟月默默的點(diǎn)點(diǎn)頭,然后猛烈的搖搖頭。
只是這動作可把旁邊兩人急死了。
慕兮顏還好,雖然心里還是著急,但是面上依舊冰冷如舊不起半點(diǎn)波瀾。
反之白韶寒可不好了,他急的在旁邊踱來踱去。
不知過了多久,楚吟月抬眸偷瞄了一眼他的師傅。
可這不看還好,可是看了,她的心跳的更厲害了,好半天她才弱弱的說道:“其實(shí)那只是小時候開的一個玩笑而已?!?p> 其實(shí)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怕什么了?是害怕看到師傅那失望的眼神,還是他那嚴(yán)厲的訓(xùn)斥?
想當(dāng)然,她以為師傅會責(zé)怪她,可是出乎她的意料,他并沒有責(zé)怪她,反而只是淡淡的“哦”了一聲。
原來如此,之前是他誤解了。
以后的事情,縱使他萬般不舍,他的月兒終究會長大,然后離開他,會找一個好歸宿。
慕兮顏的的回答和反應(yīng)如此淡定完全出乎楚吟月的意料,同時間也出乎白韶寒的意料,臉上浮現(xiàn)的已是幸福的笑,突然他跪倒在地行禮,“你是他師傅,她是你徒弟,正所謂一日為師,終生為父,我斗膽請你把月兒許給我,放,心我一定會好好地對她,至少比你對她還好!”
語氣很是誠懇而堅(jiān)定,但是后面的一句一定比你對她還好,好像充滿了莫名的情緒。
慕兮顏的沒有生氣,只是抬手扶他起來,“你先起來吧!”
徒兒終究要離開師傅,但是婚姻之事還是必須長遠(yuǎn)的考慮,畢竟是一輩子的事情馬虎不得半點(diǎn)。
一切已經(jīng)成定局,白韶涵站起身來,從懷里拿出一枚紫金戒指,上面栩栩如生的立著一只鳳凰,遞給楚吟月。
她擺手示意不想接,白韶寒皺眉,只好故作為難的放回懷里。
正在這時,一個打扮的十分華麗的女子從馬車?yán)镒吡顺鰜?。此人不是水苑又是誰呢?
她來到慕兮顏對他行禮。
“仙尊。”
慕兮顏淡淡的點(diǎn)點(diǎn)頭。
又轉(zhuǎn)身走向楚吟月,“月兒妹妹?!?p> 那嬌滴滴的聲音,柔柔的話語,如果不是之前自己所遭遇的一切怕是也會被她的假象所蒙蔽。
楚吟月不敢抬眸看她,眸子里盡是驚惶之色,只覺渾身緊張,如坐針氈,因?yàn)樗肫鹉且蝗账犯嬖V她,師傅在黑樹林等她的事件。
水苑臉上的笑容僵住,她知道這丫頭已經(jīng)對她生了介意,只好乖乖的站在一旁。
楚吟月不再搭理她,只向白韶寒招了招手,“霜兒,她現(xiàn)在還好嗎?”
白韶寒還以為她要和他說什么隱秘的情話了,心里好不激動,小鹿可是碰撞了好一會呢!沒想到!哎!這丫頭倒是關(guān)心別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