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時的目光漸漸的冷了下來。
看來今日要想加入武盟,怕是不會太順利。
馬曲星淡淡的說道。
“這位陳子時別看年輕,但實力非常不錯,而且對于武道方面,有著很高的造詣,是個天才,你們不要小瞧了他?!?p> 馬曲星雖然這么說著,但也并沒有阻止他們這種挑釁行為。
想加入武盟,總是要展露一些實力的,馬曲星也想看看,陳子時跟這些武二代,到底有沒有差距。
徐平松冷冷的一笑,說道。
“既然是高手,坐了我的位置,總是要切磋一下吧?”
陳子時淡淡的一笑,“切磋?可以。”
徐平松嘴角勾起一抹戲謔,“光是切磋可有點沒意思,我們掛點彩頭吧?!?p> 說完,徐平松岔開雙腿,指了指自己胯下的位置。
“輸了的,從下面鉆過去如何?”
馬曲星頓時皺了皺眉,臉色有些不悅。
“徐平松,過分了!”
徐平松冷笑一聲,“這有什么過分的?要是這位陳教官真的有實力,還怕來點賭注?”
“要是不敢的話,就趁早回家吧?!?p> 話音落下,眾人全都開始起哄。
“回家吧!”
“回家吧!”
“……”
陳子時面無表情,點了點頭。
“可以?!?p> “好!那請吧!”
徐平松等的就是他同意!
想要取代他的位置,簡直就是找死!
徐平松換上了衣服,走上了擂臺。
陳子時一步一步也走了上去。
徐平松腳下一動,身影瞬間如同炮彈一樣彈了出去,一拳砸向陳子時的面門。
然而眼前一花,陳子時忽然原地消失,下一秒,右邊一道掌影打來!
怎么會這么快?
徐平松嚇了一跳,立馬一個轉(zhuǎn)身,一腳掃了過去。
然而陳子時的身影再次消失,又是一掌,打在了他的胸口。
徐平松胸口吃痛,倒退數(shù)步,這才穩(wěn)住了身形,臉上露出一絲凝重之色,這小子,有點古怪??!
“你這是什么功夫?”
下面的馬曲星笑了笑,“這是《縹緲掌法》啊,徐平松,你不是也會嗎?”
徐平松愣了一下,隨即眉頭緊鎖。
縹緲掌法?
縹緲掌法哪有這么厲害?
他施展起來,無非就是身法靈活了一點,掌法飄逸,殺傷力并不強。
但是陳子時施展開來,卻是如此的詭異,他甚至連人家的衣服都摸不著!
陳子時冷冷的一笑,“這就扛不住了?我還沒用全力呢?!?p> 話音剛落,陳子時再次消失。
隨后高高躍起,一掌從天而降!
落花掌!
砰!
徐平松倒退數(shù)步,被震得有些氣息紊亂,臉色難看了起來。
“等等!”
“赤手空拳,并非我所擅長,不如比比兵刃?”
陳子時淡淡的一笑,“隨便?!?p> 兩人各取了兵器,徐平松手持長槍,陳子時自然是用刀。
馬曲星露出一絲玩味之色,兵刃,徐平松肯定更不是對手。
長槍刺出,用力一旋!
一陣氣浪撲面而來。
陳子時一刀斬下!
刀鋒劃破氣浪,鏗的一聲,砍在槍頭之上。
徐平松又是倒退兩步,臉色難看至極,這小子刀法也這么厲害?
陳子時手腕一抖,四道刀影從上劈下。
噗!
徐平松瞬間倒飛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半邊臉都被打成了紫色。
陳子時并未用刀刃,而是用刀背砸的,否則此時徐平松的腦袋恐怕就要被一分為二了。
至此,整個訓(xùn)練場鴉雀無聲,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徐平松可是他們的總教官啊,在陳子時的手里竟然毫無還手之力?
馬曲星滿意的點了點頭,看向重人。
“對這位新教官,你們還有不滿的嗎?”
現(xiàn)場無人回答。
徐平松站了起來,捂著那青紫色的半邊臉,狠狠的瞪了陳子時一眼。
“你等著!”
說完,徐平松轉(zhuǎn)身就要走。
陳子時忽然抬起刀,攔住了他。
“等等,是不是有什么事忘了?”
剛才兩人可是掛著賭注呢,胯下之辱。
現(xiàn)在輸了就要走?可沒這個規(guī)矩吧?
徐平松臉色一沉,冷冷的說道。
“小子,別太過分了,做人留一線,日后好相見!”
陳子時冷笑,手里的刀翻了過來,刀鋒沖著他的脖子,冷冷的說道。
“若是剛才輸了的人是我,你也會對我做人留一線?”
若是這徐平松客客氣氣的,陳子時自然不會刁難他。
但很顯然他的行為已經(jīng)激怒了陳子時,陳子時性格好,可不代表會忍讓這種人。
徐平松咬了咬牙,“姓陳的,你一定會后悔的!”
說完,徐平松跪在地上,從陳子時的胯下鉆了過去,隨后罵了兩句,夾著尾巴走了。
馬曲星無奈的搖了搖頭,“小陳,你不必在意,他就這個德行?!?p> 陳子時點了點頭,有上位,自然就有要下來的。
這點壓力,陳子時根本就不放在心上。
若是連這個都承受不住,還有什么資格去燕京娶詩音?
這些武二代看著陳子時,并未將他放在眼里,畢竟就算是他有點手段,跟他們的父輩比起來,還是相差甚遠的。
馬曲星說道,“小陳,以后這些新人就交給你來訓(xùn)練了?!?p> “你的工作,除了訓(xùn)練這些新人之外,還負責(zé)田家的靈草歲繳?!?p> “靈草歲繳?”
“沒錯,我們江州所有的醫(yī)藥家族,包括世家在內(nèi),每年種植出來的靈草,有一半是要上繳到燕京的?!?p> “這便是歲繳?!?p> 陳子時攥了攥拳頭。
燕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