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洛好囧啊,這章在十一點半的時候就寫完了,但是無線網(wǎng)卡一直沒信號,傳不了……所以,今天晚上還有一章……另外,求支持,求書評~
……
留下了倚月樓后,悍馬寬闊的車廂里就又只剩下畢慈和夏梓彤了。
夏梓彤懶懶地窩在真皮靠椅中,兩條腿疊加起來,腦袋耷拉著,眼睛卻一直看著擋風(fēng)玻璃。
畢慈用余光看了夏梓彤一眼,“就算倚月樓不在了,你也不必馬上就現(xiàn)了原形吧?”
夏梓彤動了下仿若無力支撐的腦袋,朝著畢慈輕狂地淺笑,狐貍眼因為笑意而彎起來,眸子更是燦若星辰,“原形?那你說說我的原形是什么?”
的確,在畢慈眼前,她反而更放的開一些。有些時候,她有種感覺,畢慈能夠看穿她,而且,他也能保守秘密。所以,她在他面前毫不掩飾自己的真實能力、性格;所以,在畢慈面前,她不必保持那套約束人禮儀?;蛟S因為重生后第一個認(rèn)識的人就是畢慈,所以夏梓彤對畢慈總有種無法言喻的熟悉感。是因為他的面容和畢盛初有兩分相似?還是因為他身上的那套能給人帶來安全感的軍綠色服裝?又或許是因為畢慈也和她一樣,是由祖父帶大的?
她說不清,但是,事實就是如此,在畢慈跟前,她更能放得開。
畢慈看著夏梓彤臉上的淺笑,那個不羈的輕狂淺笑讓他的心突如其來地漏跳了一拍,嚇得他猛地放緩了車速。他沒有回答夏梓彤有關(guān)“原形”的見解,只是認(rèn)認(rèn)真真的開車,可是沒人知道,在他心漏跳之后,他心跳的速度快了很多。
夏梓彤那個不羈的輕笑,竟然給了他“魅惑”之感。那個魅惑,惑人心神,更是亂了他的心。
什么嘛!她只是個十歲的孩子!
畢慈猛地拍了下方向盤,于是一陣巨大的鳴笛聲響起,驚起了路邊灌木叢里的無數(shù)雀鳥,更是吸引了農(nóng)田里忙于灌溉的農(nóng)人們的目光。
夏梓彤也被畢慈這無厘頭的舉動給嚇到了,關(guān)切地問,“你沒事吧?”
畢慈忙道,“沒事!”之后他專心開車,再也不敢去看夏梓彤的眼睛或是笑臉了。
夏梓彤笑笑,將長發(fā)散開,重新用皮筋饒了了一個圓髻,用淺藍(lán)色的寬松緊絨布帶子將圓髻固定好。
畢慈忍不住說,“其實,你的頭發(fā)很順很黑,完全可以披著的?!?p> 夏梓彤笑笑,“披頭散發(fā)出去被人罵瘋子嗎?”現(xiàn)在又不是2007年以后,那個女生以直發(fā)為美的時代。
到了夏家村后,畢慈將車停在村頭的小二樓前的空地上——老中醫(yī)家門口,這是夏梓彤示意的。
“我們先去看武爺爺?”
“不!”夏梓彤否定,“先去會會太爺爺?!闭f完,夏梓彤就率先進(jìn)入了小二樓,畢慈狐疑地跟著夏梓彤。
夏梓彤一進(jìn)大門,就極有禮貌地大聲喊著:“太爺爺?太奶奶?鑫爺爺……你們在不在?”
很快,老中醫(yī)從一樓走出來,見到夏梓彤立刻熱情的說:“啊呀!梓彤回來了,快進(jìn)來坐吧,外面日頭大!”
進(jìn)了屋,老中醫(yī)的妻子為兩人搬來凳子,熱切地問:“你們吃中飯了沒有?”
兩人并沒有吃飯,倚仲華留飯兩人借口趕時間沒吃。
中華人打招呼,最常用的就是“吃飯了沒”。若是一般人,被這么客氣地詢問,一定會客氣地回答吃過了。
可是夏梓彤卻說,“沒吃!”
老太太也沒料到夏梓彤這么直接,忙道:“你們倆先坐著,我去給你們下碗面條?!?p> 聽老太太這么一說,夏梓彤臉上立馬爬滿了天真的笑容:“太太做的面條最好吃了!去楚天呆了這么多天,梓彤最想的是爺爺,然后就是太太下的面條了!”
老太太聽夏梓彤這么說,布滿皺紋的臉笑得跟開了一朵花一樣。“那梓彤可要多吃一點!”
老中醫(yī)為夏梓彤和畢慈倒了白開水,并問夏梓彤,“去看過你爺爺了沒有?”
“還沒呢!”夏梓彤端起玻璃杯,一邊吹氣一邊答話?!捌鋵?,看爺爺什么時候看都可以,但是找太爺爺有事,卻不是每次都能找得的?!?p> “這話怎么說?”老中醫(yī)試探的問。
“要是哪天我來的時候太爺爺不在家呢!”夏梓彤笑著說,臉上依然掛著毫無心機(jī)的笑容。
“只要梓彤來,太爺爺就算不在家也會在家的!”
一邊的畢慈看著這一老一少不停的打啞謎,弄得有些頭暈。這夏梓彤不去看武南祈,反而到老中醫(yī)家打哈哈,到底是想干什么。
“其實,梓彤這次來是找太爺爺要東西的。”
“要東西?”老中醫(yī)反問,“梓彤漏了東西在我家嗎?”說著,他就朝廚房喊道:“老婆子,上次梓彤掉東……”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夏梓彤拉住了,還沒問出來的話自然就沒說出口
夏梓彤挽起褲管,將自己的一只腿探出?!疤珷敔?,你看,梓彤的腿!”
老中醫(yī)驚奇道:“你的腿……好了?乖乖,這哪里像重度燒傷后的皮膚!”行醫(yī)多年來,他見過無數(shù)被燙傷的人,但是在兩個月之內(nèi)傷口復(fù)合的這么好的,估計也只有她了,而且夏梓彤的腿還屬于重度燙傷!
夏梓彤笑著說:“全是爺爺?shù)乃幤鸬淖饔?!?p> “是啊……你爺爺果然是個全才!不但字好、學(xué)問好,就連隨便擺弄出來的藥也這么有用!”老中醫(yī)不無感慨地說道。
“太爺爺,你的意思是那個燙傷藥和去疤藥都是我爺爺擺弄出來的?”
“是啊……啊!不是!”老中醫(yī)話一出口就呆住了,他就算用手捂著口鼻也改變不了曾經(jīng)說過的話?!澳恪阍谔孜业脑?!”
“我什么也沒說啊,是太爺爺你自己說漏了嘴而已!”
“你怎么會知道?”老中醫(yī)顫抖著問。
“我想太爺爺恐怕還不知道爺爺有記事的習(xí)慣,我處理爺爺?shù)倪z物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一個小本子,那個本子里記載了很多對爺爺來說很重要的事情。其中研制出的兩種醫(yī)治燙傷的膏方他自然也記載到了筆記本里。太爺爺,梓彤這次回來,只是想拿回屬于爺爺?shù)臇|西而已。太爺爺和爺爺關(guān)系那么好,我想太爺爺肯定愿意拿出的?!?p> “太爺爺還是考慮一下吧,私吞下來其實對你并沒有好處。將來若是打官司,我只需要交上資料,就能去法院告你”。夏梓彤在口袋里掏啊掏的,而后拿著一個大號的特厚手機(jī)出來,在老中醫(yī)面前閃了閃,“這是一個質(zhì)量十分好的錄音器,剛才我們說的話都已經(jīng)錄進(jìn)去了,太爺爺您還是好好考慮考慮梓彤的建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