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安侯府。
“鐘伯,你沒什么想問的嗎?”
蘇武看著面前的鐘奎,好奇的道:“不問問我,為何會突然像是變了一個人,嗜殺成性,甚至是瘋狂作死?!?p> 因為從未來穿越而來,如今的他行事風格而以往根本不一樣,不要說瞞得過鐘伯,就算是和他相熟的人,都會察覺到有問題。
“老奴相信少爺。”
鐘奎說道。
他確實是驚異蘇武的突然變化,不過正如他所言,他相信蘇武,即便是蘇武做任何事情,他都會無條件的支持。
蘇武臉上露出笑容,說道:“我這里有兩個版本,第一個版本,我來自未來,在未來我敗了,應該是敗了,然后我回到過去,也就是現(xiàn)在,欲要改變一切,第二個版本是我獲得了神靈的傳承,鐘伯你相信哪一個?”
鐘奎聞言神色出現(xiàn)波動,眼神之中滿是駭然,隨即激動的道:“少爺你獲得了神靈傳承?太好了,如此一來,必然可以為老爺和主母報仇。”
“……”
蘇武頓時神色無語,咋就沒人相信自己是從未來穿越而來,這年頭真話沒人信,假話一個個全都無比的愚信。
“不說這些了,鐘伯我?guī)湍慊馍砩系膫麆?,然后助你突破到封號斗羅,如此一來,接下來才有資格分一杯羹?!?p> 蘇武手中光芒一閃,出現(xiàn)一張卡牌。
【凈化卡】:可以幫助生靈洗禮,驅(qū)逐體內(nèi)雜質(zhì)。
卡牌被激活,綻放神圣的光輝,將鐘奎籠罩,在那神圣的光輝下,鐘奎體內(nèi)不斷的冒出黑色的氣體。
而處在神圣光輝之中的鐘奎,此時感覺自己仿佛沐浴在溫泉中,渾身暖洋洋,很是舒服,而且有著一種……解脫,就好像原本身上有著無數(shù)道鎖鏈,如今這些鎖鏈全都消失不見,整個人變的無比的輕松。
魂師在吸收魂獸魂環(huán)的時候,是無法完全的吸收。
此外,魂獸魂環(huán)蘊含著大量的雜質(zhì),以及魂獸的怨念,這些力量會纏繞在魂師身上,讓魂師無法完全的發(fā)揮出自身真正的力量。
而如今這些雜質(zhì)和怨念全都被凈化,從而讓魂師變的輕松,可以發(fā)揮出更強的力量。
凈化之后的鐘奎體內(nèi)魂力沸騰,然后直接爆發(fā),狂暴的魂力涌入四肢百骸,讓他充滿了力量,然后修為不斷的突破,眨眼間就突破到了九十級的關(guān)卡。
鐘奎神色震驚,沒想到自己居然就這么突破了,成為封號斗羅,看著眼前的蘇武,激動的道:“少爺,這就是神靈賜予你的力量。”
對于神靈很多人并不知曉,認為所謂的神靈不過是神話傳說,但他并不這么認為,他是強大的魂師,接觸的更多,知曉的也就更多。
神,真實存在。
“是。”
蘇武說道,心中道:我這可不是神靈,而是比神靈還要強大的系統(tǒng),隨后他調(diào)動系統(tǒng)的力量,道:“接下來我賦予給你魂環(huán),這樣鐘伯你就是真正的封號斗羅?!?p> 如今他不缺少源點,直接兌換一個六萬年的魂環(huán)。
雖然六萬年的魂環(huán)年限不是很高,但這可是系統(tǒng)賦予,不弱于魂獸的九萬年魂環(huán),而且不管是在屬性,還是在技能上,都更加的匹配。
融合魂環(huán)之后,鐘奎的修為直接達到了九十二級,雖然只是兩級的提升,但這可是九十級的兩級,提升幅度很大。
……
太子府。
如今正值春季,因而花園之中盛開許多鮮艷的花,一行人坐在花園涼亭中,欣賞著花園美景。
寧風致神色疑惑的看著面前的雪清河,道:“清河,干嘛突然叫我過來,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嗎?”
在雪清河被立為太子之后,就拜他為師。
拜他為師并非是真的要從他這里學什么,而是雪夜大帝想要趁機拉攏他,有什么是比太子老師更好的拉攏嗎?
不過,可惜他并不知曉,眼前的雪清河并非是真正的雪清河,而是武魂殿少主千仞雪。
“是?!?p> 千仞雪點頭,不過此時的她有些心不在焉,可以說是心中很是忐忑,因為要是無法說服寧風致,那么今日他能否安然離開都是問題,想到這,她不由得看了一眼不遠處正在逗小孩的塵心。
塵心,七寶琉璃宗兩大封號斗羅之一,封號劍斗羅,修為九十六級,武魂是七殺劍,是強攻系戰(zhàn)魂師,實力極為的可怕,遠不是蛇矛斗羅所能相比。
塵心察覺到千仞雪的目光,神色疑惑,不知為何,他每次見對方,心中都有著一絲怪異的感覺,不過他并沒有強行探查什么,畢竟對方是風致弟子,而且還是天斗太子,豈能隨意的探查。
寧風致察覺到千仞雪的目光,順著對方的目光看向塵心旁邊樣貌精致,很是古靈精怪的小丫頭,這是他的女兒,寧榮榮。
突然,他心中生出一股不好的想法,看向雪清河,對方不是想要聯(lián)姻吧,通過聯(lián)姻來鞏固自己的地位?
不行。
他只有這么一個女兒,絕不會讓自己女兒成為政治犧牲品。
不過,對方畢竟是太子,直接拒絕不太好。
他站起來,說道:“如果不是什么大事,以后再說吧,我還要帶著小女去游玩?!?p> “是大事?!?p> 千仞雪急忙阻攔寧風致,她心中對于蘇武那可惡的家伙更加痛恨,居然遲到。
此外,她很不明白為何非要拉著七寶琉璃宗,以她如今掌握……以她爺爺掌握的力量,擊殺雪夜大帝并不困難。
寧風致神色微皺,感覺對方有些不懂事,我這要走,顯然是不同意,說道:“如果不是朝政大事,改天再談。”
“是朝政大事?!?p> 千仞雪說道,同時她心中很是疑惑,今日的寧風致怎么回事,看起來好像是在躲著自己,難道對方知曉我的身份?
但不應該呀,要是知曉,必然早就擒拿住自己。
寧風致只能暫時坐下,問道:“那是什么事?”
千仞雪神色有些為難的說道:“再等一等,等那人來了,然后在說?!?p> 不遠處的寧榮榮脆生說道:“等誰,是誰居然有這么大的面子,讓你這個太子,還有我們在這里等待?”
“是我?!?p> 突然,一道身影傳來,隨后一道人影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涼亭中,伸手摸了摸寧榮榮的頭,道:“你不愿意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