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雅?哪個雅雅?
風(fēng)……雅雅?
一瞬間,葉言只覺五雷轟頂。
握著手機(jī)的手也在發(fā)顫。
不是,怎么回事。
這丫頭平時不都喊我葉言姐夫的嘛,怎么……突然就改了稱呼,而且還一點提示都沒有,我去啊。
崩潰的心。
顫抖的手。
這波,這波社死了啊。
葉言只感覺整個世界都跟著灰白了下來,他連忙給風(fēng)莎燕發(fā)消息,妄圖挽救自己已經(jīng)崩壞的名聲。
然后,消息發(fā)出,一個碩大的紅色感嘆號忽然出現(xiàn)。
[對方不是你的好友,請驗證后進(jìn)行聊天]
完犢子了。
葉言僵硬在沙發(fā)上。
恰好這時,剛剛洗好澡的夏禾擦著濕漉頭發(fā)從浴室走出,就看到社死的葉言,有些好奇的探過頭來。
“怎么了?”
“沒事?!?p> 葉言趕緊挪了個位置,擋住手機(jī)屏幕,擺出一副啥事沒有的表情。
夏禾看了眼手機(jī),又看了眼盤坐的葉言,眼神狐疑,旋即道,
“切,有什么好遮掩的,你個小東西,有什么地方姐姐沒看過?”
葉言:“……”
我懷疑這女人在開車,而且我有證據(jù),車轱轆就在我臉上亂飛。
對,就是那種亂飛。
葉言也沒心情和她拌嘴,剛想收起手機(jī),一雙白藕般的玉臂便環(huán)住住了脖頸,夏禾整個人也貼上來。
濕漉的頭發(fā),未散水汽,淡淡的桂花香,這甜美,該死的魅力。
“嘶~”
軟玉在懷,葉言一時間也心猿意馬,情不自禁的就走神了。然后,手里的手機(jī)‘嗖’一下就消失了。
“不好……”
反應(yīng)也過來的葉言大驚,忙想伸手搶奪,就見一雙修長的手,飛快在屏幕上敲擊,輸入了屏幕密碼。
然后,一愣。
緊跟著,杠鈴般的笑聲。
“鵝鵝鵝鵝鵝——”
“小男人,看不出來,你竟然有這樣的愛好,是姐姐小看你了?!?p> “你是曹賊在世嗎?”
夏禾笑了,笑的直不起腰,雙手直拍沙發(fā),連眼淚都要出來了。
一旁,葉言臉色青白。
一天之內(nèi),連續(xù)社死兩回,他就想知道,自己……現(xiàn)在……連夜,訂去往火星移民的票還趕趟嗎?
……
高端的食材,往往只需要用最樸素的方式料理,忙碌了一天,呂師傅躺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無法入睡。
他堂堂一個全性,竟然要刷碗、拖地、倒垃圾、整理家務(wù)。
想著今天的遭遇。
呂師傅便怒從心起。
特別是哪個可恨的男人,竟然敢威脅自己,他以為自己是誰啊。
越想越氣。
越氣越想。
想著想著,呂良便從床上坐了起來,攥緊拳頭,猛的錘擊床面。
該死的葉言。
該死的混蛋。
三十年河?xùn)|,三十年河西。
這仇……我呂良記下了。
睡又睡不著。
放又放不下。
呂師傅索性也不在入睡,而是拿過手機(jī),打開圈內(nèi)軟件,想看看有什么勁爆的消息,或者事情發(fā)生。
畢竟,他們這次的動作搞得這么大,連哪都通都介入了,想來,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被不少人給關(guān)注了吧。
想著,呂師傅心情好好些。
作為參與者之一,呂良也感受到一種莫名愉悅,像是在檢視成果。
忽然,一個推送探出。
[震驚,全性第一高手丁嶋安竟在午夜對一男子做出這事……]
“丁嶋安?”
“全性第一高手?”
看到推送消息的一刻,呂師傅愣在哪里,感覺在哪里聽過這名字。
倏爾,他才想起。
丁嶋安,全性第一高手,派系內(nèi)地位比代掌門‘龔慶’還高,基本是與夏柳青和梅金鳳一個層次。
竟然是這位的消息。
震驚之余,呂師傅點開了推送消息,飛快瀏覽了起來,想看看這位到底在圈子里鬧出了多大的動靜。
掃了幾眼,呂良大致了解。
原來是約斗。
和一個叫打更人的家伙。
而且……還打輸了。
就離譜。
雖然心中感慨,但呂師傅也并未多心。異人圈水太深,就是丁嶋安這種大人物不慎翻車,也不奇怪。
文章下方附了兩張照片。
一張是盤坐著的丁嶋安。
另一張是張側(cè)顏照,因為在夜色下,照片拍攝出來,像素比較模糊,讓人很難看清那人的具體長相。
不過,呂良卻覺得這人怎么看都眼熟,特別那個黑又粗的武器。
跟下午那個有七分相像。
“巧合,一定巧合?!?p> 那個混蛋家伙怎么可能和打敗丁嶋安,那是誰……那家伙可是全性第一高手啊,絕對……絕對不可能。
呂師傅不自禁的吞咽下口水。
不信邪的他,放大圖片。
但卻越看越眼熟。
最終,他也只能泄氣的承認(rèn)。
他們,就是一個人。
……
一夜無夢。
清晨起來的葉言只感覺邊上多個人,像個樹袋熊似的扒在身上。
床地間,衣物凌亂。
濃重的黑眼圈,揉了揉太陽穴,葉言滿心無奈的將衣服一件件套好。
明明昨天進(jìn)門前,他都已經(jīng)鎖好了房門,但半夜還是被溜進(jìn)來。
好一個榨汁姬啊。
葉言無奈感慨。
不過,對于異人而言,區(qū)區(qū)一道房門而已怎么可能攔得住他們。
想都不要想。
葉言輕手輕腳的推開夏禾,起身洗漱,然后打算去廚房做早飯。
可一推開門。
葉言就被外面的景象驚呆了。
客廳內(nèi)煥然一新,起了個大早的呂師傅頂著黑眼圈,大汗淋漓的一遍遍拖地,锃亮的地板,像是被打了層蠟,看起來的像是新的一樣。
這小瓜皮怎么回事?
轉(zhuǎn)性了?
一大早就起來做家務(wù)?
葉言,猛男迷惑。
聽到腳步聲,呂良也抬起頭與打著哈欠的葉言對視上,然后擠出了個別扭笑容,語氣僵硬的問道,
“大哥,起來了?”
“???”
葉言沒鬧名表情況,就見對面的呂良一個猛虎落地式,同時將腦袋壓低,語氣誠懇的開口道,
“大哥,昨天的沖突是小弟不懂事,請您務(wù)必原諒小弟的失禮?!?p> “蛤?”
葉言一臉懵逼。
呂師傅又道,“請務(wù)必將家務(wù)活交給我來做,拜托了,大哥。”
“我一定盡心盡力,不會讓大哥感到失望,請您務(wù)必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