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臺對剛才之事感到非常不滿,正為此事發(fā)愁的他很快就有人來幫助他了,只見帳外進來了一個人,阿臺也不認識他,此人名叫哈丹尼爾,跟在扎瓦里身邊多年,野心勃勃,有勇有謀,內(nèi)心狠毒,對達喇部首領(lǐng)之位垂涎已久。
阿臺問:“你誰啊?來我這有何貴干?”
“小的叫哈丹尼爾,在扎瓦里首領(lǐng)身邊做副將?!?p> “扎瓦里首領(lǐng)的副將?你是不是走錯門了?走,走,趕緊給我走,正煩著呢!”
哈丹尼爾笑了笑,說:“我說我能解決你的煩惱你相信不相信我?”
“就你?一個小副將能有什么能耐?再說了我能有什么煩心事?!?p> “既然你不信我,那我就走了?!?p> 眼看哈丹尼爾要走阿臺急忙叫住,阿臺問:“你有什么好主意?”
“扎瓦里為了能拉攏大汗,他竟然拿自己女兒云朵去誘惑大汗,再說了云朵本來就已經(jīng)是許給你的女人了,他還這樣做實在可恨?!?p> “你能不能說重點?”
“他們現(xiàn)在不是喝得爛醉如泥嗎,我們可以趁機殺了他們,大汗那邊你負責(zé),扎瓦里這邊由我負責(zé)?!?p> “真的要殺了大汗和扎瓦里嗎?”
“對,現(xiàn)在就是最好的機會。”
此時的阿臺猶豫不決,哈丹尼爾見阿臺如此猶豫不決他便再次力勸,他說:“你可要想好了,現(xiàn)在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阿臺問:“這事可不小,萬一失敗了,不止是我,還有我父親,甚至連我們部落的族人都得跟著遭殃?!?p> “有我在怎么會失手?這里我熟悉,只要殺了大汗,我們就擁護你父格里不花為新大汗,這樣豈不美哉?”
“就算我們得手了,我父親怎么當這個大汗?各部首領(lǐng)怎么看?這大汗怎么就莫名其妙死了呢?得給個說法吧?!?p> “這個簡單,我們可以嫁禍給扎瓦里,就說他們是喝醉了互相殘殺。”
“這個誰會相信啊?”
“不試試怎么知道?難道你就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女人在阿史那?多羅懷里嗎?我本以為你也是草原上的勇士,可惜我還是看錯了?!?p> 阿臺又開始猶豫了一下,不過他還是決定干。
“好,那我們就分頭行動吧。”
這一切都在哈丹尼爾的掌控之中,想做達喇部首領(lǐng)的他首先要干掉扎瓦里,他帶著兩個人來到扎瓦里所在的帳篷,有兩個守衛(wèi)在這里守著。
“站住,這么晚了,來這里做什么?”
“兄弟,瞧你這話說的,我們來當然是換崗了,難道你們不想休息啊?”
“我不是問你們,我是問他。”
哈丹尼爾見這衛(wèi)兵這么問,他的回答既然是路過的。
“都這么晚了,哈將軍應(yīng)該好好休息吧。”
哈丹尼爾怒了,他瞪著那守衛(wèi)怒吼:“混賬,我該做什么,什么時候輪到你這么個門衛(wèi)說三道四了?”
“哈將軍息怒,這兄弟可能是馬奶酒喝多了,我們這就換崗?!?p> 聽另一個這么說哈丹尼爾也不再多說,于是他離開了。
跟著哈丹尼爾來的也是扎瓦里的親兵衛(wèi)隊,可惜這兩個早就被哈丹尼爾收買了,他們替哈丹尼爾把風(fēng)。
哈丹尼爾見那兩個走遠了便再次返回。
他走進帳篷內(nèi),此時的扎瓦里是呼呼大睡,哈丹尼爾喊了兩聲沒見回應(yīng),他便拔刀刺向扎瓦里,一刀接一刀的捅,這下子扎瓦里是直接嗝屁了。
他走出來還不忘把風(fēng)的那兩兄弟,這位爺對這哥倆也是殺,沒辦法呀,總得殺人滅口吧,越少人知道就越好。
哈丹尼爾得手后并沒有去跟阿臺會和,而是去找扎瓦里的夫人蘇其格格,也就是云朵她娘。
哈丹尼爾派人去通知蘇其格格,說達瓦部的阿臺鬼鬼祟祟奔云朵住處去了,這下子蘇其格格懵圈,就在她準備派人過去時又有人來報了,是扎瓦里被人殺了,聽到這消息她直接暈倒了。
蘇其格格說:“快去通知哈丹尼爾將軍,快去?!?p> 還要找哈丹尼爾,熟不知這一切都是哈丹尼爾策劃的。
接到通知的哈丹尼爾是立馬趕了過去。
而阿臺這邊的刺殺還在進行中,只見他被守衛(wèi)攔在外面,加上路遠,他在這里已經(jīng)糾纏有一會了。
守衛(wèi)回:“說了不讓進就是不讓進。”
“兄弟,我找大汗真的有急事,你就讓我進去吧?!?p> “這里面都是牛羊和糧食,沒有大汗,再說了大汗來這里做什么?”
“兄弟,你說大汗不是住在這里?”
“廢話,這里是達喇部的后方,大汗怎么可能會住在這里。”
這下子阿臺是直接懵了,同時哈丹尼爾帶人趕到。
阿臺質(zhì)問:“哈丹尼爾,你什么意思?”
哈丹尼爾冷冷笑,說:“阿臺,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殺了我們達喇部的首領(lǐng)扎瓦里,來人啊,把他綁起來。”
這時的阿臺才知道自己被哈丹尼爾給利用了,可為時已晚。
第二天早上,多羅才酒醒,這一醒就聽說扎瓦里被殺的消息,阿臺也被哈丹尼爾帶到多羅面前。
“大膽阿臺,你既然殺了達喇部首領(lǐng)扎瓦里。”
阿臺慌張的說:“不,不是我殺的,這一切都是哈丹尼爾的主意?!?p> 哈丹尼爾急了,他說:“你這該死的家伙,死到臨頭了還想拉別人墊背。大汗,別聽他一派胡言,他殺了我們的首領(lǐng),您要為我們主持公道啊?!?p> “阿臺,你父格里不花呢?祖元帥,去把格里不花找來?!?p> 這時的格里不花也是剛酒醒,他從帳外走進來,他說:“不用找了,我已經(jīng)來了?!?p> “格里不花,你兒子阿臺殺死了扎瓦里首領(lǐng),你知道嗎?”
“回大汗,末將昨晚也是爛醉如泥,不知昨晚發(fā)生了什么,但末將可以肯定,阿臺決不會去殺扎瓦里首領(lǐng)的?!?p> “喔,那你說說看?”
哈丹尼爾又急了,他說:“你憑什么可以肯定?你兒子殺了人就想從后方逃跑,被我們的人逮了個正著,你還想抵賴不成?”
“是啊,格里不花,這又怎么解釋呢?”
“大汗,末將的兒子末將最了解,雖說他平時懶散無賴,但是他向來膽小,決不會干出這種事的,再說了,他要跑為什么不帶上我這個父親呢?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的呀!”
聽格里不花的一番分析也有些道理,多羅看著傷心的蘇其格格母女,多羅才剛繼承汗位,要想穩(wěn)住這些首領(lǐng),這事他又該如何處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