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范禹楓說道:“伯父伯母,我先走了,有空再來看你們?!?p> 薛母挽留道:“走這么急干什么,才吃了一碗飯,吃飽了再走?!?p> 范禹楓笑道:“謝謝伯母,我吃飽了,我找薛哥有點急事,就不再這里坐了?!毖δ嘎牶笠膊辉倜銖?,她說道:“去吧,我送你出去?!?p> 三人來到門外,薛母問道:“小楓,你走路來的嗎?怎么沒有騎個車子?”范禹楓聽后無奈道:“我剛回來還沒來得及買!”他不是沒有來的急買,而是根本沒想起來。
薛母聽了范禹楓的話恍然,心想范禹楓剛回來應(yīng)該是沒錢買,只是不好意思說。“對了伯父,你的手機卡能不能借給我用幾天,我現(xiàn)在身份證不能用了,辦不了手機卡?!毖Ω傅溃骸皼]事,你拿去用吧?!薄爸x謝伯父伯母,你們回去吧,我走了?!狈队項鬟呑哌厰[手。
離開薛剛家,范禹楓走到鎮(zhèn)上直接坐上開往六城的班車,他也是很久沒有見過以前的朋友了,對他們都是非常想念。
汽車兩個小時就來到了市里的汽車站,到站之前范禹楓提前給薛剛打了一個電話,告訴他自己快到汽車站了。薛剛聽后興奮的開著車一會就來到了汽車站,一路上警聲長鳴,嚇得路人紛紛讓道,還以為是發(fā)生了什么大事。
出了車站,范禹楓又打了一個電話,一會兒電話接通了,范禹楓道:“薛哥,我出了汽車站了,你到哪了?”
薛剛聽后下車四處看了看疑惑道:“我就在汽車站門口,怎么沒看到你?”范禹楓也四處看了看道:“你在哪呢?我也沒看到你?。∧汩_什么車來的?”薛剛聽后恍然道:“我開警車來的,穿著警服?!?p> 范禹楓聽后笑道:“我知道了,早看到你了,你等等,我馬上就過去了。”說完范禹楓向不遠處的警車走去。
來到近前,范禹楓看著氣質(zhì)大變的薛剛感嘆道:“薛哥,這么多年不見了,沒想到再次見面竟然認不出你了。”
薛剛也是苦笑了一下,“兄弟你怎么變成這樣?我看了半天還以為是個女的!”范禹楓聽后也不生氣,看著眼前的警車道:“你這才當了幾天的官,就開始腐敗了,竟然公車私用?!?p> 薛剛苦笑道:“這不是聽說你來了嗎!一時找不到車就開出來了,上車,我?guī)闳ノ夷抢?,這么多年不見了,咱們好好聊聊?!?p> 范禹楓疑惑道:“現(xiàn)在還沒有下班吧,你這可是屬于早退?!毖偤呛且恍Φ溃骸昂冒?,我剛才說錯話了,我道歉,你就別埋汰我了!”范禹楓見他服軟了,也不再刺激他,開門坐到副駕駛的位置。
很快車子發(fā)動了,向市區(qū)里走去,范禹楓看著薛剛笑道:“你把我?guī)慵依?,嫂子看到了吃醋,可不要怪我?!?p> 薛剛呵呵笑道:“這你可就想多了,我還沒有結(jié)婚呢!”范禹楓詫異道:“你現(xiàn)在也算是事業(yè)有成了,房子車子都有了,就差老婆和娃了,你們警局里這么多警花,暗戀你的肯定不少,挑一個不就完了。”
薛剛聽后笑道:“五年不見,你是越來越能說了,說說你這些年都是怎么過的?!?p> 范禹楓嘆了口氣道:“其實我哪都沒去,一直在多云山懸崖底部;我掉下懸崖之后不但沒有死,反而遇到了一位前輩的遺跡,在遺跡里我找到了一部修煉功法,讓我驚喜的是我居然能夠修煉,這仿佛是老天爺賜給我的一樣。你也知道,這么好的機會我怎么能夠錯過,我在谷底一修煉就是五年,最近剛剛有所成就,就出來看看了。”
“恭喜你了,多年的夙愿終于實現(xiàn)了,現(xiàn)在打通了多少條經(jīng)脈?一會回去我們再切磋一下。我還怕一會切磋的時候占你便宜,現(xiàn)在不用擔心了。”聽了范禹楓的講述薛剛也為他感到高興。
范禹楓打斷他的話道:“你拉倒吧!伯父伯母可是跟我說了,你有傷在身,一會兒被我揍可不要告我襲警?。 ?p> 薛剛哈哈大笑道:“你小子還是這么損,放心,我的傷沒事,一會兒一定要切磋一下,看看到底是誰揍誰?!?p> “嘿嘿!”范禹楓聽后嘿嘿笑了起來。
“笑的這么陰險,有什么陰謀?”薛剛被他笑的有些莫名其妙,感覺渾身不自在。
范禹楓依然笑著不說話。
薛剛見此也不理他,專心的開車,很快車子停到一個職工小區(qū)里。
下了車范禹楓跟著薛剛來到了二樓,進門是個大廳,里面裝飾的非常普通,靠墻的地方放著一張沙發(fā),沙發(fā)對面掛著一臺電視,再往里走還有兩個臥室。
范禹楓看著這標準的兩室一廳說道:“薛哥,這是你們單位分配的職工宿舍吧,看樣子還不錯?!?p> 薛剛點頭道:“一般的職工房都必須要結(jié)婚之后才給,我的情況比較特殊,領(lǐng)導(dǎo)才特批了這套房子給我住,否則我也只能在外面租房子住。你在沙發(fā)上坐一會,我給你倒杯水?!?p> 范禹楓搖頭道:“腐敗啊!還有特殊待遇。只是你這地方這么小,咱倆怎么切磋,還有你每天練功都在哪?”薛剛笑道:“我們部門里有專門鍛煉身體的地方,我一般都去那里,修煉內(nèi)力都是在家里?!?p> 范禹楓突然想起薛剛的傷勢問道:“說起內(nèi)力,我有件事想問你?!?p> 見范禹楓臉色嚴肅薛剛疑惑道:“什么事?你說。”兩人坐下后范禹楓說道:“這事我本來不該問的,不過關(guān)系到你的安危,我不得不問?!?p> “你問吧,該說的我會說的?!毖偮牶簏c點頭,他知道范禹楓的意思。
范禹楓說道:“你這些年在部隊都是怎么過的?伯母都跟我說了,你是因為執(zhí)行任務(wù)受了重傷才當?shù)木?,什么任?wù)竟然讓你受了這么重的內(nèi)傷?不要以為我現(xiàn)在不懂內(nèi)力,這個程度的內(nèi)傷可不是鬧著玩的,說不定什么時候舊傷復(fù)發(fā)你就死了。”
薛剛苦笑道:“你這才剛剛回來,就這么盼著我死啊!我剛進部隊的時候是在新兵連訓(xùn)練,兩個月后就被選拔到了特種部隊,經(jīng)過一個星期的魔鬼訓(xùn)練,終于通過了特種部隊的考驗,就這樣我在特種部隊一待就是五年。兩年前去邊境執(zhí)行特殊任務(wù)的時候,碰到了硬茬,許多戰(zhàn)友都犧牲了。我也是受了重傷,治好之后不得已退伍轉(zhuǎn)業(yè)了?!?p> “治好?治好的是你的外傷吧,如果你的內(nèi)傷能治好你還會轉(zhuǎn)業(yè)嗎?”范禹楓聽后打擊他道,薛剛聽后不說話了。
范禹楓也不再墨跡直接對薛剛說道:“把手伸出來,我看看你的傷勢到底怎么樣?!毖偮牶笤尞惖溃骸澳銜t(yī)術(shù)?”范禹楓不耐煩道:“別墨跡,看過就知道了?!?p> 薛剛無奈的將右手伸了出來,范禹楓右手食指與中指搭在他的經(jīng)脈上,輸入真元力進入薛剛的經(jīng)脈,在經(jīng)脈中轉(zhuǎn)了一圈,范禹楓發(fā)現(xiàn)薛剛已經(jīng)打通了陽蹺脈和陰蹺脈,只是此時兩條經(jīng)脈起始的申脈穴和照海穴以及其他的重要穴道如風池穴等都被一股真氣堵住了。
從真氣的凝煉程度來看應(yīng)該是先天真氣,而且此真氣比一般的先天真氣更加怪異,竟然能夠自行吸收薛剛體內(nèi)的真氣,就算一般的先天高手也無法清除這些真氣,怪不得薛剛無法自行打通,也找不到人醫(yī)治。
只是這人為何沒有殺他,反而費力的去封住他的經(jīng)脈。
收回真氣范禹楓沒有說話,薛剛看到后無奈道:“都說不行了,好多人看過都是你這種表情。”
范禹楓聽后笑道:“真的嗎?那他們怎么沒有把你治好?”
薛剛聽出了他的話外之意,驚訝道:“什么意思?你能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