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一了感覺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她的夢里沒有獸族和人族的戰(zhàn)爭,大家都和諧的生活在一起,身邊也有一個愛人握著自己的手在耳邊輕輕說愛你。
“我想要的生活就是,找個好的地方,我們一起生活,然后你給我生一堆狐貍小崽崽?!眽衾锬莻€男人很英俊,他和她躺在房頂上,數(shù)著星星跟她說著想要的生活。
突然,一把大火燒了起來,她躺在火的中心,無動于衷,而他忍著痛跑進大火中把自己抱在懷里小聲說:“沒關(guān)系,我在,捂住耳朵,別聽?!?p> “一了?沈一了?醒醒!”陳槐用力搖了搖她。一下樓就看見她靠在樹邊睡著了,手中握著一個發(fā)簪,發(fā)簪上面有一顆珍珠,看成色不是很好。
沈一了慢慢從夢境中醒來,眼角滑落一滴淚滴在她手中的發(fā)簪上了,奇跡般的看見那顆珍珠變了顏色,從白色變成了粉紅色的了。
沈一了將珍珠拿起來對著太陽看了看,珍珠里有一個字。
煙。
煙?這是母親的名字,母親說這是父親送給她的禮物,她還覺得這顆珍珠太過普通了,父親總是搖搖頭說:“你懂什么,慢慢來吧,你會發(fā)現(xiàn)這顆珍珠的奇特之處。”
母親……看到這個字了嗎?
“一了,我?guī)湍闳グ牙夼_的名報了,感覺今年的規(guī)則不太一樣?!?p> 陳槐坐在她旁邊,為她詳細講解這次的規(guī)則。
組隊有人數(shù)限制,最少為三個人,最多為五個人,起點為東南市,會經(jīng)過幾個地方,城中里面會有從江湖上雇來的殺手,選手們要注意安全,不會武功的最好不要參加,目的地為千載城,獎品有絲綢,銀兩,還有一個。
蓮珠。
“蓮珠?這次是誰策劃的?”沈一了聽到蓮珠一下子就精神了,但照以往不像這么麻煩,獎品也沒有這么多也沒有這么好,蓮珠下落不明已經(jīng)很多年了,怎么會作為獎品。
“嗯……好像是皇帝。”
“呵,我說呢,這是等著自投羅網(wǎng)呢?!鄙蛞涣丝恐鴺溆檬终碇]上了眼,嘴里嘀咕著:“等著我自己往里跳,想不到吧,我偏來?!?p> 不對啊,他知道獸族要去參加,但他怎么知道首領(lǐng)也會參加,他怎么知道東南市有首領(lǐng),誰告訴他的?
*皇宮
“陛下,消息已經(jīng)放出去了?!?p> “知道了退下吧?!?p> 君陌上在書房里坐立不安了很久,等的就是這個消息。
“呵,小狐貍,不知道你這么聰明,會不會往里跳呢?!本吧峡粗鴴煸诮锹淅锏哪莻€狐貍毛制成的斗篷笑著笑:“沈和啊沈和,你說,你的寶貝女兒會不會走你的老路呢?!?p> 我們拭目以待吧,我高傲的首領(lǐng)大人。
*
“我和你講啊,帥哥,你長這么帥,你和我一起肯定不吃虧啊?!鄙蛞涣苏驹趨①惪趽е粋€大兄弟苦口婆心的說了好久。
“不了不了,我有人一起了?!?p> 沈一了沖著那個男人離開的背影翻了個白眼:“切,沒眼光?!?p> “啊……那個……”
沈一了聽見后面有聲音,轉(zhuǎn)過身去看見一個比自己矮一點的身材也差不多,長得特別好看的女生。
“你現(xiàn)在…還…還差人嗎?”那個女生捏著自己的衣袖不敢抬頭看沈一了。
“差啊,這位可愛的小姐,要和我一起嗎?”沈一了微微彎腰下去對她溫柔的說道。那個女生一抬頭就對上了沈一了那雙獨特的眼睛,很漂亮又深不可測的淺藍色眸子。
“啊,可以嗎,我會拖后腿的?!迸粗蛞涣说难劬Τ隽松?,從來沒有見過這么好看的眼睛,和人的眼睛不一樣,又和獸的眼睛不一樣,就有一種說不上的奇特感,右眼下的淚痣恰到好處。
“沒關(guān)系噠,你叫什么名字?”沈一了站起來扯了扯斗篷,笑了笑。
“我叫……我叫許嘉月…”
“好的,嘉月,以后請多多指教啊,我叫沈一了?!?p> “嗯嗯!”
沈一了一直在路邊勾搭人,而許嘉月一直盯著沈一了,感覺可以看穿一樣。
“什么鬼啊,都有人一起了?!鄙蛞涣俗綐湎滦跉?。
“那個…一了,你是獸族嗎?”
“是啊?!?p> 許嘉月也沒想到沈一了就這么坦白了,在東南市的獸族感覺比人低一等,都躲躲藏藏的,但也有人直接把耳朵露出來尾巴也露出來,那一類人都是有武功可以保護自己的。
“那你是……”
“白狐?!?p> “白狐?”
獸族中的狐貍很少,更別說白狐了,那是少之又少。因為白狐天生適合做狐貍的首領(lǐng),所以別類的狐貍都對他們趕盡殺絕,白狐都四處奔走,生怕又被別類的狐貍發(fā)現(xiàn)。
沈一了也知道她在想什么,就大大方方的把斗篷摘下來,露出她那對白色的狐耳。她們坐在角落里,也沒有多少人往她們這邊望。
許嘉月望著這對狐耳,小心地說:“我可以摸一下嗎?”
沈一了大方的把頭低下來:“沒關(guān)系,摸吧。”
許嘉月手輕輕的摸了一下,軟軟的,很舒服,就像貓咪的耳朵一樣,只不過要大一點,好看一點,是白色的。
許嘉月手碰到的時候,沈一了的狐耳就不受控制的動了一下,她笑了笑:“癢?!痹S嘉月聽到她說癢就立刻把手收回來了。
“一了,你也用的是劍嗎?”
“不是?!?p> 沈一了從腰后拿出了一個小型的鐮刀,鐮刀上有一些紅色的花紋,柄上有一個字:柳。
許嘉月小心的摸了摸鐮刀的刃,很鋒利,感覺輕輕一蹭就可以出一條口子。她從腰間也拿出了她的武器,是一把匕首,匕首上刻了她的名字,很小巧,是金黃色的。
“很漂亮誒?!鄙蛞涣俗罂纯从铱纯?,都覺得這把匕首很獨特。她把膝蓋曲起來了,手撐在上面托著臉:“其實我什么武器都用過,這把鐮刀,是我父親送給我母親的,她一直帶在身邊,她走了以后,我一直把這個帶在身邊?!?p> “鐮刀在幾個月前就生銹了,被血弄生銹了……”沈一了輕輕撫摸那個柳字,“是我一個千載城的…朋友,幫我修好的。”
是要我?guī)е@把鐮刀,母親就一直在,父親也一直在,他們不會離開我的。
樹莓樹莓
沈一了(li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