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茉莉是半神?那咋還出來賣唱?”
我一臉震驚,想想幸好沒有干啥不好的事情。
“嗯,是啊。半神滿地走,超凡不如狗。沒聽過么?”
老頭一副少見多怪的樣子。
“咋發(fā)現(xiàn)的?難道她是花神?嘿嘿,我還和半神聊過天?!?p> 我莫名就高興了起來。
“什么花神,她的主神是歡愉與歌唱之神。”
老頭淡淡的解釋道。
“老羅你咋知道的那么清楚,難道你真的也是。。?!?p> “哦,我有教會發(fā)的小冊子啊,上面都寫了。你這種外人沒見識過的?!?p> 老頭一臉淡定的掏出一本小本子晃了晃。
切,打破了我對老羅的幻想。
“呵,我以為你也是半神那,結(jié)果。。。嘖嘖嘖?!?p> 老頭抄起手中的書,順手給了我一下。
“啰嗦啥,快看!”
花中生長的虛幻女子已經(jīng)完全站了起來。
嗯,我覺得大致根據(jù)扭曲的線條可以看出是一個虛幻半透的女子。
站起來的女人,伸手往地上一撈。
她手里就攥著一個穿白袍,還發(fā)著白光的人,舉到眼前。
似乎狠狠盯著手中的小人,緊接著攥緊手指,好像要把小人捏爆。
不過小人散發(fā)的白光就好像一個雞蛋殼,在努力的堅持。
這時,山頂莫名響起了一陣鐘鳴。
“鐺!鐺!鐺!”
一聲強似一聲。
虛幻的女人在鐘聲中,泛起陣陣波紋。
整體也變的透明起來。
“霍,這是啥?”我十分好奇。
“哦,作為半神的主教出手了唄。在不出手,克萊希要被攥出屎了?!?p> 老羅好心的幫我解答。
“喲,那弄臟了手咋洗歐,要浪費多少水。”
“什么玩意!重點是洗手么?重點是,在我們教廷的主場,茉莉咋那么大膽子?!?p> 老頭砸吧著嘴,十分不解的搖著頭。
這時,外面的局勢又有了變化。
五六環(huán)內(nèi),突然傳來一陣陣的敲打聲。
“咚!咚!噠!
咚!咚!噠!”
我突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yù)感。
緊接著無數(shù)撕扯著嗓子喊叫的粗獷歌曲就冒了出來。
隨著粗獷的歌聲,變得透明的女人漸漸又有凝實的趨勢。
“膽大妄為!”
這時,山頂傳來一聲蒼老的呵斥。
聲浪滾滾而下,壓倒了粗獷的歌聲。
緊接著圣歌在整個城里飄蕩起來。
我聽到身后的大媽們也在大聲唱著贊美光明之主的圣歌。
所以,這是一場歌唱比賽么?
我捅了捅老羅,示意他解釋解釋。
“這玩意說起來太復(fù)雜。”
“那就簡單說說!”
“歐,就是賽歌,我們贏了!”
我翻了個白眼給老頭。
滿城的圣歌激蕩,頓時讓虛幻的女人消散了一大半。
她手中攥著的克萊希也緩緩飄落。
看來似乎茉莉一方失敗了。
“老羅,要是茉莉輸了怎么辦?”
我有些擔(dān)心。
“哦,按照正常流程,將被鎮(zhèn)壓,剝奪神力,神格。然后么,審判啥的吧!”
老頭說的十分輕松。
“哎,你們咋那么熟練?!?p> “家大業(yè)大,都習(xí)慣了!”
“你們牛逼!我能加入不?!?p> 就在我和老頭嘴炮的時候,外面又發(fā)生了變化。
“啊~牡丹!
百花叢中最鮮艷!”
聽著像是茉莉的歌聲,伴隨著各種樂器的伴奏。
怎么又是我教的?這是要出事啊!
宏大,莊嚴的歌聲穿透厚重,舒緩的圣歌。
虛幻的快要消失女人,忽然凝實出一張女人的臉,臉上閉著的眼睛緩緩睜開。
我覺得隨著女人眼睛睜開,大地都開始顫抖,晃的我都站不穩(wěn)了。
好大的壓迫感??!
我想拉住老頭站的穩(wěn)點,結(jié)果抖的更厲害了。
我一看,原來,抖動來自老頭。
他就像上了一個馬達,抖的飛快。連帶著椅子也晃的厲害。
“喂,喂,老羅,咋啦!你別抖??!”
“我。。。我沒抖?。 ?p> “你自己看看,都晃的和船一樣了!”
“我沒抖,就是控制不了自己?!?p> “到底咋啦!”
“沒。。。沒啥,就。。。。就是歡愉與歌唱主神降臨了!”
隨著他抖抖索索的說話。
山頂?shù)溺姾孟癖粨u壞的鈴鐺,響個不停。
而后,整個城市的圣歌又提高了8個高度!
后面在唱圣歌的大媽們已經(jīng)唱暈了好幾個。
圣壇上的雕像發(fā)出的光已經(jīng)濃郁的不能直視了。
“所以,叫主神只要是唱歌么?”
“哪有那么容易,半神奉獻了自己獨一無二的貢品與收集的信仰,才會引起主神的注目與降臨?!?p> 老頭哆嗦著,解釋了一句。
我摩挲著下巴,心想,我還會好多歌那,主神居然是個牡丹花,還說不是花神。
就在虛幻女人睜開眼的時候,山頂突然展開一對巨大的由光組成的羽翼。
而后將整個頂峰包裹了起來。
“茉莉!這次就算了吧!請你們離開穆蘭德吧!”
山頂蒼老的聲音再次傳來。
“你們和議會的戰(zhàn)爭,我們并不想?yún)⑴c!是你們咄咄逼人!”
虛幻的女頭像緩緩傳出茉莉的聲音。
山頂一陣沉默。
“是!這次是我們急躁了!我們并沒有惡意!”
“哼!馬上開戰(zhàn)了。讓我呆在這里,我也不干。不過,我要帶走一個人。”
“誰?”
“阿爾薩斯·米奈希爾!”
山頂又一陣沉默。
“我們并沒有這個人!”
“他不是你們的人,只是被你們的神官接走了!把他交出來吧!”
聽著外面的話,我和老頭面面相覷。
這怎么還有我的事。
老羅看著我的眼神很復(fù)雜。
我也很復(fù)雜的看著老羅。
“你想去么?”
“可以不去么?”
“為什么不去?”
“為什么要去?”
“為什么不要去?”
“怕!”
當我明確表示出從心的想法之后,老羅似乎送了口氣。
老頭爬下凳子,推開教堂的門,理了理衣服,大步走了出去。
他面朝巨大的虛幻人臉大聲說到。
“茉莉!他并不想跟你走,還想在我這里做客!你先離開吧!”
巨大的人臉看向老頭,沉默著。
稍后,她回應(yīng)了。
“好的,羅伯特大人!請代我轉(zhuǎn)告他,期望下次的再會?!?p> 隨后巨大的人臉慢慢消散。
一輛載著一頂奢華帳篷的馬車緩緩駛出,馬車后面跟著兩列背著各種樂器的人群。
大隊人馬緩緩離開五環(huán)區(qū),前往城門口。
整個城市的圣歌也漸漸平息。
我摩挲著下巴,看著門外老頭的背影。
看來之前看到的在城里的大光點都搞清楚了。
粉色光是茉莉,藍色光是老羅,白色光是主教。
光球的亮度和實力是所匹配的。
哼,哼,都不是省油的燈。
你們以為我在一樓,其實我在五樓,哼哼。
不過,為啥兩人都來找我呢?
難道我長得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