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世間最怕的就是陰損的家伙
了結(jié)了剛才還攻擊三人的巖熊,木雨萱也從遠(yuǎn)處趕來。
石子業(yè)用刀撐著地面,又吐了口鮮血。
許九歌看著這個場面有點(diǎn)不知所措。
這種時候還是要看女同志,只見木姐從自己的百寶囊里面掏出一個瓷白色的小瓷瓶,上面還有金色花紋,看著有點(diǎn)像是蘭花。
她用自己的玉手倒出一粒黑色的丹藥。
這種丹藥是用來治療內(nèi)力虧損的丹藥。
木雨萱的母親是一名藥師,父親倒沒有靈氣是儒院的一名先生。所以說在自己裝中毒暈倒和現(xiàn)在這個情況之下,她可以很快的從自己身上拿出來丹藥。
這不禁讓許九歌又感嘆到拼爹是多么一件美事。
石子業(yè)老爹是懸鏡司掌鏡司,不過看他這樣,他爹估計對待他也不怎么樣,但是畢竟是親兒子。
他本身是沒有辦法可以參加這次比試的。
這就要說一件事情了,在考試之前挪動自己的學(xué)籍地。這種可以相當(dāng)于是棄考,但是誰讓人家有個有權(quán)的老爹呢。
自己老爹就只會教訓(xùn)自己,從小到大不知道挨了多少頓打了,自己本身也比較調(diào)皮,這也怨不得別人。
“木姐你真是差別對待呀,那時候給我的丹藥,為什都有那么大?!边呎f邊用手比劃。
“怎么,你現(xiàn)在要吃嗎?我這里還有很多小一點(diǎn)的藥。比如什么:含找半步顛、噬心散、軟筋軟骨粉。”木雨萱露出恐怖的笑容看著許九歌。
“不……不了,你還是好好給他吃吧?!痹S九歌慫慫的說道,然后走進(jìn)“木姐你真應(yīng)該多笑一笑?!?p> “你去把那頭巖熊的獸丹取出來,順便在割點(diǎn)肉?!蹦居贻姘攵字瑳]有回頭的跟許九歌說道。
“行,謹(jǐn)聽小姐號令?!?p> 許九歌也沒有多墨跡,走近那個已經(jīng)死去的巖熊,不經(jīng)意看見自己剛才踢爆的那個東西。
“真惡心”
這個真惡心不僅是說已經(jīng)是肉泥了的……
說的是自己腳上還沾有那個肉泥,趕緊把自己的腳,在地上摩擦,試圖把那個東西給清理掉。
“今天可要好好洗洗澡?!弊约菏掷锬弥多止局?p> 許九歌用自己手里的刀,往石子業(yè)剛才砍破的傷口上面在一捅,然后往下劃,刀還頓了頓。
“瑪?shù)?,皮毛還真結(jié)實呀!”
猛地一劃,從自己所在的地方往后走,然后巖熊身上出現(xiàn)一個長長的裂痕。
還沒等自己反應(yīng)過來,腹部有種莫名的沖動,隨后只見腹部隱約的冒著藍(lán)光,然后巖熊的獸魂就被收進(jìn)那個藍(lán)色的晶石里面。
沒想到它突然又啟動了,前幾天宰殺的弱小靈獸,它都沒有任何反應(yīng),還以為它失效了呢。
自己詢問小柯,得到的答案是他也不知曉,這就讓自己對這個晶石更加好奇了。
隨后許九歌伸出右手,嘗試著把獸丹從巖熊體內(nèi)隔空取出。
嘗試了半天都還沒有結(jié)果,只得無奈的用自己白白嫩嫩的小手,伸進(jìn)自己剛才劃開的傷口里面,把那個獸丹掏出來。
一個占滿鮮血的小珠子,被許九歌握在手里。
要是按照自己在地球時候的眼光,這不就是結(jié)石嘛!害,這個世界真是復(fù)雜。
隨后又聰巖熊身上割下不少的肉,比如大腿上面的肉,還有腹部的肉,更重要的是自己還把它兩個腰子和心臟也給割了下來。
“嘿,石子業(yè)能走嗎?趕緊過來把這些東西收進(jìn)你的納戒里面,收好后,我們要趕緊離開。血腥味會引來周圍的靈獸,我們?nèi)齻€狀態(tài)都不算太好,要是給它們遇見了。我們就死定了。”許九歌對著坐在地上的石子業(yè)招手說道,不過聲音很平和。
木雨萱扶著他從那個地方,慢慢的走過來,真的叫許九歌好不羨慕。
“你割的這都是什么呀?”木雨萱好奇的問道。
蹲在一旁,把泥土往手上涂抹的許九歌,漫不經(jīng)心的回道:“沒什么,就是一點(diǎn)大腿肉,腹部肉,還有那頭巖熊的兩個腰子和心臟。”
木雨萱一聽,頓時犯惡心“你割它腰子干嘛?”
“我樂意呀,以后請叫我嘎腰子狂魔?!?p> 木雨萱一陣無語,看著那邊蹲在地上用雙手不停的在地上來回滑動的許九歌,真想過去踹他一腳。
許九歌用野草把獸丹上面的血液擦拭干凈后,對著陽光仔細(xì)的觀看,小小的獸丹晶瑩剔透,跟剛才那個血跡斑斑的圓球判若兩物。
“走了,還在這干嘛?想被野獸吃掉嗎?”
許九歌也搞不懂她怎么莫名其妙的,突然間脾氣這么不好了。
“哦哦”許九歌猛地起身,跟在他們后面。
……
天空云朵漂浮,眼前的景象也從剛才的,地裂,殘樹,死尸,滿地狼藉變成如今的湖泊,懸崖,鮮花生機(jī)盎然。
從剛才一路走來,三人一直保持著警惕,隨時注意周圍的情況。
坐在石頭上手里拿著剛摘得野花,地上還有許多已經(jīng)被摘掉的花瓣,略顯稚嫩的臉龐卻有幾分老熟。
“這里距離剛才巖熊死去的地方也有很遠(yuǎn)的距離,應(yīng)該不會有野獸過來,不過我們在溪流旁邊還是要時刻注意周圍情況?!?p> 一襲紫衣的姑娘,紅唇微張:“要不我們今天就在這里修整一下吧?石子業(yè)也受傷了,我給他服用的那個丹藥也沒有這么快的療效?!?p> 坐在地上倚靠在身后柏樹樹干的石子業(yè),清冷的面龐看的出他的狀況是不怎么良好:“行。”
摘著花瓣的許九歌看著兩人都做出決定:“那我也沒什么好拒絕的,我去周圍看看有沒有干燥的樹枝。木姐你照顧好他?!?p> 素手焯著溪水洗手的女孩,微微側(cè)頭回復(fù):“行,你也不要走遠(yuǎn)了,就在周圍看看有沒有就行,否則你遇到危險我們沒有辦法立即采取行動?!?p> “行,你們這邊有情況也及時通知我。”
……
夏天的叢林里面也很炎熱,那種炎熱是跟在桑拿房里的那種感覺。
現(xiàn)在想來那群猴子的住處是多么的好。
從那邊過來的路上熱風(fēng)吹的自己的臉龐火辣辣的,如果有外人看見,絕對會笑一下“猴屁股”。
夏天不似秋天樹葉都已經(jīng)落下,地上一片金黃,還有許多枯枝敗葉?,F(xiàn)在也正屬于這些樹木最生機(jī)勃勃的時刻,翠綠的樹葉,不時吹過的一陣熱風(fēng),使得它們也不停的搖動。趴在樹干,樹枝上面的蟬,也用那響亮的嗓音演奏一場夏日野外合唱會。非常的聒噪,可是又有什么辦法呢。
許九歌在心里尋覓半天,終于看見一個已經(jīng)泛黃的灌木叢。掏出自己身上鋒利的短刀,往那灌木叢上砍去。
短刀在陽光的照耀下刀鋒還有一絲閃光,刀身前頭還有剛才切割巖熊時候沒有清理干凈的血液。那殘留的血跡感覺就像是已經(jīng)是深入刀身里面。
不多時把灌木砍倒,可是只有這些也遠(yuǎn)遠(yuǎn)不夠用呀!
不過主角總是有掛的,在返回的路上,看見許多來時沒有的枯枝。
回到原發(fā)地。
許九歌看見駐地居然有四個人,其中一個赫然醒目:湯陰。
一個讓人非常厭惡的人,臉上寫滿的我是陰幣的大字。
讓自己沒有想到的是為什么他們會在這里呀!
“許哥回來了,我來幫你拿?!蹦莻€湯陰一臉諂媚的從那邊迎來,想要幫助許九歌減輕負(fù)擔(dān),分擔(dān)手里的樹枝。
看見那張惡心的嘴臉,雖然內(nèi)心極度厭惡,但是臉上也笑呵呵的迎合:“是什么風(fēng)把咱湯陰大大給吹過來了,有沒有吃飯呀?沒吃的話就在這里將就一下吧?!比缓蟀炎约菏掷锿现臉渲χ苯咏唤o他。
湯陰臉上雖然一幅笑臉,但是嘴角和眉毛都不經(jīng)意的動了一動,不過沒有讓人發(fā)現(xiàn)。
營地多出的另一個人,稚嫩的面孔,穿著月白色的衣服,正在有說有笑的和木雨萱在那石頭上面說話。
石子業(yè)還是一如既往的倚靠在柏樹上,看著回來的許九歌,眼睛里面似乎透露什么消息。
湯陰跟在許九歌后面說了一連串的話。
“許哥熱不熱呀?”
“許哥一會你在一旁歇息,一會的飯由我動手下廚?!?p> 許九歌一聽笑著看他:“你做的飯能吃嗎?我沒記錯的話,湯少爺在家不都是被百般呵護(hù)的嗎?”
湯陰還有那么一絲慚愧低著頭:“你看看你說的,我那個廚藝可是能羨煞十香樓的廚師的?!彪S后眼角瞥著看了許九歌一眼,接著說道:“許哥,你就和石哥在那邊休息,等著嘗試我的廚藝吧!”
“那感情好呀!我到要看看羨煞十香樓廚師的手藝是什么樣的?!?p> ……
許九歌慢慢的走向石子業(yè),也一屁股坐在地上倚靠在柏樹上。
兩個人對著不同的方向,但是這樣說話也是非常的方便。
許九歌小聲的詢問道:“他怎么來了?還有你為毛沒有了結(jié)他呀?”
石子業(yè)右手放在膝上,眼睛看著正在忙碌的湯陰:“你剛走沒多久,然后他就找來了?!彪S后又看了看和邱紅聊天的木雨萱“還不是因為她呀!”
許九歌也大概明了,木雨萱雖然感覺平時很高冷。那種高冷都是對待男生,給人一種冰山雪蓮的感覺,其實對待認(rèn)識的人還都是很不錯的。
許九歌手里閑不住,又從地上薅起一棵小草,在手里擺弄:“你看看他那個樣子,真是讓人想吐。”
這也不是自己對他有偏見,只是實在是跟這種人是沒辦法相處,能用到你的時候瘋狂的舔你,用不到你的時候“你誰呀?”
“你沒來的時候他在我旁邊一直不停的念叨,我都有想砍了他的沖動,我現(xiàn)在感覺你也不是那么的煩人了?!?p> “哈哈”
“你笑什么?”
“你現(xiàn)在終于認(rèn)識到我的好了?!?p> ……
“嘿嘿,烤肉來嘍?!睖幎酥竞玫膸r熊肉,大步走來。
艸,我聽這句話怎么這么不舒服呢?——許九歌內(nèi)心暗想。
五人席地而坐,面前擺放著烤熊肉。
“那兩個腰子留給我……”許九歌眼睛火熱的看著兩個腰子。
在地球時候豬腰子羊腰子等,都吃過還沒有嘗過熊腰子呢。這也是自己特意從巖熊身上割下腰子的原因。
還有這些腰子都是自己處理,絕對沒有任何騷味。
其他幾人看著許九歌,眼里都露出鄙夷。
木雨萱率先開口:“沒有人跟你搶,那東西送人吃都沒有人吃?!?p> 許九歌看著眼前的小姑娘笑著回復(fù):“你是不知道這東西有多好吃?!彪S后又拿著用匕首切過的腰子詢問石子業(yè):“小石要不要吃,非常好吃哦?!?p> 石子業(yè)看著送到自己面前的腰子,本想拒絕但是看著許九歌那熱情,也沒有拒絕,用手接過放進(jìn)嘴里。
木雨萱一臉不可相信:“你……你居然也吃了?!?p> 石子業(yè)淡淡的回復(fù)道:“味道蠻不錯的?!?p> 許九歌大笑的說道:“有品位,不愧是我調(diào)教出來的。木姐你就閉嘴吃飯去吧,還有你可以多吃吃木瓜。”
“你……”小臉紅撲撲的“哼”。
她身邊的邱紅只是在一旁沒有合過嘴的笑著。
“許哥給我嘗嘗?!睖幰卜浅F诖南胍獓L嘗。
“好,你小子還蠻有品味的。”
此時的木雨萱看著三個男生,一陣無語。也沒有在說什么,只是和邱紅聊著這些天的經(jīng)過。
湯陰用小匕首插著,已經(jīng)被切過片的腰子,放進(jìn)自己嘴里。
“誒,味道還真不錯?!?p> 隨著時間的流逝,五人也都酒足飯飽。
許九歌突然感覺眼前一陣迷糊,黑蒙蒙的一片,在最后的時刻看見身旁的石子業(yè)和木雨萱也都身形搖晃。
“我艸,被下藥了?,?shù)拢筒辉撔胚@孫子,等我出去非要好好的教育教育他什么是為人之道?!?p> 在眼睛閉上和自己暈倒的最后一刻看見,他那邪惡和惡心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