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領著非剛走出破廟,被一個老叟攔住去路。
非以為又是前來挑戰(zhàn)的。
胡知道不是。
老叟不依不饒,要讓胡付錢。
非不解。
胡也沒有搞懂。
老叟說道:“這間破廟是我家的祖產,從我太爺爺那輩兒起,這間破廟就是我們家的。所有住過的人都要交錢?!?p> 非大怒,他最看重錢財,被這老叟索要錢財,氣不打一處來。
指著老叟一頓粗口!
老叟還以顏色。
一老一小就堵在破廟門口罵架。
胡見狀,也不言語,任由他們去。
等兩人都罵累了,胡說:“我們沒閑錢,這門口也沒有掛招牌。下不為例,這次就不付錢了。”
胡這就要領著非離開。
非猶自罵罵咧咧。
老叟不依不饒,直接撲倒在地,雙手死死地摟抱住胡的腳踝。
胡心知這老叟只是普通無賴,不會任何武功,一點內息功底都沒有,自己只要稍微使勁,對方定然吃不消。
只是胡極少對弱者出手,這個老叟也不例外。
非可沒有這等心性,見老叟開始耍無賴,直接一腳踩在老叟背上,吼道:“給我起來,放開,起來!”
胡覺得非做得有些過了。
非平常沿街乞討,被欺負慣了,心底憋著一肚子火,加上從小嬌生慣養(yǎng),難免有些少爺心氣,好不容易逮著這么一個發(fā)泄的機會,索性也豁出去了。
老叟吃不消非的折磨,趕忙滾到一邊,松開了胡的腳踝。
非笑道:“這種貨色,就得這樣治!”
胡搖搖頭,給非使個眼色,讓他見好就收。
兩人正要走,不料老叟竟然號啕大哭起來。
非心眼多,覺得奇怪,回頭看去。
胡說:“別看了,走!”
還沒有等非反應過來,胡一把提起的后頸將他扔出數丈遠,然后自己瞬間拔刀一斬,格擋下一根飛釘。
非這才醒悟,這個地上撒潑的老叟雖然不會武功,但是還有其他人躲在暗處。
胡收刀。
暗中那人見一擊不中,耐不住性子,急吼吼地從墻角后面跳出來,指著胡喊話:“呔,賊子,交出人來!”
非一聽這話,就懂了一半。
胡問:“你說什么?”
從墻角跳出來的那位男子惡狠狠地說:“昨晚你們寄宿在此,鎮(zhèn)上又失蹤了一個女娃。定是你們偷拐去了?!?p> 胡無語。
非伶牙俐齒:“豈有此理!你說這話,有什么證據?”
男子怒道:“我們盤查了所有經過鎮(zhèn)子的人,就只有你們最可疑?!?p> 非說:“你倒是說清楚,我們哪里可疑?”
男子指著胡說:“此人持刀,功法超絕,若非此人作惡,哪還能有別人嗎?”
非大怒,指著男子罵道:“傻狗,也不動動腦子!我問你,若是我們擄掠了女童,那孩子在哪里?你若說我們將孩子送出去了,我又問你,既然我們已經將孩子送出,我們自己為何還留在此地?”
男子嘴笨,無言以對。
地上撒潑的老叟憤然說:“你們定是想再次作案,所以沒有立刻離開?!?p> 非一笑,道:“你這個老不死的東西,我問你,你哪只眼睛看見我們作案了?你沒有證據,栽贓陷害?!?p> 男子辯不過非,那老叟卻哪里肯罷休,定要兩人認罪。
胡示意非別再糾纏,轉身要走。
老叟和男子急了,大喊抓賊!
非忍不住,定要跟這兩人論個短長。
胡見非動了真怒,暗自嘆息一聲,畢竟是孩童心性,被人一激就沉不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