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廷琛突然出聲,讓鄧佳鑫的笑容瞬間僵硬。
看著霍廷琛說起薛云念的時候,臉上的柔情,根本就不像是自己打聽到的那樣。
難不成在自己不在的這幾年里,真的發(fā)生了很多不為人知的事情?
“廷琛哥哥別開玩笑了,我知道你因為我離開你這么久去A國心中有氣,但是……”鄧佳鑫一臉的委屈,那副楚楚可憐的模樣,讓人心疼:“但是嫂子那么對你,我是真的看不下去。”
她對自己的容貌一直都很有信心,況且從小就開始練習的演技,但凡是自己的父母都看不出破綻。
霍廷琛這么個大直男,又一直都不關(guān)注娛樂圈的事情,她就不相信他不心軟。
“可是婚前是他親口跟我說,婚后要把我當祖宗寵著的,他都沒說什么,又怎么輪得到你?”
一道好聽而又冷冽的聲音自門口響起,眾人皆是嚇了一跳,霍廷琛有些意外的轉(zhuǎn)過身,走到那個穿著長裙的女人身邊:“你怎么來了?不是讓你等我回家?”
“很久沒見到爸了?!毖υ颇钫f完,冰冷的眸子直射那坐在一旁的鄧佳鑫。
“你……你這是欺負人,廷琛哥哥,你看她!”鄧佳鑫急了,指著薛云念,急的都要跳腳了。
令人震驚的是,霍廷琛聽完這句話后,煞有其事的側(cè)過頭,看了半晌,在眾人疑惑的目光中,說道:“看過了,很好看?!?p> 薛云念冷眼看著已經(jīng)石化了的鄧佳鑫,冷笑出聲。
“姐姐,你別為難佳鑫,她也是不知道情況,所以才會……”薛琳琳見薛云念又是這副模樣,柔柔的開口為鄧佳鑫說話。
剛才從他們的話中,自己也聽明白了個大概。
這可是在A國也小有名氣的鄧佳鑫啊,自己也看過她演的戲,若是自己能認識這么一號人,能把自己帶到國內(nèi)娛樂圈的話……薛琳琳握緊了自己的拳頭。
她就不相信薛宏偉還會討厭自己。
“琳琳!注意分寸!”霍雨澤見薛琳琳又開始不分場合的幫外人說話,立刻低聲喝斥了一聲。
抬頭看著仍舊一臉風輕云淡的薛云念,好像這件事跟她沒多大關(guān)系一樣。
之前在公司也是,不管多么大的事情,她都能十分冷靜的解決。
相較于遇到事情就只會叫嚷的薛琳琳,霍雨澤有一瞬間的猶豫。
明明自己之前十分確定,自己喜歡的是善解人意、懂他心中所想的薛琳琳,現(xiàn)在仔細一想,好像薛琳琳也變了。
薛云念從滿眼都是自己,什么話都不會反駁自己的傻白甜,變成了現(xiàn)在對除了霍廷琛以外的所有人都異常冷漠的女王。
這樣的變化讓他有些接受不了。
薛琳琳也注意到了霍雨澤的目光,突然從心底滋生了危機感。
“可是姐姐之前明明沒見過佳鑫,就對她有這么大的敵意,明明是姐姐的不對……”薛琳琳還要說什么,就被薛云念冷聲打斷。
“妹妹真是好胸懷,有人大清早眉目含情的來找你老公,你也能笑著跟她稱朋友?!毖υ颇畹难凵駱O其冰冷,那幾乎能透過她的腦袋看見她在想什么的眼神,讓鄧佳鑫和薛琳琳有些腿軟。
最難以置信的可能就是薛琳琳。
明明這個慫包之前是被她拿捏在手里的啊,為什么現(xiàn)在的變化這么大?
“如果你叫我回來就是為了這個,那我就先走了?!被敉㈣√а蹖χ艄饽暾f道。
“你……快滾!”霍光年也氣得不行,本來想罵他一頓,但是想到今晚上確實是自己沒有提前搞明白情況就把人給叫回來,也不好說想讓他留下來陪自己,當即就黑了臉。
霍廷琛一點猶豫也沒有,直接攬住薛云念的腰肢,就帶著她轉(zhuǎn)身離開。
“沒想到你是回來見她的?!毖υ颇钭诟瘪{駛上,有些玩味的對剛關(guān)上車門的男人說道。
男人臉一下子就黑了,有些僵硬的解釋道:“我不知道他也在,爸只說了有舊友來?!?p> “那你也還是知道?!毖υ颇钣行瀽灥溃骸皼]想到這么快你就開始尋找離婚之后的結(jié)婚對象了,我還以為你……”
話還沒說完,車子就猶如離弦的劍一樣直接飛了出去,薛云念只覺得一股巨大的推力把自己摁在椅背上,嚇得她有些說不出話。
也不知過了多久,車子停了下來,薛云念立刻推開車門,踉踉蹌蹌的下車扶住一旁的樹干,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
眼前投下一片陰影,薛云念剛想抬頭就罵,下一瞬就感覺自己被扛了起來。
聽見開門聲,阿朵趕忙從房間里走了出來,結(jié)果就見自家三爺黑著臉,肩上扛著自家夫人,松了口氣。
剛才聽見夫人走了,給她急壞了,三爺?shù)碾娫捯泊虿煌?,看樣子應該是夫人不放心三爺,去找了?p> 想到這,阿朵轉(zhuǎn)身就回了房間。
薛云念被扔到床上,男人就像是瘋了一樣,直接壓了上來,吻上了她的唇。
她想要掙扎,但是男人的力氣實在是太大了,她只能仰起頭被迫承受著男人的親吻。
男人的動作十分粗魯,就像是無端的在發(fā)泄著怒火一樣,咬的她唇瓣生疼。
也不知過了多久,男人的唇一離開,薛云念就像是瀕死的魚入水了一樣,瘋狂的呼吸著。
“你發(fā)什么瘋,我大晚上擔心你出來找你,結(jié)果你給我擺臭臉就算了,這又算怎么回事?”薛云念氣憤的抹了把嘴唇,伸手就要把男人推開。
結(jié)果霍廷琛就像是定死了一般,就那么一動不動的看著她,眼中翻涌的不明情緒,讓薛云念有些害怕。
難不成這路上造了什么晦氣?
還是說看見熟人心里不爽了?
臥室除了兩人的呼吸聲,靜的要命,薛云念一動都不敢動,生怕一個不對又觸了這個男人的逆鱗。
她的嘴唇痛的發(fā)麻。
“不可能?!?p> 男人低沉的聲音緩緩響起,在這個安靜的房間里,每個字都砸在她的心上。
“什么?”
“我說,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