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把尋求親戚庇佑的謊言重述了一遍,陳杜兩位少爺似是信了,在確定我們沒有和其他人,其他事情有關(guān)聯(lián)后,姓陳的很熱心的說:“咱們邊喝邊聊,不過你們還是學生,就不要喝酒了,喝點飲料吧,小杜,你拿啤酒去換點飲料來?!?p> 那姓杜爽快的起身去了。
“你現(xiàn)在告訴我,你認不認識他們好不好?”肖芳說。
“哦,對了,小杜和他們熟點,他馬上就回,讓他跟你們說,就一會兒,等等啊!”姓陳的答。
肖芳閉上眼,長吁了一口氣,兩手相握,十指交叉放在胸前,看那樣子,心里肯定很激動,看來肖芳的話有點可信。
門開處那個小杜拿著幾瓶營養(yǎng)快線進來了。
“來來來,喝飲料,你們喝飲料,我們喝啤酒!”小杜給我和肖芳一人倒了一杯營養(yǎng)快線。
我們不習慣倒杯子里喝,就拿瓶喝吧!說著我給肖芳也遞過去一瓶未開封的營養(yǎng)快線。上次熊銳的事兒,讓我吸取了教訓,在外面可不能隨便喝別人倒給你的東西。
為謹慎起見,我裝作看日期的樣子,檢查了一下我和肖芳手中的飲料是否有異常,在確定飲料并未開封,一切正常后,我和肖芳打開了飲料瓶,和陳杜二位少爺碰了一下杯,喝了一大口。
“你們現(xiàn)在可以告訴我們了嗎?”肖芳問。
“告訴你們什么?”姓陳的笑著問。
“肖長文的事啊,你不是說你們認識么?”肖芳急了。
“我們什么時候說了認識這個人了?”姓陳的笑得更開心了。
“你不是說小杜和他們熟點么?不認識怎么熟???”肖芳語氣變得很冷,那個冷漠的肖芳又回來了。
“你搞錯了吧?我是說他和那幾個服務(wù)員熟,不熟怎么給你們換飲料?哈哈哈.....”
“你!”肖芳氣急打算撲過去揍人。
“頭好暈!”突然站起的肖芳說完這句話就倒在了沙發(fā)上。
“被下藥了!”我心里暗呼不好,不過我雖然感覺有點頭暈,倒還挺得住,但為了探明真想,索性的和肖芳一起倒下了。
陳杜二人看我們倒下,陰險的笑了笑,姓杜的走過來瞧了瞧問“現(xiàn)在怎么辦?是不是去告訴老板?”
姓陳的淫邪的笑著說:“急什么急?這兩妞兒長得還不錯,看這架勢估計可還沒開過苞呢,咱們先給她們開開封,回頭再告訴老板來拿人不遲。”
“好主意!還是陳哥聰明!”姓杜的豎起大拇指附和道。
看來這里面真有事兒,先拿住這兩人再說!主意已定,我假寐著等他們靠近,我可不想和一個打斗的時候,另一個跑出去報信。
等那姓陳的快湊到面前的時候,我狠命一腳踢去,這一腳是用了全力的,那姓陳的一下就飛到對面墻上,落下來時沒出聲,估計沒死也昏迷了。
等姓杜的發(fā)現(xiàn)不對勁的時候,我已經(jīng)一個反手剪將他制服。
正準備將這小子綁起來問話,身后一個略帶戲謔的聲音響起:“小女娃功夫不錯??!”
回頭一看,門不知啥時候開了,門口站著一個約莫三十多歲,穿著白色襯衣,帶著墨鏡的男子,他身后事四五個穿淺藍色衣服同樣帶著墨鏡的年輕人。
“過獎,過獎,不知這位怎么稱呼,到這里來有何貴干?”我淡淡的回應(yīng)道,電視看多了,也多少知道點應(yīng)對的話。
“你在我的場子里打傷了我的人,你說我來干什么?”那男子依然笑著走進來說。他身后的幾個人也跟著進來,隨機關(guān)上門,有兩個扶起那姓陳的查看,那姓陳的呻吟了一聲,看來傷的不輕。
“是他們下藥,意圖不軌!”我怒道。
“是嗎?下藥?在哪里下藥?下什么藥?”那男子四處看著問,看似真問,其實我明白,那是在戲弄我。
“就在這營養(yǎng)快線里,你看,我的朋友都暈了!”我怒極反而平靜下來了,我不能激動,我得想法子逃出去。
“那你怎么沒中毒,你怎么沒暈呢?”
“我沒喝!”
“哦,你沒喝!我覺得那里面沒下藥,不信你喝點試試?”
“你!”我氣得說不下去了。
“你什么你?你說吧,你無故打傷我的人,該怎么辦?”那男子語氣冷了下來。
“我們是來消費的,他們不耍陰招,我也不會動手,所以這事兒也不能怪我!”我也不示弱。
“小妮子,嘴巴挺硬的!好,就讓我來教訓教訓你!”
“誰教訓誰還說不準呢,咱走著瞧!”雖然我對這一群人有顧忌,但自我感覺打一個人還是可以試試的。
可誰知.....
我一直拳擊到他肚子上,可卻跟打在墻上一樣,不僅沒有傷到他,反而震得自己的手生痛。我不由一愣,看來今天兇多吉少了!
“再來!”那男子微笑著向我招手。
我猶豫著該怎么下手。
“怎么?不敢了?不敢來,就我來!”男子說著一個箭步躍了過來,卻沒有任何招數(shù),只是伸手來抓我。
原來只是蠻干之輩!我心里一喜,就勢轉(zhuǎn)身,避開,一腳跩向他,想借力打力將他擊倒在地,可惜我一腳沒踢中他,卻被他抓住腳踝一把拉翻在地!
“綁上!”那男子喝道。
我呆呆的看著那男子,回想著剛才那搏斗的瞬間,覺得太不可思議了:他明明都過去了,我分明是踢向他背后的,怎么他會抓住我的腳?他什么時候回身?什么時候伸的手?我,想不明白。
“老大,怎么安置這兩丫頭?今天有車來,要不要直接拖過去?”一藍衣男子問。
“這丫頭有點古怪,先關(guān)起來,等老板回來稟報了再說!”那男子說著看了我一眼,說完他就自顧的先走了。
肖芳沒醒還好,只是被扶著,我呢,卻被反綁雙手,被架著拖著走,眼睛被蒙起來,嘴里還塞了塊破布,難受死了!
門,哐當一聲響,隨后就是離去的腳步聲。
媽的,蒙眼睛的布也不給我揭開!
沒辦法,只能憑感覺移動,希望能碰到肖芳,憑感覺我知道肖芳也被關(guān)進來了。
“嗯,嗯,干嘛?”肖芳終于被我跩醒了!
“???怎么了?你怎么被綁起來了?”肖芳驚叫。
我又跩了她一腳,仰著頭示意我嘴里有東西,肖芳幫我摘掉眼罩,取出嘴里的破布,看著我不知如何是好。
“快幫我松綁!”我怒道。
肖芳手忙腳亂的解開捆綁我的繩子。
我一下爬起來撲倒門邊,我失望了,也明白他們?yōu)槭裁床唤壭し?,不怕她給我松綁了:這種鑄鐵打造的門,量我也拿它沒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