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思,你別這樣,你要相信我!相信我好不好?”天樂急了。
“我相信你呀!我當然相信你,不然,我不會問你,對不對?你一定會對我說實話的對不對?”我走過去將頭放在天樂的肩頭柔聲說。
“我,我,我都對你說了,但是你一定得保密!還有,你得告訴我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
想了想,我將今天發(fā)生的事情前前后后仔仔細細的跟袁天樂講述了一遍,包括李琴說的細節(jié),以及我對整件事情的分析和看法,當然忽略了我和袁凱早就認識的那段兒。
天樂聽了猶豫了一會兒說:“今天去開家庭會的時候,確實提到了手稿這東西,但是我也沒見到手稿的內容。你的分析和推測有一定的道理,但是我叔叔的為人我是了解的,他絕對不會做這種事情!而凱凱才回來幾天???他可能連家里的狀況都不是很清楚,又怎么可能知道你爸手稿的事兒呢?再說了,就算我叔叔真有那心要取你爸的手稿,隨便派個人不就是了,怎么會讓凱凱去呢對不對?”
仔細一想天樂說的還真有點道理,但是事情怎么會這么湊巧呢?
“要不我想辦法將那手稿弄出來讓你看看,辨一辨是不是你爸的好不好?”天樂試探著問。
“問題是我也不知道我爸的手稿是啥樣的啊?”我有些拿不定主意了。
“那怎么辦?”天樂也沒轍了。
兩人商量了一會兒,決定去找袁凱當面問問。
可惜不管是我打,還是天樂打,袁凱的手機始終提示該用戶已關機。
“要不你帶我去他家看看?”
“這.....”天樂面露難色。
“怎么?不行啊?”
“不是那意思,我是想畢竟他是我叔叔,以后也是你叔叔,不能鬧出什么矛盾來,得有個什么法子,讓你去的合情合理,不讓大家為難才好?!?p> “那你趕快想啊!”
“我正在想,你別催我,讓我想會兒....”
聽了這話,我很安靜的坐在哪兒看著天樂,等他想辦法,天樂真的很帥,想問題的時候更帥,又酷!
“有了!”天樂一聲吼出來,把正在那兒花癡的我嚇了一大跳。
“你嚇壞我了!”我嗔怪道。
“對不起,嚇到我的思思了,該死,該死!來,你打我,狠狠的打!”天樂將李臉伸到我面前,拉起我的手讓我打,你說這種情況,誰下得了手?。?p> “一邊去!快說正事兒!”我輕輕的推了他一下說。
天樂的辦法確實不錯,他告訴我袁凱家的地址,讓我自己以袁凱朋友的身份去找袁凱,然后他作為侄兒去看叔叔,我倆再在袁凱家門口遇見,他順便帶我進去,合情又合理!
我們的計劃進行得很順利,只是當我們順利的到達袁凱家時,沒有見到他以及他的父母!
“我?guī)闳ラ_會的地方去看看,但是你千萬不能暴露我倆的關系,不然,咱倆以后的路會很難走的.....”袁凱叮囑道。
現(xiàn)在我特別的想找到袁凱,所以一般的要求我都會答應,何況這種以前就承諾了的事情,我自是一口應承。
只可惜等我們趕到天樂他們開會的地點時,那里已經沒有人了,只有值班的保安,他們告訴我:所有的人都走了,早就走了。
隨后我們又趕到那些與會者下榻的賓館,竟然也都走了!
“奇怪,我開始走的時候,大家都還在,也沒說今天要走的事,會還沒開完,還沒出結果呢!”天樂嘀嘀咕咕的說,想了想他給他爸打了個電話,他爸告訴他:他叔叔開會后就去找那個什么老五去了,說是遇到了什么麻煩吧?什么麻煩他沒說。
他還問天樂是不是出什么事兒了?
天樂笑著答沒事,只是想看看叔叔,想找袁凱聊聊,兩兄弟一年沒見,想多聚聚.....
只是隨后我們就再也找不到袁凱一家人,天樂全家也出動找了,依然沒有音信,他們一家三口,就這么莫名的從我們的身邊消失了,就好像人間蒸發(fā)了一樣。
后來我們還作為失蹤人口報了警,只是依然沒有半點消息。
“思思,這件事就這么算了吧?”天樂提議,當然我知道他是出于關心,因為他的一言一行都對我關心備至。
“你說這事兒怎么能就這么算了么?我怎么安心?怎么睡得著覺?怎么回家?怎么面對我爸的靈位?”
“思思,那我們還是查吧,我陪你一起查!”
“天樂!”我心里充滿了幸福,雖然臉上有了淚。
在天樂的幫助下,我們首先找到了那些參與研究,接觸過手稿的人(說實話,要不是天樂的特殊身份,就是這種已經廢棄不用的材料我也不可能有機會得見),只是他們不肯將手稿給我復印一份。
其實我也只是復印下來試試,并沒多少作用,畢竟我也不知到張遠東的手稿到底寫了些什么,所以也就不勉強他們了。心里特別后悔當初太貪玩,以至于從來就不知道張遠東在忙些什么,這才導致了今日的盲目!
“于老啊,您知不知道我叔叔他們哪里去了???”天樂拉著那個五六十歲模樣,頗有些學者分度的老者去吃飯,席間問道。
“這個,你們自己都不知道,我們怎么會知道呢?”老者含糊其辭。
“我們跟您可沒法比。雖然我是他侄兒,但是論起關系來,您跟我叔叔可就親近多了,絕非我輩可比的!這都源于您老的學識和您的品德啊!”袁天樂那酸溜溜的贊美讓我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袁少爺這么說我可擔當不起?。 ?p> “于老,跟您說句心里話,今天請您吃飯的主要目的是:如果您有心的話,我想聘請您的兒子到我們公司去,就不知道他意下如何,您能不能幫我們問問?”
“袁少爺是說犬子于浩?”那個老于眼前一亮。
“要是可能,我真想請您,只是您老我們請不動啊!只有請您兒子了,您兒子跟您也是不相上下了??!不過,話我放這兒了,只要您哪天愿意了,我們隨時敞開大門歡迎您的尊駕!”
“不敢!不敢!沒想到袁公子小小年紀,氣度卻非同一般??!”
“讓您見笑了!”
兩人酸溜溜的聊了好久,聽得我瞌睡都來了,那些話也就聽一句落一句的。
不過后來分手時那個老于說的幾句話我倒是聽清楚了,也是那幾句話趕走了我的瞌睡:他說,天樂的叔叔請那個江湖上的五哥做了件什么事,結果不是很好,惹了大麻煩,還搭上了兒子,讓他兒子也扯上了關系,逃難去了,可能不會回來了.....只是具體是什么事,他也不清楚。
“看來,袁凱一家人跟這件事決計脫不了干系了!”我表情恨恨的說。
“思思,你別這樣子好不好?你這個樣子,讓我揪心!思思,這件事我一定會幫你查清楚的,相信我!如果凱凱他們真參與了,我一定會讓他受到應有的懲罰!但是你也不能憑自己的相像去推斷,他們也是我的親人?。δ?,對他們我都不會有偏頗的,真的不會,思思,你要相信我!”
對天樂,我當然相信。
因為其他的事,除了他,我還能信李琴,但是在這事兒上我只能信天樂,也只能依賴天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