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科夫伸了個懶腰,笑嘻嘻的走回辦公室喝茶去了。
楚妙看到鄭子琪的團隊從門里走出來,對門邊幾個同事打了個招呼,就朝著大門走去了。
而鄭子琪正要轉(zhuǎn)身跟他們一起走。
楚妙上前一步,擋在了他面前。
鄭子琪顯然一愣,楚妙一副笑臉的對鄭子琪說:“鄭大公子,能否借一步說話?”
鄭子琪看著楚妙,三秒后,問她:“什么事?”
“工作的事?!?p> “哦?”
楚妙率先又把會議室的門給拉開了,然后走進去,對著門外的鄭子琪說:“請吧,鄭大公子?!?p> 鄭子琪只猶豫了一秒,就邁了進去。
門在楚妙笑嘻嘻的笑臉中緩緩的關(guān)上了。
離著會議室的門只有幾步距離的辦公桌旁,可兒和小尼紛紛擺了一個“阿門”的姿勢,可兒脫口而出道:“妙妙呀,上帝保佑,你可千萬不要把會議室給砸了呀?!?p> 會議室里。
鄭子琪坐在座位上,翹著二郎腿,問楚妙:“難得你會主動跟我說話,說吧,工作上有什么問題要我出馬?”
“聽說你和契大佬簽了合約,要給《晴屏宴》做前期宣傳和后期制作?”
“這個你們不是早就知道了嗎?”
“我有一個小小的請求,希望到時,你們在安排人到劇組的時候,順便帶上我的人一起進去?!?p> “你的人?”
鄭子琪翹著的二郎腿從腿上放了下來。
楚妙見他表情變得嚴(yán)肅起來,她知道,鄭子琪認(rèn)真起來了,鄭子琪只有在工作認(rèn)真起來的時候,才不會露出吊兒郎當(dāng)?shù)谋砬椤?p> 果然,楚妙聽到鄭子琪問自己:“你們‘榮鼎’的人本來就是這次項目的主辦方,現(xiàn)在你卻要我?guī)湍銕巳虢M?”
楚妙見鄭子琪將自己從頭到尾打量了一遍后。
問:“楚妙,你這是抽的哪門子風(fēng)?這可是在你們‘榮鼎’,我門都還沒走出去呢,你就不怕被契總給聽到?”
說著,鄭子琪對著楚妙擺出一個“割脖子”的動作。
然而,楚妙只是對他微微一笑。
說:“沒錯,我就是想來跟你談條件,你不是一向最喜歡跟別人談條件的嗎?”
“你這是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最清楚,夏氏集團的最新版報道,是你寫的吧?”
楚妙明顯看到了鄭子琪的眼神閃爍了一下。
于是,楚妙冷笑了一聲,說:“所以我才說,跟你只能談條件,而我現(xiàn)在的條件,就是,幫我把我安排的十個人安排進組,我就不會去幫夏氏做澄清報道了,否則,你那篇報道今天怎么上的頭條,我明天就讓它怎么變成你的頭條?”
鄭子琪的頭微微一抬,就和楚妙冰冷的視線撞上了。
鄭子琪愣了三秒,然后將后背向后靠了靠,右手食指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尖,然后對楚妙說:“楚妙,你果然還是和以前一樣?!?p> “這種廢話你可以不必說了?!背钜沧讼聛?,對著鄭子琪向前靠了靠身。
鄭子琪卻笑了,他笑著看向楚妙,也將身體向前傾了傾,問她:“你這又是何必呢?”
楚妙“呵”了一聲,對鄭子琪說:“原本我還打算聽了她們的意見,跟你好好的談一下合作,但是,你卻是越來越過分了,你竟然拿著夏氏的命脈在跟我開玩笑?你把人命當(dāng)一回事了嗎?”
“我并沒有做任何對夏氏集團不利的事,我只是要讓他們看清楚事實而已,你不要總是打著正義的旗號來跟我叫囂,很多事,你不知道?!?p> “我不知道?”
楚妙“轟”的一下就從座位上坐了起來。
這一聲響動,成功引起了外面可兒和小尼的關(guān)注,她們深怕楚妙一個忍不住,就把鄭子琪給揍了,于是趕緊湊到了門邊,小心翼翼的聽著里面的動靜。
只聽會議室里,楚妙“啪”的一聲就把雙手按在了桌子上。
她看著鄭子琪的眼睛,說:“你拍夏董的視頻和照片,做不實的報道,讓夏溪一度陷入了危險之中,還帶著整個夏氏差點遭受滅頂之災(zāi),你現(xiàn)在來跟我說什么‘很多事我不知道?’”
“鄭子琪,若是你真的沒做過,那為何這么多年以來,你都不敢正面與夏氏會面?包括夏溪,是你把夏耀引進夏家的,你可知道?她又對夏家做了什么?”
“你什么都知道......可你卻什么都不管......鄭子琪,你好好問問自己的心,你要的,到底又是什么?”
“楚妙,你過界了!”
鄭子琪也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對楚妙說:“我跟你說過,除了在夏氏這件事上我虧欠過你,其他任何事,我都不曾瞞過你,也不曾欺騙過你,我已經(jīng)說的很清楚了,我有自己的事要做,你到底什么時候才能學(xué)會不多管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