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不明白的是,為什么你們要責(zé)備戴夫啊?”豌豆射手并沒有說出任何責(zé)備戴夫的話,反而問僵尸們。
“很簡單啊,因為他打聽的情報跟這霍斯的功能一點兒關(guān)系都沒有啊?!毙〕蠼┦卮?。
“為什么非得打聽霍斯的功能呢,為什么你一定覺得老板會告訴他呢?”豌豆射手問,“而且你剛才也說了霍斯這兩個字吧,如果沒有戴夫給你的情報,你能夠知道那只狐貍叫什么名字嗎?就算這并不是最重要的,不過從溝通上我們獲得了方便,這也是戴夫給我們帶來的好處,不是嗎?”
“是啊,這的確是戴夫帶來的好處,但是我剛才也說明了。他不會從舞臺上出來,這是顯而易見的,但是戴夫打聽的情報只讓我們知道了他為什么不會從舞臺上出來,最關(guān)鍵的是我們還不知道他為什么能感覺到監(jiān)控在看他。”
“但是你有沒有想過,戴夫這個情報可以讓我們確定了它就是在這個地方出來的呢?!蓖愣股涫终f。
“這句話什么意思???”礦工僵尸并沒有聽懂。
“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事實了,那么我們也就已經(jīng)有了上帝視角,但是你有沒有考慮過,如果戴夫并沒有打聽到這些情報,那么你能保證他下一次還是在我那個地方出來了嗎?”豌豆射手反問道。
“好像還真的不能?!睔馇蚪┦容^小聲的說。
“最重要的就是你了二爺,你把事情想的是最簡單的了。”豌豆射手看向了二爺,顯然報紙僵尸才是最重要的觀點。
“哪里簡單了,我剛才說的話,我可不覺得有一點問題。”報紙僵尸把視線從報紙上拿開說道。
“問題大了,你應(yīng)該了解到我們現(xiàn)在的事情,老板掌握了多少我們并不知道?!?p> “不知道嗎?我看那個老板挺明白的呀,戴夫第1天上班的時候,他那個態(tài)度,可謂是已經(jīng)明了了呀?!眻蠹埥┦f,“跟我們就算了,他并不知道我們也是跟著戴夫一起守衛(wèi)的,所以他才會隱瞞我們,但是如果對象是戴夫的話,那就沒有必要了吧。”
“先不管其他的,哪怕是老板真的都知道的話。老板素來為人謹慎,他哪里能夠百分百相信到只有戴夫一個人,戴夫如果有什么歹心的話,(戴夫)完全可以做到用某種手段來記錄這段對話,我要是老板的話,在白天哪怕只有戴夫一個人,我也是不敢隨便說什么關(guān)于晚上的事情。不為別的,正是因為很容易暴露?!蓖愣股涫终f,“如果你去的話,直接就問霍斯怎么怎么樣,老板絕對會裝糊涂,會覺得你已經(jīng)瘋了,因為只有這樣,老板才能保證100%沒有失誤,而且他告訴你這些消息,對于他來講,那是一點兒用都沒有,反而可能會給自個兒找麻煩,所以他憑什么要告訴你呢?他沒有一點好處啊,哪怕你付給老板錢,但那也是無用的,因為金錢比不上聲譽更比不上日后的損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