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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歡蘇茜嗎？”
“噗??！”
正在喝水的路鳴澤，口中的水直接噴出，一臉懵地看著對面的楚師兄。
萬萬沒想到他會問出這么一句話。
“為什么會這么問？”
“因為你有時候一直在看她?！?p> 師兄觀察力滿分，用著一本正經(jīng)的口吻，說著這樣的話，著實是讓人有些無語。
這位確實比自己想的要八卦一些！
“蘇茜很漂亮，而我也是一個血氣方剛的少年，對漂亮的小姐姐沒有抵抗之力，難道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但這并不代表我喜歡她！”
“所以你不喜歡她？看她只是因為她漂亮？”
楚子航若有所思，覺得自己大概已經(jīng)明白。
“也不能這么果斷的下定論！”
“那你究竟是喜歡還是不喜歡呢？”楚師兄微微皺起眉頭，還是沒有搞懂這個問題。
“師兄你還是練劍去吧！”
“哦！”
“你練的是日劍道對吧？”
“是的，不過有些都是我跟著視頻練的！”
“明天帶你去個地方，知道苗刀嗎？”
“戚家刀？”
楚師兄問道，指的就是戚繼光改造過后的刀。
“是也不是，明天帶你去看看，如果有興趣的話順便跟著學(xué)點吧?！甭辐Q澤說道，因為他感覺便宜老師確實有點東西。
還是那句話，師不必賢于弟子，弟子不必不如師。
能學(xué)到東西才是真的！
“好！”
“其實吧，也是因為我缺一個陪練的原因，短兵還是要經(jīng)過實戰(zhàn)來檢驗的?！?p> 路鳴澤坦誠說道。
不謙虛的說，便宜老師那邊真的沒有一位能讓自己放開手，所以還是希望師兄能當自己的陪練的。
“好，沒有問題！”
師兄直接答應(yīng)道。
——
第二天，早上八點左右，路鳴澤已經(jīng)和師兄來到便宜老師家中。
老人家黑著張臉，這還帶買一送一的？
“我會交錢的！”楚子航說道。
“練過？”嚴老頓時間熱情起來，如此說道:“有基礎(chǔ)的話學(xué)起來更快，之前學(xué)的是什么類型的？”
“在少年宮學(xué)過日劍道?！?p> 楚師兄如實說道。
其實，苗刀和日本劍道也有解不開的關(guān)系。
因為苗刀在發(fā)展的過程中，是有參考日刀的。
但這并不代表苗刀就不如日刀，雖然前者確實冷門，遠遠不如后者，但是在上個世紀真沒怎么丟臉過。
兩者其實也有比過，在那個年代日刀輸多勝少——贏肯定是有贏過的，全敗不至于。日刀同樣有可取性，同樣有厲害的劍術(shù)大師。
就說郭長生本人，那段時期，日也有多次請他擔(dān)任苗刀教授，不過前者寧死不從。
“日劍道，念流系？陰流系？一刀流系？”
老人張口就來，顯然是以前沒少研究過。
“最初是在少年宮學(xué)過一段時間的課，之后就是跟著視頻練的！”
楚師兄用一句話讓老人陷入沉默中。
——
“通背二十四式，每一式都是一個小組合，可分為前八手、中把手、后八手，一招一式形同意不同，每一招都可單獨拿出來應(yīng)敵，可攻可防?！?p> 李長山說道，這家伙演練起來有一個毛病，就是招式看起來有些花里胡哨。
意思就是說觀賞性十足，打法漂亮。
路明澤眨眨眼睛，并沒有問為什么要學(xué)通背。
因為二路苗刀需要一定的通背拳基礎(chǔ)。
簡單來說三萬還是很值的，一種拳術(shù)，一種刀技，放到卡塞爾學(xué)院就是一門近戰(zhàn)格斗課程和冷兵器課程。
“亂改！”
躺在搖椅上的嚴老沉著張臉說道:“你這種只是看起來好看，實際上花架子。”
李長山有些尷尬，他這一套也是下過苦功夫的，和不少同行商量研究過。
沒辦法，導(dǎo)演要求打得好看！
厲不厲害不重要，好不好看才重要！
但是這位敢亮出來，顯然是覺得自己有兩把刷子，想要炫耀一下，結(jié)果被罵的狗血淋頭。
“你燒飯去吧！”
嚴老起身，面無表情地說道，顯然是準備親自教授。
“……”
老人放慢動作演示起來，第一招拆的很細。
“知道你們不可能像我們當年一樣，一招一式練個三年五年，還是那句話，能學(xué)多少看自己?！?p> 澤太子心里吐槽道:還三年五年，您這一套課程只教半年。
吐槽歸吐槽，但是看的時候還是很認真的。
技巧性的東西已經(jīng)被記在腦海中，小丑畢竟是格斗領(lǐng)域的大師，可能數(shù)月就能有別人三五年甚至十年的成果。
其實說到底，劍術(shù)拳術(shù)這種，真的只是凡人之技。
普通人就算練一輩子成就也是有限的，沒有非人的身體素質(zhì)，沒有類似言靈這樣的能力，終究只在凡人領(lǐng)域。
當身體素質(zhì)的差距大到一定程度的時候，技巧真的無用。
就說路鳴澤和龍王，前者就算掌握技巧，也會被后者一巴掌拍死。
“呼——”
老人長出一口氣，顯然是有些氣喘，連忙坐到躺椅上休息。
“有看明白嗎？”
他問道，收三萬塊錢就得保證教的東西值這點錢。
“您指正一下！”
路鳴澤微微閉眼，在腦海中回放著老人當時的演示，起手式開始架起，速度加快，一拳豁然轟出，竟有明顯的響聲傳來。
這讓人羨慕的身體素質(zhì)，小丑擁有著還算可以的力量，說是還算可以，其實也是遠超普通人。
一套結(jié)束，老人陷入沉默中。
“問題還是有很多的，你記憶很好？”
“是的！”
占卜家的記憶力會有增強，所以路鳴澤的記性還是很不錯的。
雙方其實都保留著一定的默契，有些特殊之處，老人也只是一筆帶過，并沒有深究深挖的意思。
——
之后很長一段時間里，路鳴澤和楚師兄都在嚴老那里學(xué)習(xí)通背和苗刀。
楚師兄并沒有更換刀的意思，學(xué)到的招式用日刀展示出來也是沒有問題的。
后來他們兩個也會在一起切磋一下，大多數(shù)的時候都是點到為止，互有勝負。
因為他們兩個也沒有真正拼死決出勝負過，誰強誰弱沒有準確定論。
真論生死，楚師兄有言靈君焰，澤太子也有自己的底牌喪鐘，誰又說得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