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洛風(fēng)書院。
以劉啟為首的一群書生正在先生的指導(dǎo)下細(xì)細(xì)品味著趙康寧在踏青詩會上的詩詞。
“散學(xué)!”
不知過了多久,先生猛的一聲大喝,下面的那些個學(xué)子們立刻生龍活虎了起來。
“劉啟呢,有人找你?!?p> 書院門房來到學(xué)堂門口叫了一聲,劉啟便滿臉狐疑的跟了出去。
“誰找我?”
“不知道,他好像自稱是什么趙康寧……”
那門房的一句還未說完,就只見劉啟滿臉激動的跑去了書院的門口,嘴里還時不時激動的大喊著。
門房看到這一幕,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但嘴里還是依舊在輕輕呢喃著:
“那人自稱是什么趙康寧的貼身護(hù)衛(wèi)……”
雖然他最后說了出來,但是奈何距離太遠(yuǎn),劉啟根本就沒聽見,只是不停的驚呼。
“康寧兄!”
“康寧兄??!”
“你可算是來找我了!”
然而,劉啟一開書院的門,卻只是看到了一個人高馬大的背影。
這一幕,讓劉啟心中疑問無比。
隨即,他便試探著開口了。
“康寧兄,一月未見,你竟長的如此之高了?”
“果然,老天爺對才子就是不一樣!”
聽著劉啟的話,高堂反而疑惑了起來。
“殿下不是被刑部抓了嗎?”
“莫非是抓到這洛風(fēng)書院來了?”
思考間,高堂也轉(zhuǎn)過了身。
“?。俊眲⒚媛兑苫蟮暮舫隽寺?。
而在這一聲“?。俊敝?,高堂臉上疑惑的表情更盛了。
“這就是殿下讓我來找的人?怎么看著如此不靠譜?”
兩個人就這樣一臉懵逼的互相看著對方,面面相覷。
最后,還是劉啟率先開口打破了這尷尬的局面。
“怎么是你?”
“康寧兄呢?”
此言一出,不知所措的高堂猛的身體一怔,連忙把劉啟拉向自己身邊。
“殿下被刑部抓了。”
“殿下他被刑部侍郎帶走之前告訴我,讓我來找你?!?p> 高堂的話音剛落,劉啟立馬就露出了一個急迫的表情。
“具體情況怎么回事?”
“今日一早就有個女的去酒樓鬧事,沒過多久刑部就直接過來把殿下帶走了。”
聽了高堂的話,劉啟立馬就明白了其中關(guān)隘。
哪里有一上來不調(diào)查就蓋棺定論的?
這分明是有人故意想去陷害康寧兄!
一想到此,劉啟便只覺氣血翻涌一股無名怒火在心中持續(xù)燃燒。
“此事,我已知曉,你先回去看好酒樓吧?!?p> 對著高堂說完,劉啟就立馬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跑回了書院之內(nèi),臉上還掛著抑制不住的火氣。
“各位!各位!”
“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被劉啟這么一喧嘩,剛剛散學(xué)的那些個書生們便來了興致。
“劉啟,你要干什么!”書院先生看到這一幕,面露氣憤的看著劉啟。
可劉啟只是看了他一眼,理都沒理,依舊在眾人之中高聲的呼喊著。
“諸位!”
“我剛剛聽到一則消息!”
“我洛陽城內(nèi)的第一才子,現(xiàn)如今被刑部以莫須有的罪名抓了去。”
此言一出,那些個書生們頓時把目光匯聚在了劉啟的身上,不為別的,他們都知道劉啟說的是趙康寧。
自己這些天可一直都在讀他的詩詞呢。
“諸位,試問他能寫出那樣的千古名篇!怎么會屑于做出刑部所說的那等茍且之事!”
“我聽到這則消息,心中已然怒火萬分,我大華好不容易出了這樣一才子,可刑部卻……”
“每每想到我們在此處讀書,可他卻在牢獄里忍受痛苦,我的心就抑制不住的痛!”
“諸位,我已經(jīng)忍受不了了!”
“我輩文人被那朝廷安上了這樣一個罪名,豈不是欺負(fù)我輩無人?”
“我劉啟不才,雖然是一介布衣,但也要去刑部為康寧兄討要個說法!為洛陽詩圣討要個說法!”
“諸位,可有同去者?”
最后一聲劉啟嘶吼而出,眾人聽后,頗為氣憤。
“同去!同去!我輩文人,絕不能被那些個貪官污吏輕易侮辱!”
“是啊,同去!”
就這樣,他們一干人浩浩蕩蕩的前往了刑部。
于此同時,刑部內(nèi)。
“什么誠王世子,洛陽詩圣,不過是人傳人出來的名聲罷了,在我瞿海面前還不是連個屁都不敢放?!?p> “是啊,還以為他會掙扎一下,沒想到三言兩語他就乖乖就范了?!?p> “可不是嘛,真搞不懂,就這么一個廢物,大人還那么煞費苦心的。”
刑部之內(nèi),瞿海正在和一群下屬吹噓著,眼神之中充滿了對趙康寧的不屑。
忽的,瞿海靈光一閃,一個別樣的想法頓時在腦海中生根發(fā)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