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金陵城的某個角落。
“掌教大人,今日的事,就是此人干的?!?p> 那黑衣男子說著,還指著桌子上趙康寧的畫像。
“看來,得找個機(jī)會教訓(xùn)一下他了……”
緊接著,那所謂的掌教露出了一個笑容,而后便匆匆離開。
不知過了多久,那掌教扣開了鶴海家的大門。
很快,鶴海與那掌教就坐在了會客廳內(nèi)。
“你就不好奇我為何大半夜來找你?”
“好奇?!?p> “我們的人得到可靠消息,趙康寧準(zhǔn)備要請除了鶴海以外的那些商人?!?p> “這意味著什么,我就不說了吧……”
……
月中,已然到了與那些個商人們約定的時間。
趙康寧本可約定在太守府內(nèi),但他沒有這么做,無他,只為了引蛇出洞。
一間茶樓內(nèi),四五個商人在不停的來回踱步。
“李先生,可否告知我們,這太守大人為何突然叫我等過來?”
“諸位莫急,等太守大人到了,諸位自然就知道了。”
談話間,趙康寧一行人便進(jìn)入了雅間之內(nèi)。
“嘶!”
眾人看到趙康寧,無一不是倒吸了一口涼氣。
不為別的,李池本就是金陵城的名人,前幾任太守?zé)o一能讓李池臣服,他們本以為現(xiàn)任的太守是個朝廷的老人,可著實(shí)沒想到,竟會是個剛及冠之齡的少年!
在座的都是經(jīng)商幾十年的人,一個愣神之后,便立馬對著趙康寧抱拳作揖,而后異口同聲的開口。
“草民,見過太守大人。”
看著眼前的幾個人,趙康寧陷入了深思。
不為別的,他在這幾人里看到了兩個女人,一個雖徐娘半老但是卻也風(fēng)韻猶存,而另一個則是和自己差不多大,看相貌,應(yīng)是那女商人的女兒了。
做生意本來就不容易,更不用說是女人做生意了,一時間,趙康寧已經(jīng)對其有了一個初步的定位。
“諸位不必多禮?!?p> “想必大家心中也疑惑,我為何請諸位來此?!?p> “在這之前,我給諸位透個底?!?p> “我來此請的人,遠(yuǎn)不止諸位,而來的,卻僅僅只有諸位?!?p> “其他的,均是以生病等理由推脫了去?!?p> “我想,這么一說,諸位也能明白這代表什么了?!?p> 此言一出,坐在桌上的那些個商人無一不是面色大變,眼神中透露出了一絲絲驚恐之色。
而這一幕,自然也落入了趙康寧的眼中。
“諸位不必驚慌,此番未必會讓諸位失望?!?p> 趙康寧說著,拿出了幾張紙遞給了他們。
眾人疑惑的接過了紙張,看向了紙張上的內(nèi)容。
唏!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幾人越看,臉上的震驚之色越濃。
良久,一個大腹便便的老男人激動的開口。
“大人!鄙人唐弘濤從商幾十載,從未見過大人寫下之法?!?p> “林嵐也一樣未見過如此之法,果然是英雄出少年。”
林嵐說著,笑著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旁的女兒,后者則是滿臉的疑惑不解。
“諸位都是聰明人,今日先與諸位看這些,后面,諸位可自行派人與我聯(lián)系?!?p> 說到此,趙康寧準(zhǔn)備起身離開,卻被林嵐一把攔了下來。
“敢問大人可曾婚配?”
此言一出,繞是李池也有些憋不住想笑,而趙康寧面對這靈魂一問,也有些尷尬。
“林…林掌柜,我想我們不太合適……”
“大人多心了,民女家中有一女兒名為曦漫,與大人年齡相仿……”
說到此,站在其一旁的林曦漫也猛的反應(yīng)了過來,而趙康寧則是臉上的尷尬之色更濃。
趙康寧瞥了一眼遠(yuǎn)處的武青肖,緩緩的嘆了口氣。
“唉?!?p> “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
說罷,便帶著幾人離開了,而林曦漫則是聽著這句詩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是夜,出了茶樓的幾人行走在金陵城的大街。
“康寧兄,你今天給他們看的是什么?他們那看著你的目光,我都驚呆了?!?p> 劉啟問著,趙康寧和李池相視一笑,沒有說話。
武青肖也回憶起了那些個商人看到紙上的內(nèi)容后那看著趙康寧的目光。
那種眼神,她只在自己父親的那些舊部身上見過,可不知為何,眨眼間,腦中卻又出現(xiàn)了那林曦漫的名字……
忽然,劉啟又開口了。
“哎,不對啊,這路不是回太守府的啊?!?p> 劉啟說著,趙李高三人看著對方相視一笑。
“幾位,不用跟了,出來吧?!?p> 話畢,十多個黑衣人從道路兩旁走了出來。
“動手!”
那為首的黑衣人只說兩個字,便朝著趙康寧這邊沖了過來。
這一幕,看的趙康寧直接罵娘。
“好家伙,反派動手之前不都是要說兩句?這和電視里演的不一樣?。 ?p> 但是想歸想,他手上的動作也沒有落下。
在武青肖的愣神之中,一把將其護(hù)在了自己身后,而后對著那群黑衣人猛然開口。
“時代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