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少婦冰冷的話,趙康寧雖說徹底摸清了其底線與目的,但讓自己也尷尬無比。
“自己打的什么注意,對方都一清二楚?”
但越是這樣,趙康寧心中的疑惑越大,既然能知道這么多,為何要執(zhí)著于錢?
說到這里,趙康寧看了看那些圍著自己的教眾,又看了看那蛋碎的堂主。
“照我來看,你們不應該缺錢才對啊?!?p> 不止趙康寧,就連一旁的圣女對于這個問題一樣有些疑惑。
少婦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平淡的臉上也泛起了絲絲波瀾,可僅僅只是瞬間,就消失不見。
看著她如此反應,趙康寧有些無奈。
“既然我的事你一清二楚,那其實我們完全可以敞開了說?!?p> 聽著趙康寧的話,回想著關于其和于其父的事跡,那少婦面色猶豫的開了口。
“我日月教早已今時不同往日?!?p> “想當年,我教又何嘗不是一心為國為民呢?”
“但是我教分裂了?!?p> “一半是我們,而另一半,就成了真正的邪教?!?p> “你能看到的,都是以前加入我教的老人了?!?p> “現在,一半在宣揚教義,鼓動起義?!?p> “而另一半不過是為了活下去……”
說到這,那少婦沒有再說下去。
聽到這,趙康寧也明白了,他們就是想活下去的那邊。
想要錢,無非就是想生存下去。
“可這和自己又有什么關系?”
趙康寧想了想,對著那少婦緩緩開口。
“我的產業(yè),也并非只是你們看到的酒樓與地那般簡單?!?p> “我可以毫不客氣的說,就算是我把酒樓和地讓與你們?!?p> “不出一個月,酒樓就會陷入虧損的狀態(tài)?!?p> 然而,此言一出,那少婦卻頗為不信的反駁了一句。
“你怎么知道?”
面對少婦的反駁,趙康寧直接來了個素質三連。
“你開過酒樓嗎?”
“知道酒樓遇到事怎么處理嗎?”
“你知道我每天要為酒樓處理多少事嗎?”
這一下,那少婦徹底沒話說了。
如此,趙康寧便知道,時機來了!
“我是朝廷的人,而且你也知道我是什么身份?!?p> “若我是你們,就會選擇合作。”
“你們一下步子就想邁這么大?!?p> “也不怕扯著蛋?!?p> 說著,還面露微笑的看了看那堂主,后者則是目露兇光的看著自己。
看其如此,趙康寧直接就開口調侃。
“哦對,你不用怕了,畢竟你沒有?!?p> 調侃完,他接著對少婦說道:
“你看這樣,我出錢,養(yǎng)著你教。”
“以后你教便為我做事,如何?”
話畢,趙康寧就不再言語。
可是此言一出,直接就讓整個山洞都沸騰了起來。
“如此一來,那我們不就變相成了你的人?”
“那我教還有什么存在的意義?”
“絕對不可能!”
聽著趙康寧的話,那少婦也逐漸陷入了深思。
她雖然是邪教的教母,但經營問題,若非商人,誰會去想?
而自己教內這么長時間,也并未有過經商之人。
這么一看,趙康寧所說就很有可能發(fā)生。
不知這么過了多久,一番權衡利弊,那少婦直接對著眾人一聲呵斥。
“安靜!”
只一聲,洞內就沒有了任何的嘈雜之聲。
“我答應了?!?p> “但是我也有條件!”
聽著那少婦的話,趙康寧也有些吃驚。
自己不過是那么隨口一說,還真答應了?
恍惚間,趙康寧也回應了少婦。
“請講?!?p> “我教圣女要跟在你身邊,以后你與我教聯(lián)系,通過圣女即可!”
聽到這話,趙康寧屬實懵了。
一旁的武青肖,望向那圣女,眉宇之間則是充滿了不友好的意味。
秉承著趕緊離開這是非之地的想法,趙康寧沒有多思考。
“好!我答應了。”
“既然如此,堂主,去給趙大人開門!”
聽著自己上司的話,奈何堂主百般不愿,但依舊照著做了。
就這樣,趙康寧一行人帶著圣女順利離開了日月教的根據地。
待到趙康寧一行人離開,眾人才對著那少婦緩緩開口。
“為什么?”
“這趙康寧一看就是個軟柿子?!?p> “況且…況且他既然是誠王的兒子,那和我們從根源上就是敵人!”
聽了此話,那為首的少婦直接開口說道。
“虎父無犬子,說不定跟著他,我們會有一條新的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