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七、你們能不能別神話我?
“來吧,拿出你們這段時(shí)間苦修的實(shí)力,全力來擊敗我吧!”
鐘永歌一臉隨意,還比了個(gè)“你們過來啊”的手勢,自傲到了極點(diǎn)。
他那表情仿佛根本不是自己一對三,倒像是自己這邊有三人打?qū)Ψ揭蝗艘粯印?p> 不是他看不起這三人……
好吧,確實(shí)看不起。
鐘永歌要打這三人,就跟玩兒一樣。
“那師父,我們就真上了?!?p> 陳藝瑾雙手抱拳,顯得十分有禮貌。
打架之前報(bào)拳,是個(gè)講究人。
其他兩名少女也顯得極有禮貌,跟陳藝瑾一樣,雙手抱拳,向鐘永歌表達(dá)著自己的敬意。
“不真上,還假上?”
鐘永歌勾了勾手指,笑著說道:“快來吧,我都快要等不及了。”
“那我們就不客氣了。”
都說到這份上了,陳藝瑾自然不再客氣。
她說完這話便握劍上前,其他兩名少女跟了上去。
面對三人上前,鐘永歌表情沒有一絲慌張,站在原地不動,像是等著他們過來。
陳藝瑾雖然疑惑,但知道鐘永歌肯定有所依仗,沒有因此而停下。
所有人都在等這鐘永歌出劍,但鐘永歌偏偏沒有出劍。
陳藝瑾的劍氣凜冽,完全不像是初學(xué)者。
許多長老看到這場景,都不得不承認(rèn),鐘永歌的教學(xué)方式特別先進(jìn),完全是走在了他們前面。
另外兩名少女雖然還年輕才入門,卻也跟前幾屆的學(xué)長一開始差不了多少,要知道他們的天賦跟前幾屆不知道差了多遠(yuǎn)。
而他們現(xiàn)在居然能趕上前幾屆學(xué)長,一開始的修煉速度足以證明鐘永歌的教學(xué)有多么夸張。
當(dāng)陳藝瑾和其他兩名少女離鐘永歌還有不到一丈的時(shí)候,鐘永歌終于動了起來。
他輕飄飄的,揮下一劍,一劍白光閃過。
下一秒陳藝瑾和另外兩名少女便飛了出去,完全沒有一絲可以反抗的余地,空中劃起幾抹血跡。
三人異常狼狽的掉出擂臺,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她們身上的衣服有著許多劍氣斬出的口子,鮮血沿著衣服的開口流淌下來,看上去異常狼狽。
這一場戰(zhàn)斗結(jié)束的太快,大部分人都沒有看過癮。
只一回合,便分出了勝負(fù)。
只能說在是用丹藥堆出來的第8境,那也是第8境。
境界上的差距是無法彌補(bǔ)的。
“這就是你們修行的成果嗎?真是有夠好笑的?!?p> 鐘永歌毫不吝嗇自己的嘲諷,她知道這個(gè)時(shí)候就是要狠狠的嘲諷。
他作為反派,怎么可能說出那些鼓勵的話。只有狠狠的嘲諷,才能讓人感受到厭惡的情感。
接下來的打臉才會顯得那么真實(shí),顯得那么可貴。
他現(xiàn)在必須要馬上將舞臺搭建好,這樣王秋柳上臺的時(shí)候才會被推向劇情高潮。
“如果這就是你們的修行成果的話,那你們還不如回家養(yǎng)豬?!?p> 鐘永歌狠狠的嘲諷著,表情異常囂張:“在我看來豬都比你們會修煉!”
全場安靜下來。
他們沒誰都沒有想到,鐘永歌會用如此嘲諷的話語,甚至有些難聽。
“是不是有些過了?”
聶映雪有些聽不下去了,她覺得鐘永歌還是說得有些過分。
鐘永歌不在的日子,聶映雪注意鐘永歌這些弟子。
這些弟子十分刻苦,特別是陳藝瑾每天都在修煉,就連休息的時(shí)間都非常少。
鐘永歌怎么能這么罵她們?
上鉤了,上鉤了。
鐘永歌聽到這話心喜不已。
他等的就是別人來給陳藝瑾她們求情,這樣自己就可以進(jìn)一步的羞辱陳藝瑾她們。
“聶映雪你是不是管的有些寬了?你要知道他們是我的弟子,我想怎么管就怎么管。”
鐘永歌毫不在意聶映雪的話,他像是將烈焰血的話當(dāng)成了耳邊風(fēng):“我剛才還說的客氣了一些,要我說他們這些天修行的就是一坨屎?!?p> “夠了?!?p> 聶映雪有些聽不下去了,她沒想到鐘永歌會把話說得這么難聽。
本來她還以為鐘永歌是一個(gè)好老師,現(xiàn)在看來是她看走眼了。
“不,還不夠?!?p> 鐘永歌越說越起勁,嘴臉越來越丑惡:“他們這樣子修煉還不如去青樓找份工作,這樣還算沒有埋沒了自己的臉蛋?!?p> 果然是我看走眼了。
聶映雪臉色難看,粉拳緊握,有一種想要沖上去給鐘永歌一耳光的沖動。
好了,舞臺已經(jīng)搭建好了,接下來就只需要嘲諷王秋柳,讓朝王秋柳上臺了。
鐘永歌已經(jīng)能想到所有人向他投來厭惡眼光的場景了,可謂是萬事俱備,只欠東風(fēng)。
“少主怎么這樣?”
“說的確實(shí)有些過分了?!?p> “才開始應(yīng)該都這樣吧,怎么能把人貶低成這樣?!?p> 觀眾席上不少人覺得鐘永歌做錯了,開始議論起來。
對,就是這樣,就是要這樣才好。
鐘永歌終于從觀眾席上感受到了些溫暖,知道自己的風(fēng)評終于下降了不少。
“你……”
“都不要說師父,師父是為了我們好?!?p> 就在聶映雪準(zhǔn)備說什么的時(shí)候,陳藝瑾突然插話道她的聲音很大,整個(gè)演武場都能聽見。
“師父是害怕我們太得意忘形了,所以才這樣責(zé)備我們的,你們到底懂什么就這樣說我的師父?”
陳藝瑾一副懂完了的樣子,目光看向鐘永歌滿滿都是感激。
啊?
鐘永歌沒想到陳藝瑾還能這樣洗白自己,是哪家的狂熱粉來了?
這個(gè)總不會有人信吧?
“原來是這樣,我說怎么會這么說呢?!?p> “原來少主這么用心良苦,真是誤會他了?!?p> “有道理啊,最近太圣峰上的弟子被夸得太多了,恐怕是怕他們太得意,所以才這樣的。”
“不愧是創(chuàng)造了擬夢修煉法的人啊?!?p> 觀眾席上的人聽到陳藝瑾的話后,終于反應(yīng)過來,少主為什么要這么做了,紛紛向少主豎起的大拇指稱贊不已。
就連聶映雪都覺得自己做錯了,她仔細(xì)一想好像是這個(gè)道理,最近太圣峰上的弟子被夸的太多了,不根本不利于修行。
所以鐘永歌才會采取這樣的方式壓壓她們的銳氣。
真不愧是少主啊。
許多長老都在內(nèi)心里發(fā)出了這樣的聲音。
“……”
鐘永歌聽著周圍那些夸獎自己的聲音,陷入的沉默,心想這TM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