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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執(zhí)大佬的嬌軟美人跑路了

第124章 倒霉孩子

  “別動?!?p>  白粟語氣輕柔,穩(wěn)拿著手中的匕首,身后的歹徒帶著面銀色的面具,遮住了上半張臉,露出的清秀下顎線和殷紅色薄唇卻無比地耐看。

  此時白粟絕地反擊,又挾持住了對方的生命命脈,兩人之間關(guān)系徹底扭轉(zhuǎn)。

  追查的人此時就在和兩人隔了一扇門的走廊,透過薄薄一層門板,白粟甚至能聽到他們搜查的聲音,以及沈慈焦急地喚著自己名字的動靜。

  現(xiàn)在的她行動已經(jīng)完全自由,只需要張口喊一聲,就能吸引人過來發(fā)現(xiàn)茶水間的這一切。

  本就是強(qiáng)弩之末的歹徒,絕望地閉上了眼。

  白粟借機(jī)把手伸向他臉上的面具,她動作飛快,對方意識到她的行為想掙扎時已經(jīng)來不及了。

  半張銀色面具脫落,露出少年清秀稚嫩的面容,眉似青山,眼如小鹿,此時滿臉驚慌的模樣,活脫脫一個奶油蛋糕一樣鮮嫩的美少年。

  “小孩子?”

  皮膚狀態(tài)是騙不了人的,這個美少年的年紀(jì)絕對不大,嫩的跟鮮豆腐似的,白粟忍不住伸手去他臉上掐了一把。

  傅凌捂著自己的傷口,皺眉強(qiáng)忍著身上的疼痛,瞪著他的圓眼反駁:“我十八了!”

  “十八了哦……”白粟極為配合地點點頭,然后勾唇一笑:“還是小孩子!”

  傅凌:“……”

  白粟的眼睛在他身上轉(zhuǎn)了一圈,除了他正在不斷滲血的傷口,并沒發(fā)現(xiàn)什么特別的地方。

  “你來謝家做什么?偷竊還是殺人?得手了沒有?”

  提起這個話題,傅凌就簡直郁悶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傅家在港城名頭不大,卻是北美有名的財閥,他們家跟姜濯最近剛定了合作關(guān)系,需要派人來港城跟進(jìn),他自小長在北美,沒來過港城,出于好奇毛遂自薦。

  他以為攀上他們家這么個大家族,姜家一定會兢兢業(yè)業(yè)誓要把全部的生命和精力都獻(xiàn)給工作。

  結(jié)果人到了港城后才知,姜家最近所有的部署,竟然全都是圍繞著一個女人,他們想把那個女人給搶回去。

  他是見過姜濯的,哪怕他一直認(rèn)為自己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優(yōu)秀最出色的男人,但他跟姜濯接觸后,也不得不承認(rèn),對方絕對不比他差,甚至行事作風(fēng)還比他更勝一籌。

  也正是因為這樣,他對沈慈愈發(fā)地好奇,才想起來夜探謝家這么條路,結(jié)果謝家的守衛(wèi)太嚴(yán)了,他人才翻墻進(jìn)了謝家的宅院,對方的保鏢就發(fā)現(xiàn)了他。

  他的暗器一類練的很不錯,隨身帶了幾十枚銀針和飛鏢,纏斗中好不容易得以脫身,剛想見好就收離開謝家,謝家的保鏢卻對著他開槍。

  他躲閃不及,身上帶了傷,不得已,才挾持了過路的白粟。

  傅凌感覺自己這么個理由,雖然句句屬實,但一般人應(yīng)該是都不會信的,畢竟他自己都覺得有點過于扯淡。

  他在講的時候也沒抱太大希望白粟能信,以謝家的彪悍程度,他覺得自己今天是差不多要交待在這了,全當(dāng)是臨死之前交代點真心話,好讓自己死個明白。

  哪成想,對面的女人在聽完他這疑似牢騷的闡述后,沒露出懷疑的神色,也沒有揚聲向外面喊人,她的反應(yīng)有些……奇怪。

  白粟像個追劇的觀眾,在聽完傅凌講的那一大串子后,一下子就抓住了主線劇情。

  “你口中的那個已經(jīng)嫁為人婦,卻還是迷的你的合作伙伴神魂顛倒的人,叫什么名字?”

  在問問題的同時,她自己隱隱約約的,也已經(jīng)有了猜測,只是這個猜測尚且需要等待被人證實。

  傅凌皺眉低聲答:“謝家大少爺謝悲鴻新娶的老婆,沈慈?!?p>  白粟猶豫著問:“你那個合作對象,是不是個絕世美男?”

  一臉痛苦地捂著自己傷口氣若游絲的傅凌:“?”

  我都快咽氣了你在這跟我聊這個?

  白粟像打孩子那樣打了他的頭一下:“快說啊你,賣什么關(guān)子?!?p>  傅凌悲憤了,他是傅家最小的孩子,自幼備受寵愛,哪受過這樣的委屈?!

  一臉憋屈地瞪白粟:“姜二爺長得是挺好的,我一個男的都覺得很養(yǎng)眼,跟我也就不相上下吧?!?p>  白粟認(rèn)真地又看了一遍這孩子五官,最終一臉失望地給出評價。

  “知道了,那也就一般?!?p>  傅凌:“……”

  急火攻心,這孩子一口氣沒上來,活生生被她氣暈了過去。

  白粟用手指試探了下他的鼻息,確定他還沒死后轉(zhuǎn)身出了茶水室,叫了聲小慈。

  沈慈聞聲立馬朝她跑過來,紅著眼拉住她的手,仔仔細(xì)細(xì)打量。

  “嚇?biāo)牢伊吮斫?,你到哪去了,有沒有遇到壞人?”

  謝謹(jǐn)言和謝老太太帶著一堆名媛隨后趕到,謝謹(jǐn)言飛快跑到白粟身邊,仔仔細(xì)細(xì)將人看了一遍后松了口氣。

  “白小姐,幸好你沒事,這真是不幸之中的萬幸?!?p>  白粟微微一笑,表情鎮(zhèn)定看向眾人:“晚上口渴出來喝口水而已,你們這是怎么了,外面出了什么事嗎?”

  沈慈一臉不悅地抱怨道:“還說呢,謝家遭賊了,大晚上的擾人清夢?!?p>  謝老太太沉著眼問白粟:“白小姐,你剛才有沒有看到什么行蹤古怪的人?”

  白粟表情正常:“我一直在茶水室煮茶,只有我自己,沒人來過。”

  謝謹(jǐn)言安撫眾人:“既然大家都沒事那就散了吧,謝家的保鏢會繼續(xù)巡邏保障大家的安全的,請各位小姐放心?!?p>  別人放不放心不知道,白粟這個剛把賊給活活氣暈的就很放心,她拉著沈慈就回了兩人的房間。

  這么一番折騰,她也有些困了,沈慈更是本就沒睡醒,兩人很快忘了那個小小插曲,雙雙進(jìn)入夢境。

  次日清晨,卻又雙雙被一陣砸門聲吵醒。

  白粟和沈慈雙雙從床上坐起來,兩人對視一眼,眼中全是深深的不耐煩。

  開門,門外一個穿寶藍(lán)色禮服的女人直接沖進(jìn)了她們房內(nèi)。

  二話不說,抓著桌子上的兩個包包就開始往外倒東西,沈慈和白粟的包中也就是一些口紅香水和粉餅,在這女人的惡意翻找下,噼里啪啦摔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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