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銘,恭喜你哦!”
前方遠處,一群滿是活力的女孩快速到來,人還在遠處時,這個聲音就先到了,讓有些疲憊的陸銘,精神立即好轉(zhuǎn)了不少。
畢竟,無論是誰,面對這一群又漂亮,又有活力的女孩,都會覺得很愉悅。
陸銘笑著說道:“那也得多謝諸位師姐一直為我加油打氣,然后我才能神勇無敵,有了現(xiàn)在這個成就。”
少女們聞言皆是一笑,連神勇無敵的話都說出來了,這臉皮得多厚?
顧卿然嬌笑道:“那既然謝我們,是不是得表示一下?”
陸銘立即拍著胸脯,說道:“行,師姐們來安排,什么樣的表示都可以。”
連欣月美眸一亮,道:“那就這樣說定了,可別反悔。”
陸銘先前的氣魄一下子就沒有了,小心翼翼的道:“連師姐,你們也別太刻意了,我很窮的。”
眾少女齊齊的給了他一個白眼,顧卿然隨后說道:“表示什么的暫先不提,有個事,得要請你幫忙,你不會拒絕吧?”
陸銘這時很給力:“盡管說,刀山火海的,都不成問題。”
蘇輕柔道:“都別在這里矗著了,陸銘師弟也剛經(jīng)歷了一場大戰(zhàn),有什么話我們以后再說,先讓陸銘師弟回去休息?!?p> “輕柔…”
“陸銘師弟,你先回去休息吧!”
陸銘看向了顧卿然,后者美眸中,閃過一絲無奈,隨即輕輕點了點頭,陸銘也只好先壓下心中的疑惑沒有去多問。
不過,和陸銘有過交集的,不僅僅只有顧卿然她們,還有其他的人。
金澤琛破空而來,一臉的寒意,甚至還毫不掩飾著那份殺機,顯然,陸銘最終成了新進弟子第一人,這個結(jié)果,讓他連理智都快要失去了。
顧卿然正要上前去,被蘇輕柔拉了回來。
今天的陸銘,已不在是昨天的他,這和實力的變化無關(guān),他身份的變化有關(guān)系。
新學(xué)子之首,不論陸銘有沒有真正得到那些新學(xué)子的認可,在當(dāng)下,陸銘是他們心中的標(biāo)桿,誰要和陸銘過不去,就是和他們過不去。
也就是現(xiàn)在那些新學(xué)子不在,否則,金澤琛這般殺機騰騰的過來,即使他已開了四脈,恐怕都會被新學(xué)子們給聯(lián)手鎮(zhèn)壓下來。
“陸銘…”
“金師兄,有何指教?”
陸銘輕聲一笑,平靜的問道。
他的這一份平靜,讓金澤琛也似乎冷靜了下來,少了殺機,卻是多了更多的寒意:“嘿,新學(xué)子之首,很了不起啊!”
陸銘道:“是啊,確實很了不起,有這樣一個身份在,我以后在學(xué)府,可以隨心所欲許多,金師兄,你說是不是這樣?”
金澤琛眼瞳忍不住變的猙獰起來,低聲喝道:“陸銘,別太猖狂了,初進學(xué)府的人,還沒什么大不了的,以后千萬小心些,否則…”
陸銘道:“我記得金師兄早先和我說過,新進弟子考核上,會給我驚喜,但顯然,這個驚喜并沒有發(fā)生,或者說,驚喜的程度還不夠。”
“所以金師兄,我現(xiàn)在可以做許多事情,而你,能做的事情越來越少,你說我剛進學(xué)府,還沒什么大不了的,那你得抓緊時間了,不然的話,你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我對你出手,而你,連絲毫的招架之力都不在有了?!?p> 語氣依然平靜,也聽不出有任何的凜冽,可這話落在他人耳中,足以震懾心魄。
如果說,這算是某種態(tài)度的話,那么,這是陸銘第一次,在學(xué)府中,向著其他學(xué)子,展現(xiàn)出他的態(tài)度來。
他為人溫和,基本上不愿與人爭執(zhí),但金澤琛已經(jīng)惡了他多次,陸銘也實在不想繼續(xù)忍下去。
人善被人欺,這個道理他從小就清楚。
顧卿然她們就在陸銘身后不遠,各自美眸閃著不同的神采,少年張揚一些,這并非是什么壞事。
金澤琛眼中含煞,冷冷道:“你這算是,在向我挑戰(zhàn)?”
陸銘笑了笑,踏步上前,聲音回蕩這天地之中:“你沒資格,讓我來挑戰(zhàn)你,現(xiàn)在,是我給你機會,讓你來挑戰(zhàn)我,金澤琛,時間、地點,你來選擇!”
不但這主峰,以主峰為中心,方圓的連綿山峰中,全都回響著這句話。
新學(xué)子第一人,剛剛結(jié)束了考核,就隨即搞出了這么大的動靜,不提那些老生們是如何想的,眾多新學(xué)子心中,激情澎湃!
他們心中的這個第一人,就是要有這樣一份膽魄,即使初入學(xué)府又如何,那也不是老生們可以相欺的。
從某種程度上,陸銘這是給了所有新學(xué)子一份保障。
畢竟,老生欺負新生,這是歷來的傳統(tǒng),但只要陸銘在這里,發(fā)出如此強而有力的聲音,新學(xué)子們的生活,相對就會平靜許多。
老生們不看新學(xué)子的面子,也要顧忌一下陸銘。
金澤琛的臉色,頓時變得無比難堪,他試圖讓陸銘來挑戰(zhàn)他,如此,他就名正言順的對陸銘出手,雖說如今的陸銘,已經(jīng)是東荒武道學(xué)府的學(xué)子,沒辦法趕出去了,可只要鎮(zhèn)壓下一次,他就可以讓陸銘在往后的歲月中,一直抬不起頭來。
沒什么比這樣壓制下一位絕代天驕,來的更讓人有成就感,更有報復(fù)的快感。
可陸銘這樣的一番話,卻是將他給推到了風(fēng)口浪尖之處。
他沒資格讓陸銘去挑戰(zhàn)他,他只有資格去挑戰(zhàn)陸銘,結(jié)果雖是一樣,可他的目的卻并未達到,反而,這成全了陸銘。
金澤琛自以為是的這樣想,隨即森然的道:“陸銘,沒想到,你這么狡猾?!?p> 陸銘道:“廢話少說,想挑戰(zhàn),就定下時間,沒這個膽子,那就有多遠走多遠,別出來惡心人?!?p> “你?”
金澤琛深吸口氣,喝道:“好,三個多月之后,你會有一場圣府之爭,那場爭鋒結(jié)束,便是你我之戰(zhàn),陸銘,好好珍惜余下的時間,你若輸了…”
陸銘淡然一笑,道:“如果我是你,不會等那么久,因為接下來,我會相繼進道河、入劍冢,那之后,我的實力必然還會有提升,金澤琛,圣府之爭后,你不會有機會?!?p> 話音傳出,太多人神色皆在變化,將自身的這些底氣全都說出去,讓金澤琛選擇盡快的時間來挑戰(zhàn),這究竟是陸銘夠自信,還是太愚蠢?
換成其他人,絕不會這樣做,因為這一戰(zhàn),干系并不小。
雖說陸銘只是初入學(xué)府,而金澤琛已經(jīng)倆年多之久,勝了也是勝之不武,但,這個世界,看的從來都是結(jié)果,而不是過程。
輸贏,就倆個字,沒有其他。
金澤琛森森的一笑,喝道:“你果然很聰明,知道拿這樣的話來激我,讓我不會選擇對你最不利的那個時間,只是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你的這些小心思,一點用都沒有?!?p> “我便給你這個時間,到時候,就在這學(xué)府之中,當(dāng)著無數(shù)人的面,將你這絕代天驕,狠狠的踩在腳下,看看那時的你,還有什么好自傲的?!?p> 陸銘笑著搖了搖頭,他是真的給了金澤琛機會,可惜,對方不要。
既然這么自以為是,那就沒什么好說的。
待金澤琛離去后,顧卿然她們到來,略有幾分擔(dān)憂:“先前,你不該拿話去激他,萬一順勢接你的話,那豈不是?”
沒有人相信這個時候的陸銘,就有這個實力與開四脈的強者一戰(zhàn),顧卿然她們也不例外。
雖說明確知曉陸銘當(dāng)天,連開五脈的鎮(zhèn)靈獸都殺得了,但那次付出的代價之大,她們并不認為,陸銘可以再三去施展,也沒必要放在金澤琛身上動用。
三個多月后,以陸銘的天賦,又有道河洗禮,屆時必然可開啟神脈,以三脈之境,對戰(zhàn)四脈的金澤琛,這才有更大的把握。
她們又哪里會知道,陸銘讓金澤琛立即向他挑戰(zhàn),其根本的用意只有一個,那就是,圣府之爭前,打敗了金澤琛,那么,圣府之爭這一戰(zhàn)就不會進行,他便可以少進行一場大戰(zhàn)。
畢竟,金澤琛在學(xué)府已經(jīng)倆年多,而圣府之爭的對手,只是顧卿然這些剛剛變成老生的學(xué)子,只要他可以擊敗金澤琛,相信,一年的老生中,大概就沒有人會來奪他的圣府了。
沒想到,金澤琛還真有夠自信,愿意等到那個時候,這算什么,展現(xiàn)他身為師兄的氣度嗎?實在有些不知所謂。
“無所謂了,那個家伙實在煩人,我也不想他時不時的就跳出來惡心我一下?!?p> 陸銘輕笑了聲,視線突然落在蘇輕柔身上。
先前顧卿然讓他先回去以后再說,讓金澤琛這樣打岔了一下,現(xiàn)在倒是可以問一問了。
他對顧卿然和蘇輕柔的感官很好,自己可以幫忙的,他很愿意去幫忙。
迎著陸銘的視線,蘇輕柔似是知道他想的是沒,略頓了一下,說道:“你先回去好好休息,等道河之后,我再來找你?!?p> 她溫婉如水,卻有她自身的堅持,麻煩別人已經(jīng)很不好了,就不能耽擱陸銘的正事,她還撐得住,就不用這么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