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風(fēng)雅之事
這個鳥人,面癱男!
居然敢點(diǎn)她的穴!
原來剛才她們在青竹林時,蕭炎陵和玄機(jī)也正好回來,起初并不知道是她們。
要不是發(fā)現(xiàn)的早,估計不是點(diǎn)穴那么簡單了。
習(xí)武之人耳力過人,能在一定的范圍內(nèi)可以感知到危機(jī)。
好在沒有任何殺氣和鬼祟之感,待看清楚是她們之后,玄機(jī)先是接受到了來自主子的暗示。
先把礙眼的丫丫擄走,然后再去準(zhǔn)備熱水。主子要抱佳人,他們自然不好在場了。
丫丫簡直氣到爆炸,可礙于小姐的安危,她一忍再忍。
她暗暗發(fā)誓,今日之辱他日必定牙呲必報。
哼!玄機(jī),你等著。
玄機(jī)忽然感覺脖子涼涼的,下意識的搖動了一下,全然不知道今日的舉動已經(jīng)為自己將來埋下了不小的威脅。
喝著清香撲鼻的熱茶,顧無雙的心情好了一點(diǎn)。
“雙兒,你能來找本王,本王很開心?!笔捬琢暌廊灰桓蹦銉z我儂的神情。
顧無雙白他一眼,冷冷一哼道:“多謝蕭王爺抬愛,小女子受不起?!?p> 蕭炎陵狹長的眼角微勾起,魅惑的眼目緊緊盯著眼前低垂眼眸細(xì)細(xì)品茶的女子。
白皙無暇的臉透著紅潤,一對濃眉被修飾得恰到好處,卻依然難掩她獨(dú)特的英挺霸氣。而長長的睫毛蓋住了她的深邃幽瞳。也斂住了她的鋒芒。白皙纖長的手指泛著亮澤。
美人他見過無數(shù),但像她這樣的女子卻少之又少。
是幸運(yùn),亦是命運(yùn)。
顧無雙,本王看上你了。
一生休想逃開本王。
有一美人,顧盼生姿,烏黑發(fā)髻,白指纖纖,幽瞳深深,系爺情深。
喝完茶,蕭炎陵不容顧無雙掙脫的將她帶到書房內(nèi)。
這里不是她第一次進(jìn)來,拋去剛才獨(dú)自窺探之外,之前也已經(jīng)進(jìn)進(jìn)出出不下十?dāng)?shù)回了。
蕭炎陵是個奇人,人家書房都是書架古董,要么就是文房四寶筆墨書香。
可他的書房不是正規(guī)的,所謂的書..顧無雙簡稱它為:酥!
就是全身酥麻的酥,當(dāng)然也可以說是酥糖的酥---總之就是一進(jìn)“酥房”就能立即感受到主人的酥軟程度。柔軟的靠墊,矮矮的軟榻,人一旦坐上去,躺下,就不想起來的那種。
慵懶舒適的也只有像他這種王爺身份的人才會物盡其用。
所以,就像蕭炎陵自己說的:“本王的書房一般人可不能進(jìn)來,除了玄機(jī),還有我的一位故友,就是無雙兒...你了?!闭f話間還媚笑的不食人間煙火。
顧無雙心里真想扎他幾針,看看被扎滿銀針的人還會不會這么笑。
實(shí)在是他的笑讓人....心湖澎湃。
“無雙可還在生本王的氣?”蕭炎陵拉著她就要往軟榻上靠,嚇得顧無雙一個鯉魚打挺,快速的繞開他的手臂。
蕭炎陵錯愕的楞了楞,隨即眼中泛起絲絲寵溺。
“雙兒不必驚慌,本王是個懂分寸之人,沒有明媒正娶雙兒進(jìn)門之前,本王不會隨意碰觸雙兒的,除非......”蕭炎陵欲言又止,一副邪魅狂狷的看著她。
下文不用想,顧無雙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話。
畢竟年少不更事,十六歲的花季年齡,在面對如此露骨撩人的尤物面前,顧無雙還是會有些招架不住。要是面對病患,她可以做到眼觀鼻鼻觀心。毫無雜念,毫無男女防守。一心只要能醫(yī)治好人,她就可以不論男女老少,皆一視同仁。
唯獨(dú)面對他...這個妖媚邪王...
“見王爺如此身輕如燕,容光煥發(fā),想必昨晚的宿醉對您根本毫無損傷??磥硎切∨佣鄳]了?!鳖櫉o雙的話一出,門口屹立不搖的玄機(jī)身體不經(jīng)意的晃動了一下。
完了,他還沒告訴主子昨晚的事情,這顧無雙怎么就說了呢?
丫丫原本怒氣騰騰瞪著他的,卻不料見到了他破天荒的驚懼神色。
心里疑惑,這面癱男莫不是在害怕吧?
大眼珠忽然好奇里面的談話內(nèi)容,腳步悄悄的挪進(jìn)了一點(diǎn)。
“雙兒此言何意?”莫不是她昨晚來了?
蕭炎陵想到這個可能,細(xì)長的眼角有意無意的飄過門口。
玄機(jī)居然沒告訴他!真是越來越怠慢了。
此刻的玄機(jī)心里已經(jīng)如石灰一般,面如土色,額頭居然還冒出了冷漢,他能感受到此刻屋里投射出來的冷凝目光。
“何意?呵,原來,蕭王爺不知道昨晚自己的失態(tài)???”
顧無雙說著心想玄機(jī)該不是沒報告過吧?那她自己豈不是在自打嘴巴。
意識到自己的自作多情,顧無雙忽覺心里燥熱,羞燥的臉頰生輝。
幽深的眼閃耀火花,幾乎要將蕭炎陵消融其中。
“雙兒,本王就知道你是關(guān)心本王的,昨晚也是遇見了故人,多年未見,一時激動,就多喝了幾杯?!?p> 故人,還是多年未見!
顧無雙自動想起昨晚的模糊影響,白色黑色緊緊抱在一起...呃!
是多要好的朋友才能這樣?不得不聯(lián)想到一些風(fēng)雅之事。
蕭炎陵疑惑的站著,不解的任由顧無雙前前后后打量自己,耐心的好脾氣的等她說話。
“蕭王爺,您不會真的跟外界所傳的那般吧?”那還來招惹她?莫不是男女通吃?
顧無雙摸著下巴想,要不要自己趁機(jī)給他把把脈!
蕭炎陵無辜的眨眨眼,還在想她說的外界所傳是什么意思---隨即像是想到了什么。
狹長的狐貍眼忽然冒出火花陣陣,就在顧無雙暗叫不好轉(zhuǎn)身想跑時,人已經(jīng)被騰空抱起。
下一刻,修長偉岸的身影已經(jīng)將她毫不留情的禁錮在軟榻上。
她在下,他在上,他們四目相對,可惜如此唯美的畫面不是女子嬌羞欲迎還拒,也不是男子溫柔似水深情款款。而是女子驚慌,男子羞惱。
“雙兒豈可聽信外人之言,本王雖然未到而立之年,卻也是過了舞象之年,為何不愿婚配,也是因?yàn)槲丛鲆娦膬x之人。無雙,你是本王第一個動心之人,你可要好好珍惜啊。不要被那些流言蜚語所惑?!?p> 顧無雙被他一口一個而立之年,舞象之年,還有什么心儀之人,動心之人的,搞得心跳加速。
人又實(shí)在動彈不得,心里惱怒之余,深幽的眼中亦是驚訝意外。
這男人不動情則以,一旦動情那可真的是受之不起。
“王爺,您這樣會讓無雙難堪?!鳖櫉o雙忽然放軟的口氣,讓蕭炎陵心疼。
他不是要嚇唬她,也不想勉強(qiáng)她,而是真的出于本能如此。
原來喜歡一個人就會迷失方向,蕭炎陵終于能明白了。
也能理解當(dāng)初皇兄為什么那么在乎皇后了。
而她,這個惹人心惱的小女子,從此就是他的軟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