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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蕩在小說的世界

137.清理“雜音”

激蕩在小說的世界 眾樂之 4306 2022-09-04 16:44:56

  安德烈把事情匯報給伊萬后,伊萬一方面讓安德烈放出話應付一二,另一方面肯定就把事情上報給了張偉,但張偉卻讓伊萬和弗里德曼商量一下。

  畢竟“日本仔”伊萬科夫背后應該是站著一位寡頭,反正烏索揚背后肯定是站著位寡頭。

  果不其然,弗里德曼那里就讓刺刀先盡量避免和伊萬科夫爆發(fā)正面沖突。

  至于伊萬科夫背后有誰,弗里德曼沒明著說,但伊萬也就明白了。這應該就代表“日本仔”伊萬科夫后面的確是有個寡頭,只不過他們之間的關系并不像伊萬和弗里德曼這樣明著綁定在了一起。

  不僅是“日本仔”伊萬科夫,就連“哈桑老爹”烏索揚都聽說了美國這邊的事,然后也和紐約的安德烈通了個電話。

  烏索揚的意思很明確,刺刀目前雖然勢力還行,但在毛子這邊始終還缺少一個“名分”,而他“哈桑老爹”作為“根正苗紅”的老前輩,是可以為安德烈舉行“加冕儀式”的。

  加冕儀式所代表的意義可不簡單,這就代表安德烈可以受到毛子這邊道上的認可,從而更加名正言順的代表毛子在高臺桌內占據(jù)一席之地。

  而且烏索揚還表明想給安德烈舉行儀式并不簡單,至少很多道上的老前輩看刺刀不怎么順眼。

  這其實同樣代表著另一個意思,“哈桑老爹”這是在為其身后的寡頭招攬刺刀。

  安德烈非常耐心的聽完了烏索揚的話,這畢竟是個道上的老前輩。但他仍然表示刺刀和別人不一樣,大家不是一條道上的,道不同不相為謀。

  這同樣也是表明,刺刀不會改換門庭。

  對此,烏索揚只能表示有機會再合作。

  無論是“日本仔”還是“哈桑老爹”,他們都明面上把高臺桌的席位當成了和刺刀談判的籌碼。然而他們有一點好像是沒弄明白,或者是故意裝糊涂。

  高臺桌如何做事,他們還不配評價。

  安德烈就很好奇,那幾個寡頭的勢力和高臺桌拼一下的話,是否在一個量級?他就大概估計了一下,高臺桌應該更高一個層次。

  很顯然的一點就是,“日本仔”和“哈桑老爹”各自聚攏了一批人開了個會,然后這兩伙人就簡單的做了一些決定。

  比如各個社團間如何解決矛盾的問題,也就是確定了“日本仔”與“哈桑老爹”各自話事人的身份。而且還各自湊了湊弄出一筆共管資金,名義上由這兩人負責,這筆錢也會有指定的用途。

  其中最主要的一個問題是,“日本仔”和“哈桑老爹”都做了一個聲明,即不承認刺刀作為他們的一員。

  他們的這個聲明就很有趣,這二位的勢力就只是聲明刺刀和他們不是一伙的,但并沒有聲明刺刀不能代表毛子勢力。仿佛是守著一個底線吧,似乎是不想和高臺桌的決議起正面沖突,畢竟高臺桌認可刺刀代表毛子這邊的勢力。

  對此,刺刀并沒有什么直接的反應。

  過了大概兩天吧,別說刺刀了,高臺桌那里也沒什么反應。

  “日本仔”和“哈桑老爹”都感覺很受傷,幾乎就是半公開的就表達了對高臺桌的失望,并認為刺刀并不能代表他們。當然這只是遮遮掩掩的半公開放話,并沒有以各自勢力的名義。

  然而,高臺桌仍然沒什么反應。

  其實別說高臺桌了,就連紐約大陸酒店的溫斯頓都沒理會他們,“日本仔”還想著和溫斯頓見一面,卻被溫斯頓直接拒絕了。

  雖然安德烈看不上“日本仔”以及“哈桑老爹”,但他仍然給各個分部發(fā)了個照會,要他們各自小心“日本仔”以及“哈桑老爹”所屬勢力的尋釁。

  敢直接上門發(fā)起沖突的,殺!

  其實這時候安德烈應該給溫斯頓打個電話問一問的,只不過安德烈這伙計粗中有細。這不快圣誕節(jié)了嗎,給各路衙門的禮物已經(jīng)準備的差不多了,溫斯頓那他就打算親自過去跑一趟,順便和這位老伙計聊一聊。

  哪怕有些事大家心知肚明,比如高臺桌在某些方面的態(tài)度,但該有的場面事還是要有的。

  “日本仔”和“哈桑老爹”那里也就只是發(fā)表了一個涉及刺刀的聲明,以及抱怨了兩句高臺桌。只不過見刺刀和高臺桌都沒什么回應,就感覺很惱火,這就是非常直白的無視了他們這群烏合之眾。

  尤其是同樣在布魯克林這邊廝混的“日本仔”,這位這些天就想搞點小動作。他不敢直接派人去刺刀的地盤上鬧事,但他可以在一些相對高端些的聚會中吐槽對刺刀的不滿。

  相比于“哈桑老爹”,他“日本仔”面臨的局面是比較尷尬的,畢竟和刺刀同樣在布魯克林這邊廝混,而且雙方的手下都是毛子出身。

  雖然刺刀和“日本仔”的地盤有足夠的緩沖空間,但“日本仔”可是道上混的,他不想在別人面前丟人。但要他實打實的和刺刀開戰(zhàn),他同樣也不傻,刺刀的“戰(zhàn)績”他可是清楚的很。

  所以說同行是冤家,而且這個同行還有個一樣的出身的話,那就更加的互相排斥了。

  看著手下人的匯報,安德烈就皺了皺眉,他就覺得“日本仔”這家伙心里沒數(shù)。

  他們雖然說名義上是同行,但他們的主業(yè)并不沖突。他“日本仔”搞他的皮肉生意,刺刀做自己的買賣。安德烈就感覺這位“日本仔”有點上趕著找抽。

  古辛斯基,綽號“鵝掌柜”。

  這就是伊萬從弗里德曼那里打聽到的一個名字,弗里德曼就只是猜測“日本仔”那邊的行動是這位在背后授意,主要是他們近期在一些生意上有些沖突。

  至于“哈桑老爹”,弗里德曼就讓伊萬盡量避免與之發(fā)生直接沖突,反正刺刀如今的主要業(yè)務也不在毛子這邊。

  當伊萬將事情的內幕和安德烈說明之后,安德烈就有些頭疼。弗里德曼給出的底線是,必要時可以干掉“日本仔”,但安德烈這里也就只能主動退休,畢竟安德烈名義上是刺刀推出來的話事人。

  這就像是在棋盤上“換子”一樣,重要的不是安德烈是否“退休”,這同樣也是弗里德曼在檢驗刺刀是否真的聽他的話。畢竟刺刀如今名義上效忠的是高臺桌,而且高臺桌這個后臺要比他弗里德曼硬的多。

  這就是個選擇題,其實弗里德曼也清楚在根本原則上自己競爭不過高臺桌,畢竟刺刀對外放出的話就是效忠高臺桌,這句話并非在開玩笑。

  但他仍然想爭取刺刀的效力,哪怕刺刀有二心。

  這同樣也是刺刀的幾次戰(zhàn)績讓他刮目相看,此等戰(zhàn)績已經(jīng)可以和很多官方機構媲美了。所以說,弗里德曼對于另外幾個寡頭挖人的動作心知肚明,也對刺刀實際掌控人伊萬的“效忠”感到滿意。

  圣誕節(jié)的前一天,安德烈就帶人直接來到了大陸酒店,并要求和溫斯頓見面,理由就是想要親手送上圣誕禮物。

  溫斯頓被安德烈這一出弄得有些懵,然而他轉念一想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一陣寒暄過后,安德烈就問出了他的疑惑。

  “日本仔以及哈桑老爹最近挺鬧騰,還直言表示了對高臺桌的不滿,不知這邊有什么可以效勞的?”

  溫斯頓先是慢慢的吸了口雪茄,待其緩緩的吐出煙氣之后,就意味深長的說到:“高臺桌的確是認可刺刀的實力,但外界的雜音過大的話,也會很難看。”

  安德烈這就明白了溫斯頓的意思,隨即他也就起身離開了。

  溫斯頓也只是起身相送以盡禮數(shù),待安德烈走后才認真查看起這份圣誕禮物。

  安德烈送出的是5瓶魔藥,這魔藥能讓上年紀的人恢復一些身體的機能。如果是送給普通人的話一瓶就足夠了,既然是送給溫斯頓的,那就5瓶吧,剛好是一組。

  這魔藥在倫敦地下拍賣場里也有批量出貨,畢竟這玩意的實用性就有點大,查爾斯這貨對此就很有發(fā)言權,而且這魔藥在英國上流社會那邊已經(jīng)成了身份的象征。

  安德烈打開禮物時溫斯頓就認出了這魔藥,主要是這魔藥他就喝過一瓶,知道這魔藥的珍貴難得之處。而且這魔藥并沒有太多的抗藥性,一個月飲用一瓶也就差不多了。

  所以說這次溫斯頓本來想借機從刺刀身上揩點油當圣誕禮物,只不過安德烈主動的送上了令他既感到滿意又無法拒絕的好東西,他也就放下了矜持,和安德烈說了句明白話。

  仗還是要打,只不過得悄悄地打,還得讓“日本仔”乖乖的認栽。

  回到地盤上后,安德烈就立即制定了作戰(zhàn)方案。這次依然是讓先鋒官小隊出手,也算是讓“日本仔”感受一下直面先鋒官的刺激感。

  安德烈是下午到的大陸酒店,主要是上午溫斯頓出門辦事去了。先鋒官小隊是晚上出發(fā)的,而且就只有一個小隊。

  這一次的作戰(zhàn)目標是清除“日本仔”身邊的防護力量,然后再恐嚇其一番,讓“日本仔”見識一下刺刀牌面戰(zhàn)力的真正實力。

  至于其他的先鋒官小隊,一個個的就都在地盤上劃分了范圍開始執(zhí)勤。

  安德烈下午去大陸酒店就不是秘密,很多盯梢刺刀的人肯定會把情報傳遞給“日本仔”,安德烈斷定“日本仔”今晚也必定會有所行動。

  也就倆小時之后吧,前去“驚擾”日本仔的先鋒官小隊傳回戰(zhàn)報。擊斃“日本仔”身邊近衛(wèi)數(shù)十名,并將一柄軍用刺刀扎在了“日本仔”的腿上。

  眾人還拍了幾張照片,連同那些死掉的近衛(wèi)一起,用尸體擺成幾個單詞就拍了下來。

  那些單詞的意思就是:招惹刺刀的代價!

  臨走時隨隊巫師用攝神取念讀取了一下“日本仔”的思想,見其滿腦子都是報復的念頭,就又用鉆心咒折磨了他一番。

  也就是兩分鐘的時間,每次10秒。

  “日本仔”畢竟只是個普通人,單次超過10秒就應該會對其靈魂以及大腦造成永久損傷。這樣單次10秒,間隔一小會就再來個10秒,比起那所謂的水刑可就厲害的多。

  完成任務后,這隊先鋒官就去大陸酒店住了一晚,同樣也就付款請酒店的員工把照片散布了出去。

  一群吃瓜群眾自然就看熱鬧不嫌事大,只不過相應的情報越是詳細也就越是昂貴,好在這次因為刺刀是付款請酒店幫著散布消息,也就允許眾人用一枚金幣“眾籌”了一把相關的情報。

  當大伙聽到內情中包括大毛那邊的寡頭時,一個個的表情也就慎重了起來。他們就猜測這應該也是刺刀在警告他們,別稀里糊涂的參與進來,反而白白送了性命。

  至于情報中顯示刺刀和弗里德曼這個寡頭有私下里的交情,這一點酒店里的眾殺手們沒幾個在意的。畢竟刺刀里的人幾乎都出身毛子,和老家有聯(lián)系就太正常了。

  安德烈也注意到了相關情報,他也就只能報以苦笑。

  這其中蘊涵的警告意味是個人都懂,然而因為刺刀并沒有違反高臺桌規(guī)定的地方,而且高臺桌的規(guī)矩中并沒有限制刺刀應該和哪些人和勢力交朋友,其只是要求刺刀遵守其最核心的一些規(guī)則,所以說高臺桌大概只能以這種方式提醒刺刀一下了。

  沒辦法,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日本仔”幕后的老板,也就是綽號“鵝掌柜”的那位收到相關消息時,其同樣也收到了高臺桌的問詢。畢竟刺刀占據(jù)著一個席位,高臺桌要確認一下“鵝掌柜”是否有意和其發(fā)生正面沖突。

  猶豫的時間不長,鵝掌柜就讓日本仔放出話,表示無意與刺刀發(fā)生沖突。

  至于“日本仔”的遭遇,也就是被刺刀的巫師用鉆心咒折磨了兩分鐘,這一點鵝掌柜并沒有多說什么,就只是給“日本仔”一些金錢上的補償,然后就讓他好好休息。

  事實上,鵝掌柜也被刺刀的舉動弄得有些左右為難。其本意就只是想敲打一下刺刀,就希望刺刀認真考慮一下毛子里的寡頭之間誰說話才好用。

  但是,刺刀就直接殺光了“日本仔”的近衛(wèi),然后還單獨饒了“日本仔”一命,只不過就是用鉆心咒折磨了“日本仔”一番。鵝掌柜雖然聽說過鉆心咒的厲害之處,但他也是嘀咕了這個魔咒對普通人造成的心里傷害。

  反正這個時候“日本仔”就已經(jīng)患上了一種創(chuàng)傷后應激障礙,其一聽見“刺刀”這倆字就會渾身哆嗦,然后尿液就會忍不住的流下來。好在這年頭已經(jīng)有了成年尿不濕,他就讓其最信任的助手為其采購了一批,一段時間內他是離不開這玩意了。

  至于說報復刺刀?

  “日本仔”如今是想都不敢這么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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