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安監(jiān)局后,若葬由暗到明,受到陽光的刺激下意識就瞇了瞇眼。
“真是順利啊。”若葬抬手遮了遮陽光,到現(xiàn)在都還覺得有點夢幻,那個邱枳翛居然就這么同意了?
而且不單單同意這么簡單,邱枳翛甚至還給若葬配了一副手銬和一把不知道他怎么得來的電擊槍。
原本若葬還以為邱枳翛那種人應(yīng)該是個正經(jīng)人,能夠勉強同意自己的計劃就算不錯了,誰知道他居然也是那種唯恐天下不亂的性格。
其實這也不能怪他,在前線的時候,每天每夜都是跟刺激相伴,已經(jīng)習(xí)慣那種生活之后再讓他退居二線,身心上都有很多不適應(yīng)。
有人把刺激送到他面前來,要是他還矯揉假意義正那就顯得太不正常了。
雖然邱枳翛明確指出他也會參與這件事,會給計劃帶來一點變數(shù),但是得到的方便要遠比這一點變數(shù)劃算。
而且現(xiàn)在手里有了電擊槍,之前計劃里很多不方便實施的地方也可以重新考慮一下了。
若葬的真實目的并不只是劫法場。
他知道ROT是不會讓譚軍敗訴的,為此他們也許會請上國際上滿載盛名的頂級律師,再耍上很多小手段。
他們會借此來對自己組織進行宣傳,甭管在外人嘴里傳的是否正道,只要有人有求,那他們就有活。
如此一來,像這種被告基本已經(jīng)宣告gg的法場他們都能逆轉(zhuǎn),那么還有什么事情是他們做不到的呢?
一旦這種想法傳開,受眾就會越來越多。
若葬不知道他們組織究竟要干什么,又是基金積累又是聲望積累的。
反正...
若葬偏不會讓他們?nèi)缭浮?p> 不過過程如何,反正譚軍最后都會被無罪釋放,那么即使若葬讓著過程變得蜿蜒曲折一點,想必ROT的人也不會有什么怨言的吧。
就算最后他們還能惦著臉皮宣稱一下一切都在掌控之中,行內(nèi)人都知道不過是強弩之末。
如果最后再明顯一點讓人看見對方律師是有意相讓。
那么輿論的推向估計會讓ROT很是難辦。
可惜他并不認識原告的律師,這個奸計只能被扼殺在搖籃之中了。
“準備好了嗎?ROT,這是我們之間的第一場游戲?!比粼嵴Z氣微冷,對著無人的遠方淡淡地說道。
他原本跟這個組織無冤無仇,甚至知道體制后也有意加入。
兩方本來沒有任何交惡的,只可惜,Y那家伙用了不合適的方法來威脅他。
這種行為讓他很不爽。
雖然因為南宮瓏月自身的原因,若葬絲毫不會對她的生命安危產(chǎn)生擔(dān)憂。
但是這個底線也并不是說能觸及就能觸及的。
要是誰有這個想法,若葬絕對會讓他大受傷,就比如這一次,要是ROT不出一次血,善罷甘休?那種事情根本就不存在。
與此同時,若葬腦海中的計劃又重新閃現(xiàn)而過。
他的計劃里他要做的很多很煩,不過他很樂意。
就比如他一直說的“劫法場”,那估計必需要有他本人親自來實施。否則的話可能會事倍功半。
“話說我是不是該找個能夠信任的能手了啊?!比粼嵝÷曌匝宰哉Z道,“每次都這樣說實話真的挺累的,等有機會去老陳那邊看看有沒有好苗子?!?p> 符合若葬條件的人其實也不是沒有,雖然這話由年齡較小的他來說可能有點不妥,但陳升平,劉洋麟確實都是可造之材。
不過立場問題的原因,他估計是挖不了這兩人的墻角。
就算真的挖掉了,跟公安老陳那邊結(jié)下梁子也不是好事。
趁虛而入一向是他最喜歡干的事,等到他真的能發(fā)現(xiàn)不受重用的失意少年,那個時候就別怪他無情了。
想到這里,若葬的臉上浮起一種可悲的表情,就是那種誰看了都想離他遠點的表情。
路人無意間看見了這位少年的詭異表情后果真跟他拉開了一定距離。
若葬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稍微收斂了一下自己妄為的表情后重歸平靜。
不過現(xiàn)在這些都還是計劃之后的計劃之中,現(xiàn)目前擺在腦門的問題是如何劫法場。
根據(jù)李禹錫給他提供的文件,器官販賣只是原告方的一面之詞。
對了,估計這個原告也是ROT請來的。
一面之詞并不會起到預(yù)想的作用,前提是譚軍沒有認罪傾向。
但如果譚軍默認了這種說法,基本上就宣判了原告勝訴。
這也是這次劫法場的關(guān)鍵所在。
ROT想讓譚軍背負一大堆證據(jù)然后被他們無罪,若葬就必須給譚軍一個有罪,然后再站在原告庭上提供被告方需要的抨擊信息。
這樣做的話,想想都刺激,若葬的嘴角又禁不住上揚。
半小時后
若葬回到家里的時候,家里已經(jīng)沒人了,想必皓閑曦跟南宮瓏月都出去。
今天她們本來的計劃就是出去逛街,只是因為若葬的緣故才耽擱了這么久,看完電影后也實在是該出去了。
“這一去之后再回來估計瓏月就完全站在皓閑曦那邊咯。”自家親妹妹都要被別的女人拐走了,若葬也不覺得低落。
南宮瓏月從小到大朋友是很多,但能做到真正交心的卻寥寥無幾。
因為她的容貌與頭腦,再加上她不喜歡拒絕的性格,很多人靠近她都是帶有目的的。
若葬曾經(jīng)用過“你的人生拼圖里基本都是由認同和利用組成的”這種尖酸的話來形容過自己的妹妹。
那次南宮瓏月找不到吐槽的角度,沉默了很久,最后認同了若葬的這句話。
不過那之后若葬也再也沒有這樣形容過南宮瓏月。
嘴上的話雖然刻薄了一點,但是若葬不管怎樣都希望妹妹能有真正交心摯友。
特別是在他們剛到新地,人生地不熟的情況下。
如果可以的話,他本來都想拜托皓閑曦結(jié)識一下一下瓏月。
這下也省了這個步驟。
滿意微笑后,若葬坐到了客廳的電腦面前,登陸上了自己的發(fā)文賬號。
之前一段時間忙東忙西,一個月就只有“庸人”一篇。
現(xiàn)在雖然不是很閑,但是有一篇文章他必須要發(fā)表,而且,并不是“狗吠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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寮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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