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自己脫掉小馬甲
“如果你有什么需要幫助的叫我就可以,看在你照顧小崽子的份上?!?p> 聽到這話的葉徽南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兒,我照顧小崽子可不是為了找你幫忙,趕緊滾球吧你。
“不送?!?p> 說完葉徽南端著自己的酸辣粉徑自進(jìn)了獸皮棚。
?。ㄇ樯痰停┝乙活^霧水,他怎么感覺葉徽南對他的不滿好像更深了。
另一邊的幾只小崽子沒等到葉徽南的酸辣粉本來急得直跺腳,但是自烈一進(jìn)門就乖乖蜷起來,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直到葉徽南冷著臉進(jìn)了獸皮棚,幾只小崽子才開始小聲悄悄咬耳朵。
內(nèi)容不外乎是阿父被討厭了,阿姆他們吵架了什么的。
不過這些烈一概不知,見幾只小崽子還在那里咬耳朵,磨磨蹭蹭的不肯回家,立刻化成獸形,走過去低吼兩聲讓他們跟自己回家。
葉徽南眼見著一大三小漸漸淡出視線,心里很不是滋味,但是所有復(fù)雜情感最后都化作一聲無奈的嘆息。
原本是為了討小崽子歡喜的酸辣粉最后都進(jìn)了葉徽南的肚子,很久沒有這么滿足的葉徽南懶懶的攤在獸皮床上放空自己,很快就陷入了黑沉的睡夢中。
次日一大早,頂著雞窩頭迷蒙著眼睛出了獸皮棚。
?。?!
葉徽南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原本光禿禿的院子里被撒上種子的那一半長出了一排排嫩嫩的小芽。
“我一定是還沒睡醒……”葉徽南喃喃的再次飄回了獸皮床上。
不知過了多久,采集隊集合的號角已經(jīng)吹響了,葉徽南才再次出來。
幼苗還在,不是做夢!
這空間里的種子原來并不是普通種子。
怎么辦,怎么辦,葉徽南一瞬間陷入了再次掉馬的恐懼中。
第一次葉徽南沒像往常一樣精神滿滿,反而憂心忡忡的去了采集隊。
一路上不論芹怎么逗她開心,葉徽南始終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搞得芹擔(dān)心的不行,總是不停的觀察葉徽南。
這次的采集由于葉徽南心不在焉,原本就在她身側(cè)不遠(yuǎn)處的老熟人都沒看見。
今天正好是輪到烈留在部落保護(hù)雌性采集,自從葉徽南一來,他的目光就好像不受控制一般的飄向葉徽南,自然也發(fā)現(xiàn)了葉徽南的不對勁。
身邊的獸人默默離烈遠(yuǎn)了一些,不知道今天的烈怎么了,臉色比平時更難看了。
就在葉徽南第二次沒看到腳下的石頭,被拌得差點(diǎn)摔倒的時候,烈冷著臉扶住了葉徽南。
見葉徽南還一副神游天外的樣子,烈終于忍不住發(fā)怒了!
“你到底在想什么!這是森林!不是部落!再不注意安全就滾回去!”
烈突然的怒吼來的毫無征兆,不但葉徽南,就連別的族人也嚇了一跳。
“烈,你別想再傷害南!”芹尖叫一聲,看著烈滿臉怒容的樣子,以為烈還想像上次那樣,她立刻沖過去擋在葉徽南面前。
此時的葉徽南終于回過神來,看著芹渾身緊繃的擋在自己面前,她沒想到才交了幾天的朋友居然會做到這個程度,說不感動那是假的,“芹,沒事的,我能自己解決?!?p> 芹擔(dān)心的看著她,不過還是尊重她的決定,離開了。
見事情平息,別的族人也重新忙起自己的事情來,這塊兒地方只剩下烈和葉徽南兩個人。
兩人相顧無言,最后還是烈先開口。
“我知道你不是原來那個南?!?p> 終于還是來了,葉徽南微瞇了瞇眼睛。
“所以呢?你要告訴部落,把我處死?”
葉徽南尖銳的話語讓烈很不舒服,不由得想起他還沒發(fā)現(xiàn)她的秘密時葉徽南笑意盈盈的將食物端到自己面前和給崽子溫柔洗澡的畫面。
“我不會告訴部落的,只要你不做出危害部落的事情?!?p> 列皺著眉頭說到。
“所以呢?你還要我感激你嗎?在你差點(diǎn)掐死我之后?”
葉徽南再也忍不下去了,初來時的小心翼翼,被發(fā)現(xiàn)秘密時的心驚膽戰(zhàn),瀕死時的痛苦窒息,想家時的難過和思念統(tǒng)統(tǒng)化成了無限的委屈,使得她大吼出聲!
“你以為我想來你們這給破部落嗎?我有房有車有工作,我每天什么都不用擔(dān)心。到這里我每天都心驚膽戰(zhàn)的怕被發(fā)現(xiàn)!我小心翼翼的討好你,對你崽子好,你呢,就單單因?yàn)槟愕膽岩?,你差點(diǎn)掐死我!我在這要自己燒火,水燒幾個小時都不一定會熱,我每天還要去采集,連一雙鞋都沒有,我的手上和腳上全是傷口。晚上獸皮棚根本不擋風(fēng),把我凍醒無數(shù)次,僅有的獸皮被硬的連人都擋不??!你以為你的部落多好嗎!你以為我愿意來嗎!”
其實(shí)來到這葉徽南并不如自己表現(xiàn)得那么從容,她只是都在忍著罷了。長大的她知道無論如何都不會改變她的處境所以她才每天假裝樂觀,但是夜里的哭泣誰又聽得到呢。
可是她身上的能力太大了,在她孤軍奮戰(zhàn)的時候,它給她帶來的壓力太沉重了,她真的背負(fù)不動了。
葉徽南這破罐子破摔的怒吼著實(shí)把烈也驚住了。
他沒想到原來葉徽南對部落的怨念這么大,同時也聽出來她之前所在的地方肯定是這里不能比的,一時間烈竟什么也說不出來了。
發(fā)泄了一通的葉徽南眼里的淚水如斷了線的珠子一般滑落了下來,本來自己一個人的時候還能硬扛著,但是一旦有了一個聽眾,葉徽南瞬間感覺委屈鋪天蓋地般壓了下來,壓得她喘不過氣,哭的難以自抑。
昨天剛目睹美人落淚的烈還沒調(diào)整好自己淡漠的心態(tài)就再次把人惹哭了,這下烈是真的手足無措了。
平時別的雌性別說落淚,多跟他說兩句話他都不耐煩的很,但是眼前人落淚竟讓他想把人擁入懷中的感覺。
等到烈回過神來,他已經(jīng)把葉徽南死死的按在了懷里。
?。。。?p> 措不及防埋腹的葉徽南愣了一下,哭聲戛然而止,臉頰旁是緊實(shí)堅硬的腹肌,整個人都被濃濃的雄性荷爾蒙籠罩住了。
“嗝!”
猛然停下哭泣的葉徽南打了個哭嗝,原本委屈的攥得死死的拳頭悄悄松開,試圖摸摸嗖嗖。
本來還在想著如何讓這個雌性別再哭了的烈忽然發(fā)現(xiàn)沒聲了,一低頭,發(fā)現(xiàn)某個小雌性正悄咪咪的摸他的腹肌,仔細(xì)一看,明明眼里還含著沒落下的淚水,但是嘴里卻悄悄吞了口口水。
“……”
完全不知道自己小色鬼的模樣被別人瞧了滿眼的葉徽南還在專心獸人身上漂亮的線條,哪還有一點(diǎn)兒委屈難過的模樣。
哼,早這么哄哄自己不就好了。
直到某只小咸豬手被烈抓住,強(qiáng)行拉開距離。
“你干嘛,又要威脅我?”
“我什么時候威脅你了?”烈實(shí)在不理解雌性這種生物,他只是見人不哭了,沒有再抱著的必要罷了。
“那……那……”那你咋不讓我我摸了……
這話葉徽南可說不出口,只能閉嘴瞪了烈一眼。
發(fā)泄了一通的葉徽南此時心情平復(fù)下來,但是她也確實(shí)是感覺到背著秘密很累,索性自己把小馬甲脫掉了。
“你不是好奇我的能力嗎,告訴你也無妨?!?p> “???”我什么時候好奇了?
“我有一個超大的空間。里面全都是食物和你們這沒有的東西,我想進(jìn)就進(jìn),想出就出,你上次掐我那次正是我從空間里出來?!?p> “空間?那是什么?”
“怎么說呢,就是類似一塊小天地那樣?!?p> “為什么告訴我?!?p> “不想藏了,大不了就是你把這事告訴部落,殺了我,沒準(zhǔn)我還能回家呢。哪用在這里擔(dān)驚受怕。”
烈簡直無語了,他說了八百遍自己不會在她沒做出傷害部落的事情的時候?qū)⑺拿孛苷f出去,不知道這個雌性到底怎么想的,總是覺得自己會到處說閑話。
“我最后說一遍,我不會在你沒做出傷害部落的事情的時候?qū)⒛愕拿孛苷f出去?!?p> “隨便你?!?p> 所有的話都說出來了,葉徽南才真正感覺到壓在自己身上的那塊巨石真的移開了。
不知道是因?yàn)樗形及l(fā)泄了出來,葉徽南對烈的態(tài)度和緩了一些,當(dāng)然不排除腹肌的功勞……
“既然事情都告訴你了,還有一件事,我知道旱季大家要儲存食物,我空間里有種子,本來想著等種植出第一批的時候在和首領(lǐng)說這件事,既然你知道了,你就先提前幫我打聲招呼?!?p> “為什么要種植,旱季滴水不降,河里的水供部落里的人喝都勉強(qiáng),更別說給種子澆水了?!?p> “你還知道種植要澆水,我還以為你們都是埋土里就完事呢?!?p> “大巫種植草藥的時候要澆水,我看到了,食物應(yīng)該也用。”
“算你不算笨,這是我要說的第二件事,我的空間里有關(guān)于鑿井的資料,到時候水應(yīng)該不是問題?!?p> “你有方法解決部落用水的問題!”
烈激動的抓住葉徽南的肩膀,驚喜的看著她。
“野蠻人,你抓疼我了!”
葉徽南抗議,烈的手好像大鉗子一樣,差點(diǎn)沒把她的骨頭握碎。
在這種大事面前,烈一向比較理智,趕緊松開手,希望能聽到更多的信息。
“問題解決到辦法很簡單,挖幾口井就好了。”
“什么是井?”
“就是一個深坑,深到地里的水滲出來為止?!?p> “地下也有水?你怎么知道?”
烈不厭其煩的詢問終于讓葉徽南有些不耐了,“信不信隨你。反正方法我告訴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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