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林中夢語以及王驚玄正在狼狽逃竄,在全力奔跑了十分鐘后,夢語便停了下來,現(xiàn)在她雖然外表沒有什么傷痕,但體內(nèi)氣息已經(jīng)紊亂,沒辦法跑了,現(xiàn)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停下來先調(diào)整體內(nèi)的狀態(tài)。
“說一句冒昧的話,需要我扶你嗎?”王驚玄很快追上夢語,隨后有些尷尬的問道。
“多謝你的好意,我并不喜歡別人靠我太近?!眽粽Z微微搖頭,忽然想起來除了陳梓窈以外陳逸安都抱過自己好幾次了,雖然當時自己都是身受重傷,但事后自己沒有一點厭惡的感覺。
想到這兒,夢語俏臉上添加了一抹淡淡的桃紅,不過好在天黑王驚玄并未發(fā)現(xiàn)異樣。
“好吧,我會在四周布置眼線,你只管調(diào)整便可?!蓖躞@玄微微點頭,轉(zhuǎn)身將影子部署在四周不同的位置。
夢語見狀將心中的異樣情緒強行壓制下去,隨后運轉(zhuǎn)奇力將體內(nèi)紊亂的氣息梳理一下。
約莫半個時辰后,王驚玄便來到夢語面前,道:“敵人追過來了?!?p> 后者聞言,起身道:“現(xiàn)在不適作戰(zhàn),我們還是先行離開吧,你的兩位同伴呢,在哪里?”
“不知道,但我還是能夠感知到小萱留下來的特殊能量,所以我們很快便能找到他們?!蓖躞@玄回答道。
夢語微微點頭,不再說話只是將衣衫整理一下,便與王驚玄開始趕路。
時間大約過了半個小時,王驚玄兩人終于是看到了在外面接待的小萱。
“隊長,這里!”小萱揮著拿著火把的小手,道。
兩人很快就跟著小萱來到了他們尋找到的山洞,進入山洞后,王驚玄將懷中的鐵片取出,道:“那個家伙實力真是不弱。”
夢語看著那鐵片倒是起了一些好奇心,雖然這個鐵片不如自己的金絲戰(zhàn)裙,但也不是凡物。
即便知道這個鐵片不是凡物,夢語也沒有去問,而且直接走向山洞內(nèi)部。
“隊長,她怎么了?”小萱看著夢語的背影,道。
“真是個要強的女人。”王驚玄微微搖頭,隨后對小萱道:“麻煩你幫我治療一下?!?p> 小萱也不敢多問,只能點點小腦袋,開始給王驚玄療傷。
“程城,我可提醒你,你莫要趁虛而入,這個女人可惹不得?!蓖躞@玄看向靠著墻壁一直看向洞內(nèi)的程城,道。
“嘁,不就是要借用她的力量來奪取天核嗎?有什么大不了的?!背坛遣恍嫉?。
“這么說吧,她自己說過不喜歡別人靠她太近,所以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蓖躞@玄道。
“我說過正因如此,她才擁有別人不曾擁有的魅力?!背坛且荒槹V情的道。
王驚玄也懶得理這個變態(tài)了,似乎獸潮過后這個人就一直這樣,不過現(xiàn)在最重要的還是先將傷養(yǎng)好,不然參天宗遲早會先到這里來的。
程城緩緩向洞內(nèi)走去,在看見夢語的背影時,后者那冰冷的聲音便傳了出來。
“我想你隊長應(yīng)該和你說過,我并不喜歡別人靠近我?!?p> 程城聞言只好停住腳步,微笑道:“夢語姑娘,在下此次前來正是為了幫助你治療內(nèi)傷,在下有一顆治療內(nèi)傷的丹藥,還望不要嫌棄?!?p> 程城將玉瓶放在地上,隨后向外面走去,而夢語沒有看向他留在那里的玉瓶,只是默默地調(diào)養(yǎng)。
在參天宗集結(jié)了大把人手并且還搜尋了十天的情況下,終于是將夢語他們的位置鎖定了。
“隊長這怎么辦啊?!毙≥婵粗鴶?shù)十只鳥雀從樹林中飛出來,焦急的問道。
王驚玄微微搖頭,幻火境的強者還不是他能夠撼動的,而他們這里最強的夢語也是被其重傷,說白了他們只能在這里等死。
“要不我們投降吧?!背坛怯行┖ε碌牡?。
“那不行,若是投降我們的尊嚴在哪里?”王驚玄立馬反駁道:“你若怕死你便去?!?p> “你…”
程城剛欲發(fā)怒,夢語便從里面走出來道:“到時候我會拖住他們,你們找機會回學(xué)院搬救兵。”
“那怎么行,對方可以有幻火境強者,你一人…”
王驚玄話還未說完,便被夢語打斷,后者看著逐漸向這邊靠近的黑影,還是一如既往的平淡道:“這樣我們才有機會逃脫?!?p> “幻火境實在太強大了,你一人不可能是對手?!蓖躞@玄道。
不過這次夢語沒有回他的話,只是淡淡的看著從森林中走出來的貝封以及貝銀涉。
貝銀涉見夢語臉色變好許多,便對身旁的貝封,道:“父親能留她一口氣嗎,此等人兒可謂絕色?!?p> “哈哈,為父自然留她一口氣,我兒放心?!必惙夤恍ΓS后對夢語笑道:“你若此刻投降并且讓我調(diào)遣一年,我便留你一條命如何?”
夢語沒有回話,手中出現(xiàn)的金色長槍已經(jīng)表明了自己的回答以及態(tài)度。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必惙饫浜咭宦?,幾乎在一瞬間便發(fā)出一道掌印向夢語攻去。
后者雖然將攻勢化解了,但也不是特別輕松,畢竟內(nèi)傷可還未好,而現(xiàn)在就是一場硬戰(zhàn)。
貝封見狀一個閃身來到夢語身后一掌將其擊飛,隨后手印一變將已經(jīng)向四面八方跑去的王驚玄等人全數(shù)抓回,貝封笑道:“你們可跑不得,不然圣露學(xué)院里面的老家伙可要來找我算賬?!?p> “銀涉你快快將其擒來,為父已經(jīng)將其重傷,她恐怕已經(jīng)毫無還手之力了?!必惙庑Φ?。
貝銀涉聞言高興的點頭答應(yīng),隨后便向夢語的方向跑去,待他來到夢語面前時,后者金絲戰(zhàn)裙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破損,那白皙的柳腰已經(jīng)暴露出來,這一幕讓貝銀涉心中燃起了邪火,在他剛剛向夢語靠近一步時,一道男聲便將他的動作生生扼制下來。
“再動一步你的頭便會搬家?!?p> 貝銀涉瞪大眼睛,從始至終他從未感受到有人靠近自己,而在強烈的求生欲催使下貝銀涉也不得不一步步的后退,隨后迎接他的便是一拳。
夢語嘴角流著鮮血,勉強的抬頭看向那還站在自己面前的黑袍青年,而那黑袍青年則是咂咂嘴,道:“嘖嘖,真是蠢蛋女人,若不是我發(fā)現(xiàn)不對,你的清白可就沒有了?!?p> 那黑袍青年正是陳逸安,陳逸安將夢語抱起來,隨后向這里后撤了百米,便將黃泉天露滴了一滴在夢語嘴里。
“現(xiàn)在我得去拖一下了,你好好的養(yǎng)傷應(yīng)該很快就能恢復(fù)?!标愐莅矅诟懒艘痪渲?,便向貝封的位置跑去。
而夢語雖然被重傷但意識還是清醒的,所以她借助黃泉天露的藥效開始運轉(zhuǎn)奇力將其輸送到身體內(nèi)的每個地方。
“來人,快去看看我兒為何還未回來。”貝封見貝銀涉還沒有回來,于是讓人前去查看,不過那人剛進入森林便倒飛回來了。
“嘿嘿,老鬼你這么著急干嘛,你兒子還在做美夢呢?!标愐莅矎纳种凶叱觯Φ?。
而貝封則是打量著陳逸安陷入了沉思,因為他無法感知到陳逸安所處的大致境界,所以恐怕這個不到二十歲的青年恐怕達到了超越他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