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范家內亂,魔血沸騰
曾經在不老幽泉邊。
和新世界螣飛合作。
用族人生命釣魂魚的。
范萱萱二叔。
范偉達一系的人。
反了。
昔日同袍。
背后捅刀子。
拍賣場大亂。
混在拍賣場的客人。
很多卸掉偽裝。
變身猙獰、丑陋,比普通人高三四倍的魔化怪物。
非獸非人。
既有智人的頭腦。
又有魔獸的強悍。
這些就是藥王世家生物實驗。
暗地用魔血培育的魔化人。
除此以外。
還有大批肉身強悍,生理機制,遠超普通人的藥人。
“難怪在醫(yī)藥公司沒有見到成品,原來都到這里來了?!?p> 周墨腳步猛踏地。
地板四散皸裂。
轟然爆開。
四散的板磚噗噗噗砸飛了一圈的魔化人。
“殺。”
周墨低喝一聲。
率先撲向護道者。
突發(fā)異變。
范萱萱心急如焚。
卻又無可奈何。
她融合境修為大爆發(fā)。
全身綠意流轉。
生命氣息蓬勃激發(fā)。
不斷治療家族弟子。
苗妙妙分身化殘影。
金剛狼一樣的貓爪。
不斷收割魔化人和藥人的生命。
小月身背銀色白鐮。
亂戰(zhàn)之中。
是月下無限鐮最佳的施展戰(zhàn)場。
人越多。
標記的目標越多。
鐮刀飛舞的效果越絲滑。
她就像一個空中舞著。
踩著詭異的步伐。
虛實閃爍。
出鐮角度。
天馬行空。
讓人無從想象。
……
“御劍,出鞘。”
錚錚錚……
劍吟如龍。
藥王世家護道者一拍背后劍匣。
九把無柄,造型怪異的劍,凌空而起。
他腳踩其中一把。
法訣連連。
引劍蕩晴空。
已是能御劍飛行的金丹期強者。
“小心啦,他是獨孤帆,劍心無瑕,金丹后期修為,能跟左翼前輩戰(zhàn)數(shù)十回合不敗的強者。”
范萱萱被一眾族人護住。
從旁輔助。
遠遠提醒。
生怕周墨吃虧。
獨孤帆站在飛劍上,單手背后,傲然俯視周墨。
“我有九劍,名為獨孤,未嘗一敗?!?p> “劍一,名仙人指路,能死在這劍之下,算你有福氣?!?p> 周墨仰著脖子。
很是羨慕這同志的逼格。
但凡使飛劍的。
無形之中自帶裝壁光環(huán)。
“獨孤九劍啊,名頭很唬人,你也別劍一劍二的,直接劍九吧,我怕你現(xiàn)在不用,后面再用,會黃了?!?p> 面對周墨的嘲諷。
獨孤帆冷哼一聲。
劍一,仙人指路。
一道凌冽無比的劍意貫穿虛空。
劍氣蕩空。
氣勢如虹。
一點寒芒乍現(xiàn)。
猶如仙人一指。
點向周墨額頭。
噹。
嗦嗦嗦……嘩啦。
獨孤帆飛劍之上。
差點身形不穩(wěn)。
在他眼中的周墨。
在劍一氣勢下。
似乎嚇僵住了。
眼看著寒芒即將穿透他的額頭。
周墨以他看不透的速度。
點出一指。
用右手食指……指肚……點在了劍鋒之上。
劍一就像高速行駛的小汽車。
撞向了厚厚的鋼墻。
從頭到尾。
碎得稀爛。
“劍二,劍三……劍九?!?p> 獨孤帆大驚失色。
一口氣連出剩下八劍。
當真是。
劍氣縱橫。
天地色變。
劍意肆虐下。
拍賣場直接成為齏粉。
混戰(zhàn)之人。
無一不暫避鋒芒。
“我也有一劍,請賜教。”
周墨針尖對麥芒。
已呈瑩白玉手的玄陰掌。
手指如殘影撫琴。
一波一波的玄陰之氣。
以香火激發(fā)。
漫天的“六脈神劍”冰消彈。
驚艷了時空。
劍碎。
人亡。
獨孤帆。
千瘡百孔。
死不瞑目。
落下飛劍。
漸漸消融。
周墨一擊滅金丹。
如屠雞鴨。
威懾眾敵。
再加上苗妙妙和小月。
本就比魔化人和藥人要強。
拍賣場的戰(zhàn)斗。
很快進入尾聲。
范萱萱沐浴血氣。
臉色發(fā)白。
帶著十來個受傷不等的族人。
收拾殘局。
她撥了好幾通電話。
都沒人接聽。
這才驚叫一聲“不好,二……范偉達不在,家里怕是有危險”。
新世界、藥王世家、還有內鬼范偉達。
范家怕是懸了。
周墨吹響口哨。
一聲隆隆滾雷由遠及近。
老黃驢四蹄翻飛。
腳踩雷霆閃電。
拉著驢車。
似橫渡虛空。
滑翔而來。
“上車,指路。”
范萱萱人差點傻了。
好半天才咽了口口水。
鉆進車廂。
一眾范家人。
更不用說。
車廂內蘊乾坤。
空間之大。
遠遠超出他們的想象。
等老黃驢跑起來。
透過車窗看外面。
令人眩暈的場景一閃而過。
才后知后覺。
其貌不揚的老黃驢。
竟然堪比神獸。
不少人聯(lián)想到前段日子裂縫里的傳說。
疑似有仙人復活。
獨戰(zhàn)三百修的靈獸,為他家的拉車老驢。
再和現(xiàn)在的情況做對比。
范家人看周墨的眼神都充滿了駭然和激動。
差不多一分鐘不到的時間。
就到了范家。
范家亂了。
火光沖天。
到處都是殘垣斷壁。
廝殺聲震天。
成千上百魔化人、藥人。
將范家圍得水泄不通。
再加上范偉達做內應。
范萱萱那一系的族人。
都快被屠戮一空。
老黃驢皮糙肉厚。
架著驢車橫沖直撞。
梧桐木做車廂。
月桂樹枝做軸的驢車。
堅不可摧。
像推土機一樣。
撞得肉身強悍的魔化人、藥人,血肉模糊。
包圍圈外圍。
躺了一圈的尸體。
核心區(qū)域。
范偉達帶著上百人。
正在手足相殘。
圍攻范家當代家主一脈。
也就是范萱萱的家人。
范父、范母身負重傷。
性命堪憂。
僅存的族人。
也危在旦夕。
落敗身死。
也只不過是時間問題。
“要么跪下臣服,要么死無全尸。”
一向以溫文爾雅形象示人的范偉達。
此時面色猙獰。
暴躁得脖子上的青筋都變黑了。
他甚至有些神神叨叨。
精神狀態(tài)亢奮又異常。
“我都是為了范家,跟藥王世家合作有什么不好,成為新世界的代理人有什么不好。”
“憑我們范家的輔助功法,只有依附強者,才有出路。”
“你們不會想要一輩子被人暗地里叫奶媽范吧,啊?!?p> “我覺得,奶媽萱就挺好的?!?p> 一聲不合時宜的聲音。
打斷了暴躁的范偉達。
老黃驢一車撞飛十幾人。
穩(wěn)穩(wěn)當當停在原地。
周墨戴著面具。
慢條斯理地從車廂走了出來。
他盯著范偉達。
聲音漸漸轉冷。
“最看不起勾結外人,屠戮家人的內賊?!?p> “何況還是藥王世家,新世界這種反人類。”
“像你這種人,放在古代,應該會受剮刑?!?p> “剮刑你懂不懂,就是千刀萬剮三天三夜,還要讓你保持清醒而不死?!?p> “我不知道以前的古代人,是怎么做到的?!?p> “不過,我或許有這個手藝?!?p> 周墨從背后摸出殺豬刀。
指肚刮了刮刀口。
慢慢將刀指向了神色變化異常精彩的范偉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