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讓你多讀書,你偏要去喂豬。
第一關(guān)因為戰(zhàn)龍臺的存在。
所以應(yīng)祁柔對于當(dāng)時的戰(zhàn)況是完全不了解的。
但是這一關(guān)不一樣,她是全程目睹到底。
可能因為旁觀的原因,她無法理解剛才戰(zhàn)斗的兇險之處。
她只看到了紅衣一個變身就把銀甲男按在地上摩擦。
所以,這會兒,她的想法就是,紅衣好強(qiáng),紅衣好棒,有紅衣在,萬盟通關(guān)六星遺跡不再是任何問題。
要知道,這可是六星遺跡啊,傳說中的玩意。
這一次有幸遇到,還是托了邵萬盟的福氣。
雖然她自己沒能力通關(guān),但是如果能親眼見證到邵萬盟通關(guān),這無疑也是一種幸運。
聞言,邵萬盟并沒有第一時間做出回答,而是瞇著眼睛看著出現(xiàn)在海面上的光圈,陷入沉思。
只要踏入光圈,他將迎來下一個關(guān)口。
但如果他之前的猜想是正確的話,那位,他真的打的過嗎?
哪怕是投影。
可如果自己的猜想是錯誤的,亦或者踏過這個光圈就算通關(guān)了呢?
這一幕,應(yīng)祁柔看在眼里。
這會兒,她表示不敢再發(fā)出任何聲音去催促,雖然不知道為什么邵萬盟突然沉默,但想來肯定有他的道理。
不敢說話,只能默默等待。
踏馬的,老子什么時候變的這么瞻前顧后了。
反正遺跡可以隨時跑路,老子慌個屁啊。
如果猜想真的是對的,就當(dāng)偶像見面會也不是不行。
似乎是想通了什么,邵萬盟的臉上重新?lián)P起了燦爛的笑容。
“走,闖關(guān)去?!?p> 沒有過多的廢話,邵萬盟一腳踏入光圈。
見此,應(yīng)祁柔的臉上也是露出了笑容,點頭的同時,緊隨而至。
········
幾乎是一模一樣的前戲。
峽道,壁畫。
“萬盟,這一次的壁畫又變了?!?p> “是不是猴子?!?p> “咦,你怎么知道?!?p> 應(yīng)祁柔偏頭凝視,難道邵萬盟還擁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第一關(guān)壁畫,龍”
“我挑戰(zhàn)的對手,是一名身著白袍手持龍槍的男子?!?p> “哦,我知道是誰?!?p> 舉手,應(yīng)祁柔表示自己已經(jīng)猜到邵萬盟說的人是誰了。
哎呦,突然就變聰明了。
有請自信妹發(fā)言。
“趙云,龍膽亮銀槍。”
邵萬盟:···
讓你平時多讀書,你特么的偏偏跑去喂豬。
真有你的,自信妹。
“不對嘛。”
見邵萬盟神情有些不對,應(yīng)祁柔小心翼翼的說道。
或許是自己給的提示太少了吧,邵萬盟猜想。
再來。
“第二關(guān)壁畫,天兵天將,還有一條河,天上的河叫什么?!?p> “我知道,銀河?!?p> 總算聰明了一回。
“那么管理銀河的人叫什么?!?p> “這我知道,我真知道?!睉?yīng)祁柔顯得很激動。
給了這么多提示,終于能靠譜一回了嘛。
“河神,是不是河神?!?p> 邵萬盟:···
年輕的少年呦,你掉的是這個金斧頭,還是這個銀斧頭,還是這個普通的斧頭?
臥槽。
你擱著給我講什么冷笑話呢。
邵萬盟趕緊驅(qū)散腦海中那魔性的聲音。
就差一點點,自己就被帶偏了。
“還···還是不對嗎?”見邵萬盟表現(xiàn)出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應(yīng)祁柔不自覺縮了縮脖子。
“這做人啊,沒文化真不是什么問題,太自信才是最大的問題。”邵萬盟感慨道。
“哼,那你說說看,前面那兩關(guān)代表的是什么?!睉?yīng)祁柔表示很不服氣。
“龍,白袍龍槍,小白龍。天兵天將,銀河,天蓬元帥?!鄙廴f盟幽幽道。
“哼,你還說我沒文化,天蓬元帥,不就是豬八戒嘛,那長相不是喙長項闊,蹄硬鬣剛。剛才那個明顯不是好吧?!?p> “下次請你直接說臥槽,不要解釋?!?p> “我說的是天蓬元帥,根據(jù)《太上北極伏魔神咒殺鬼錄》記載?!?p> “天蓬元帥三頭六臂,執(zhí)鉞斧、弓箭、劍、鐸、戟、索六物,身長五十丈,領(lǐng)神兵三十六萬眾?!?p> “現(xiàn)在這壁畫又是猴子,你猜這是不是巧合。”
聽到這里以后,應(yīng)祁柔已經(jīng)徹底蒙圈了。
她很想反駁邵萬盟的觀點,但是越想,她越是感覺或許他說的一切都是真的。
“不對啊,如果真按照你說的,那第一關(guān)不應(yīng)該是卷簾大將嘛,為什么會是小白龍?!痹谒妓髌桃院?,應(yīng)祁柔順利找出了一個疑點。
“或許是因為臺詞太LOW了吧,樂園有點嫌棄,自動給屏蔽了吧?!鄙廴f盟道。
大師兄,師傅被妖怪抓走了!
二師兄,師傅被妖怪抓走了!
大師兄,二師兄被妖怪抓走了!
大師兄,師傅和二師兄都被妖怪抓走了。
就這四句臺詞,換做是他都會嫌棄,樂園將其剔除也是再正常不過。
一點都沒有作為守護(hù)關(guān)卡boss的既視感。
應(yīng)祁柔目光有些呆滯。
“你剛才猶豫,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回過神來的應(yīng)祁柔小心翼翼的詢問道。
這會兒,邵萬盟并沒有裝逼,而是老老實實點了點頭。
畢竟那位的形象太過深入人心了。
給人的震撼感也太過強(qiáng)烈。
真跟那位戰(zhàn)斗,能不能打是一回事,有沒有戰(zhàn)意那又是另外一件事情了。
“萬盟,要不···我們還是撤吧?!?p> “如果真的是那位的話,我們說不定連他的防都破不了?!?p> “破不破的了,那不得捅了才知道,要是那位沒有設(shè)防呢?!?p> 講的什么話,要撤的話,剛就撤了,既然進(jìn)來了,就算見都要先見上一面再說了。
真打不過再跑路也不遲。
要是連面都沒見到,就跑路,不戰(zhàn)而屈人之兵,這可不是他邵某人的作風(fēng)啊。
為什么這話聽著那么怪怪的呢?
雖然應(yīng)祁柔感覺邵萬盟說的很有道理。
但不知道為什么,她就是感覺這話聽在耳里,怎么那么別扭呢。
反正不管應(yīng)祁柔現(xiàn)在是什么想法,在做出決定以后,邵萬盟也懶得再逼逼。
直接朝著通道口走去。
“哦,我想到了,邵萬盟,你剛才是不是在開車,什么捅啊,破防的,你怎么能這么說話呢?!?p> 應(yīng)祁柔的臉蛋因為自己的想法變的緋紅,在小啐一口后趕上追問。
邵萬盟:這個憨批,沒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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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不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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