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云卻是沒有要收手的意思,在一次對碰中扳下了風(fēng)笑天中指上的納戒,這才止住身形。
“混蛋,把戒指還給我!”風(fēng)笑天努聲急喝。
“這是戰(zhàn)利品,現(xiàn)在你可以走了。”魂云愉悅地說道。
“無恥?!?p> “再不走的話,就永遠(yuǎn)留下來吧?!被暝坡唤?jīng)心地說道。
風(fēng)笑天縱然有萬般不服氣,也只能落寞地離開?,F(xiàn)在他的心里滿是悔恨,早知道就不聽黃天霸的話來趟這趟渾水了。更多的,則是對魂云的咒罵。
“終于解決了?我在這邊都等半天了。”而邊傳來少女的輕語聲。
“咦!黃天霸呢?”
“被我打得吐了兩口血,逃跑了?!?p> “沒想到你還挺厲害的。”
“東西道手了嗎?”語罷,古月娜揚了揚手,手中有一個古樸的納戒,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那是當(dāng)然。”看見少女的戰(zhàn)果,魂云也揚了揚手里的戒指。想道:“沒想到這女人的作風(fēng)還挺符合我的胃口的,不放棄每一個發(fā)財?shù)臋C(jī)會?!?p> 魂云查看了納戒里的東西,除了他心心念念的《三千雷動》外,還有其他的一些斗氣秘籍,甚至還有兩枚六品丹藥。
“你先在這里休息一下,我去辦點事情。”
說罷,魂云便開啟影遁,收斂住自己的氣息,依靠空氣中的血腥味,向前搜尋而去。
半響之后,尋到了一個黑衣男子。
此刻的黃天霸,面色發(fā)白,衣服上布滿血跡,顯然是傷得很重。
魂云抓住機(jī)會,直接一招“靈皇指”沖著黃天霸胸膛轟擊而去。
黃天霸發(fā)現(xiàn)了異常,可時間緊迫,只能勉強(qiáng)將雙手護(hù)于胸膛,擋住這致命一擊。
頃刻間,黃天霸血流如注,又是一口鮮血噴出。
“魂云,我們本屬于同一個宗門,你為何要對我下這么重的手?”看見魂云顯露身形,黃天霸哀鳴道。
“為什么?還記得你搶了我的天山血池名額嗎?我魂云行事,向來是滴水之恩,當(dāng)涌泉相報,你覺得我會這么容易放過你嗎?況且,你這個少閣主如果死了,那我這個小輩新人,就是新一任的少閣主?!?p> “卑鄙!”黃天霸怒吼,結(jié)果血氣上涌,又是一口鮮血噴出。
“這些話,你留著給閻王慢慢說吧!暗影劍訣!”
黃天霸立于地上,一支碗口寬的黑色長劍,刺穿了他的胸膛,有深黑色的血液,從劍尖滴下。
忽然,魂云用力一拉,把斗氣長劍拔了出來,頓時血流如注。深黑色的血液,濺了魂云滿身。
在不遠(yuǎn)處的小溪里洗了一個澡后,魂云方才換了一身衣服,回到了古云娜旁邊。
此刻已經(jīng)是深夜了,古月娜聞著魂云身上淡淡的血腥味,高深莫測地說道:“下手狠辣,是個狼人!”
魂云是越看這個女子越順眼,于是說道:“現(xiàn)在離天山血潭還有有一些距離,不如我們兩個結(jié)伴而行,相互間有個照應(yīng),也能夠威懾一些有壞心思的人,你覺得如何?”
古月娜不可置否,但還是微微點了點頭,算是承認(rèn)了這次短暫結(jié)盟。
魂云此次回來得比較晚,月亮早已爬上了山頭。古月娜在一個山洞里升起了篝火,用木頭搭好了一個燒烤架,正在烤制著烤魚。
經(jīng)過一天的大戰(zhàn),魂云早已饑腸轆轆,不顧古月娜的白眼,拿了一串烤魚在手上。
“要我說,吃烤魚還是要放孜然才夠味?!被暝茝募{戒里拿出了一個小瓶,把整個烤魚涂滿了孜然后,將瓶子扔給了古月娜。
“我開動了!”魂云滿臉愜意地一口咬下,又默默地將烤魚吐了出來,面色有些發(fā)青。
古月娜感覺有些奇怪,也拿起了一只烤魚,大咬了一口,然后也默默地把魚吐了出來,淡然地問道:“這是什么魚?”
“我覺得不是魚的問題?!被暝埔荒樋酀卣f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