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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quán)傾天下紅顏策

第七十三章 世事多變

權(quán)傾天下紅顏策 武林女俠 4000 2022-04-18 16:21:04

  傍晚星光燦爛,風(fēng)兒輕輕,銀色的月光灑在地上,把所有的景物都罩在里面,任是一草一木,樓閣亭臺都不像白天那樣現(xiàn)實了,他們有著模糊空幻的色彩,每一樣?xùn)|西都隱藏了它的細(xì)致之點,都保守著它的神秘,使人有一種如夢如幻的感覺。

  司南之恒在皇宮里巡邏,突然聽見彈琴的聲音,他記得晨溪說過會彈瑤琴,難道是晨溪彈的?他隨著瑤琴的聲音尋覓而去。

  聲音婉約而凄美,幽深而美妙,不絕于耳,那跳動的音符仿佛從朦朧的月色中躍出來,令人陶醉。

  司南之恒緩慢的走著,尋覓著瑤琴聲音的來向,瑤琴聲是從一個宮殿里傳出來的,他看到一個年輕的女子坐在宮殿門口的臺階上,她雙手托腮,像是在聽著瑤琴的聲音,又像是在一個人發(fā)呆。

  司南之恒小心的湊過去,生怕打擾到宮殿里彈琴的人,他小聲的問:“是誰在彈琴?這么的好聽的琴音?!?p>  原來坐在這兒發(fā)呆的小姑娘正是荷花。荷花小聲說:“你大膽,這是二皇子妃在彈琴,你也敢來打擾?!?p>  司南之恒小心翼翼的說:“我是新來的,我不知道這琴聲是二皇子妃彈奏的,這琴音真是婉約動聽啊?!?p>  荷花說:“看你這身衣服,你是錦衣衛(wèi)新來的?你叫什么名字?”

  司南之恒蹲下身,小聲的說:“我叫司南之恒,才來這里不多日子,對皇宮不太熟悉,打擾到你了,真是對不起呀?!?p>  荷花不屑地說:“你不用和我說對不起,錦衣衛(wèi)的職責(zé)就是在皇宮內(nèi)部巡邏,保護(hù)皇宮的安全,我怎么會責(zé)怪你呢?況且你是錦衣衛(wèi)的人,我們這些宮女應(yīng)該敬重你才是?!?p>  司南之恒好奇的問:“哎!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荷花?!?p>  “這么清純可愛的名字!”

  荷花瞪了他一眼,自從荷花和二皇子度過了那一晚,她覺得所有的男生都有些不懷好意,況且這個眼前的男人玉樹臨風(fēng),一看就像是風(fēng)流倜儻的翩翩公子。

  “你……有什么事嗎?”荷花不安的問。

  “我是錦衣衛(wèi)的,就是在皇宮內(nèi)部巡邏,恰好聽到琴聲,所以就尋音而來?!?p>  荷花忽然想起之前和晨溪在一起聊天時,晨溪說有一個好朋友叫司南之恒,不僅相貌英俊,而且武功高強(qiáng),而且他們還一起掉進(jìn)過陷阱,晨溪還說過有機(jī)會要將司南之恒介紹給自己認(rèn)識呢,沒想到他就在自己的面前,可荷花又覺得這是不是巧合,只是重名而已。

  荷花眼前一亮,他站起身四處張望,發(fā)現(xiàn)沒有別人,她走到司南之恒面前小聲的說:司南之恒,你認(rèn)識晨溪嗎?”

  司南之恒驚喜的說:“怎么你認(rèn)識晨溪,我就是來找晨溪的!”

  “晨溪之前也在宮里當(dāng)宮女,我和晨溪是好朋友,而且我們還結(jié)拜成為了好姐妹呢?!?p>  “晨溪現(xiàn)在在哪呢?”

  荷花四下張望,看有沒有其他人,周圍除了瑤琴聲,寂靜一片,她趴在司南之恒的耳邊小聲的說:“晨溪本來是被二皇子關(guān)在一個偏殿里,但是在二皇子大婚之日她就不見了,好像是被慕容清新救走了?!?p>  司南志恒臉色大變,不知是驚喜,還是興奮或者是難過,反正各種復(fù)雜的情緒涌上心頭,“?。克荒饺萸逍戮茸吡?,那可太好了!我這次進(jìn)宮就是來找她的,她脫離了困境,我也就放心了?!?p>  荷花看到司南之恒,很高興的樣子,他覺得他和慕容清新也一定是好朋友,她迫不及待的說:“司南之恒,你也認(rèn)識慕容清新吧?我之前和晨溪聊天時,晨溪經(jīng)常提到慕容清新,說慕容清新是他的心上人,他們兩情相悅,而且她堅信慕容清新一定會來救她的,果然不負(fù)所望,他真的將她救走了?!?p>  司南之恒聽到荷花說這樣的話,心里面倍感凄涼,他不知道什么時候自己已經(jīng)默默的喜歡上了晨溪,而晨溪卻沒有在意自己,她和慕容清新是兩情相悅的,而自己只是單相思罷了,可是這種感覺忽然讓司南之恒的心好痛。

  司南之恒忍不住嘆了一口氣,然后又裝作若無其事平靜的樣子問她:“荷花,你怎么知道這么多呢?”

  荷花覺得既然司南之恒是晨溪的好朋友,而自己又是晨溪的好朋友,那他們之間也就是朋友的關(guān)系了,所以她就毫無顧忌的脫口而出,“因為晨溪被關(guān)在偏殿,是我一直陪著他,這么多天也我們兩個人朝夕相處,所以她有什么心里話都當(dāng)我說了,我當(dāng)然知道了,晨溪還和我說過你和他一起掉進(jìn)陷阱的事情了,還說你為了救她,受了很重的傷,她還特別擔(dān)心你呢?!?p>  司南之恒甚至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晨溪真的有說擔(dān)心過我?”

  “是啊?!?p>  司南之恒有些不解的問:“晨溪是一個宮女,她是犯什么錯了嗎?被關(guān)在偏殿這么久。”

  荷花低下頭用下嘴唇,咬著下嘴唇一副手足無措的樣子,想要不說,但是又忍不住說了出來,“既然你是晨溪的好朋友,那我就實話跟你說吧,晨溪在宮外中毒了,二皇子將她接進(jìn)宮替她驅(qū)毒治病,二皇子明明是對她上心了,可是二皇子又要和武將軍的女兒結(jié)婚,他怕晨溪的事情敗露,所以就將晨溪關(guān)在偏殿,不被武小姐發(fā)現(xiàn),二皇子以為等自己和武小姐結(jié)婚以后會迎娶晨溪的,沒想到晨溪被慕容清新救走了。”

  司南之恒聽到這如同當(dāng)頭一棒,沒想到晨溪遇了這么多的事情,他又忍不住的問荷花,“那……晨溪中的毒好了嗎?”

  “晨溪一邊吃藥一邊練習(xí)你教給他的內(nèi)功,再將毒逼出體外了,身體已經(jīng)恢復(fù)好了?!?p>  司南之恒驚訝的問:“晨溪會用內(nèi)功了,是我教她的慕容派內(nèi)功嗎?”

  荷花點點頭,“是啊,當(dāng)時太醫(yī)為她診脈,晨溪親口說的,她練的內(nèi)功就是你教給她的慕容派內(nèi)功,就連太醫(yī)都連連驚嘆,說慕容內(nèi)功是失傳已久的神功,怎么會突然出現(xiàn)在江湖上呢?!?p>  司南之恒仿佛看到了曙光,他來回踱著步子,攥緊了拳頭,仿佛在壓制著內(nèi)心一種不可遏制的力量,“太好了,既然晨溪會運用慕容派內(nèi)功了,等有機(jī)會我找到她,再教她其他的輕功和武功,到那時她就會成為一名武林女俠了。”

  “再找到她可就難了,現(xiàn)在慕容清新將她救走了,他們兩個人一定是雙宿雙飛了,去什么地方我可就不知道了?!?p>  司南子恒聽到荷花的話,忽然想到晨溪和慕容清新兩情相悅,而自己只是自作多情的單相思,或許天涯陌路,從此后會無期,想到這,又有一些五味雜陳的滋味涌上心頭。

  這時瑤琴聲停止,荷花慌忙的說:“司南之恒,我對你說的事情,你可不許向外透露啊,你快走吧,二皇子妃彈完琴了,我要去進(jìn)屋陪她了?!?p>  司南之恒下意識的點點頭,荷花趕緊朝屋里走去。

  司南子恒轉(zhuǎn)身走向其他地方,此時他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靜。

  秋夜的風(fēng)微感寒涼,司南之恒的腳步,不知該奔向何處,朦朧的夜色,朦朧的雙眼,不知是熱淚盈眶還是黑夜的迷離,竟讓司南之恒的腳步有些倉皇,曾經(jīng)以為可以無憂無慮的仗劍走天涯,可是現(xiàn)在,即使山河遠(yuǎn)闊,可在心里想的卻僅僅是一個人,晨溪……

  荷花走到屋里,看見二皇子妃已經(jīng)坐到了桌前,他穿著粉色紗裙,腰間用絲絨系成一個淡雅的蝴蝶結(jié),墨色的秀發(fā)上輕輕挽起,斜插著一支碧玉孔雀簪。

  她肌膚晶瑩如玉,黛眉下一雙長眸水潤的桃花眼,好一張明艷嫵媚的容顏?

  二皇子妃鋪開宣紙,又在上面練習(xí)寫字。

  荷花笑著說:“皇子妃,人人都夸你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沒想到你對這些有如此癡迷的程度。”

  二皇子妃淡漠的一笑說:“我在將軍府時沒有人陪我,我就每天彈琴,以為嫁給二皇子就能夠和二皇子朝夕相守,可是二皇子日理萬機(jī),他很少來陪我,我只有自己繼續(xù)彈琴練字了?!?p>  荷花笑著說:“一定是二皇子很忙吧,朝政上有許多的事情要處理。”

  皇子妃用毛筆蘸了一下墨汁,繼續(xù)說道:“今天中午我和二皇子用午膳時,冉兒從母妃那拿來一些東西送給二皇子,二皇子就匆匆的走了,到現(xiàn)在都沒有回來,難道是母妃那里有什么事情嗎?”

  荷花猜想一定是冉兒故意勾引二皇子走的,但是她又裝作不懂的樣子說:“也許是容妃叫他有什么事情吧,要不然二皇子怎么會連午膳都不陪你吃完就慌忙的走了呢?!?p>  二皇子妃用毛筆蘸了一下墨汁,在紙上面寫下一些字體清秀。

  荷花在旁邊輕輕的為她研磨,夸贊她說:二皇子妃你寫的字真好看?!?p>  二皇子妃問荷花,“你知道我寫的是什么嗎?”

  荷花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不認(rèn)識字,我不知道你寫的是什么,只是覺得你寫的字體很好看?!?p>  二皇子妃笑著說:“二皇子第一次來將軍府,讓冉兒給我送了一封情書,情書就是這樣寫的,我要將他寫的字再臨摹一遍,就好像把二皇子說過的話刻在心里?!?p>  荷花驚訝的問:“什么?二皇子那冉兒給你送去的情書?”

  “是啊?!?p>  荷花覺得冉兒真的是居心叵測啊,冉兒那么的喜歡二皇子,并且常常勾引二皇子,竟然厚著臉皮,去給皇子妃送情書,可是又想想自己,何嘗不也是這樣,不知道什么時候怎么覺得自己也變了呢?變得不像從前那樣純真,唉,可這些也不怪自己呀,不是自己勾引的二皇子,是二皇子他主動的,這樣一想覺得和冉兒應(yīng)該不是一個類型的人吧。

  荷花用左手提起右手的袖子,用右手輕輕的研磨,裝作若無其事的說:“二皇子妃,你對二皇子真的是用情至深啊,就連他寫的情書你都記下來了?!?p>  二皇子妃說:“我對他用情至深,一心一意的對他,可是他卻不怎么在意我,就連結(jié)婚的那天晚上,我們談?wù)摰亩贾皇浅⑸系氖?,二皇子自從娶了我,就再也沒有向我表明愛我的心意,是因為得到手了,所以就不在乎了嗎?可是之前他來將軍府時,你明明對我說那么多的情話,還為我吹起長笛,現(xiàn)在是怎么了呢?”

  荷花勸解二皇子妃,“二皇子妃你多慮了,一定是二皇子,太繁忙吧,他畢竟是皇上的兒子,一定有許多的事情需要處理?!?p>  二皇子妃執(zhí)拗地說:“我覺得愛一個人的最高境界就是既許一人以偏愛,愿盡一生之慷慨,可是二皇子卻說這是小家子氣的個人情愫,哼!我們結(jié)婚都沒有洞房,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旁邊的荷花低垂著雙眼,雙頰泛紅,莫不作聲,她的心里是五味雜陳,那一晚她喝醉了,二皇子誤以為她是晨溪,和她在一起一個晚上,可是這種事情絕不能向二皇子妃說,這是一個打掉牙往肚子里咽的秘密。

  正在這時二皇子推門進(jìn)來了,二皇子妃看見二皇子回來了,連忙站起身笑盈盈的說道:“二皇子,你終于回來了,我剛才還和荷花念叨著你呢?!?p>  二皇子笑著說:“才半日不見,就又想我了嗎?想我了怎么不去找我?!?p>  二皇子妃關(guān)切的說:“你午膳都沒吃完,就匆匆的走了,我很擔(dān)心你,以為發(fā)生了什么大事情呢?!?p>  二皇子一臉愁容的說:“唉,父皇身體近日大不如前,我決定我們應(yīng)該盡快實現(xiàn)我們的計劃。”

  “你……你和我父親商量了嗎?”

  “嗯……我們正在籌劃,這件事情越快越好。”

  荷花看見兩個人在說話時吞吞吐吐,明顯是在避諱自己,她連忙退出房間,關(guān)上了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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