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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娛從被女總裁領回家開始

027 我會背書

文娛從被女總裁領回家開始 只剩半口 2010 2022-03-11 08:50:23

  其實一開始,呈安并不打算拿夜鶯與玫瑰這個故事出來的。

  他準備的故事是快樂王子。

  按照王爾德的尿性。

  這種帶上了歡樂或者是快樂字眼的東西。

  基本上就是不快樂。

  雖然呈安很崇拜這個家伙。

  在某種意義上來講,他確實是一個天才。

  超脫世俗的天才。

  各方面。

  當然了,他的所有著作當中有一本總是那么的有歧義。

  也是因為王爾德的個人經(jīng)歷有關系。

  自深深處。

  這本書,如果說可以的話,呈安并不想讓它出現(xiàn)在這個世界上。

  倒不是說這本書不好。

  而是太好了。

  王爾德是在牢獄當中寫完的。

  為愛。

  為他高貴的靈魂。

  被所愛傷害,處于悲痛絕望之中的時候,王爾德依舊不愿意恨。

  不愿意在心中給予一條毒蛇居所。

  就如同在之前,他教會了世人什么叫做人生與藝術的歡愉。

  而之后,他又告訴世人,悲傷的意義和他的美。

  這本書在某種意義上有一種奇跡般的治愈效果。

  這種類似于怨婦一般的嘮嘮叨叨,有點類似于偏執(zhí)狂一樣渴求對方看到自己的錯誤。

  即便是在如何理性的人,也會看的欲罷不能,不愿意放下。

  愛與恨,始終是人性當中無法避開的兩個命題。

  之前呈安思考過一個問題。

  那么就是說什么叫做浪子。

  可能會有很多回答。

  什么放縱啊,不遵循規(guī)矩等等。

  但是其實這些都不夠準確。

  真正的答案只需要四個字。

  不思來日。

  就這么簡單。

  所以呈安不愿意讓這本書出現(xiàn)。

  更何況,這個世界上或許還沒有類似于王爾德一樣的人或者是相同的故事背景發(fā)生。

  也許有,但是呈安可以當做沒看見。

  蘇笙這回看的有點小小的抽泣。

  也不知道剛才那么理性分析的人到底是不是她。

  總之,這回蘇笙應該又看懂了很多不一樣的東西。

  蘇笙擦掉了眼角的淚漬,轉過身子,開始和呈安商量起了筆名這件事情。

  按照呈安的說法,他想要成為一個作家。

  一個那種可以啟迪人靈魂的作家。

  那么必然會面臨一個問題。

  筆名。

  取一個什么樣子的筆名好。

  這個名字在未來會陪伴著他好久。

  當然如果說他真的會和他說的那樣,一直寫下去。

  至于腹死胎中這個事情。

  蘇笙覺得不可能。

  畢竟這個夜鶯與玫瑰的起點就很高。

  “要不就叫做東隅吧?!?p>  呈安老早就有這個想法了。

  “東隅?”

  “就是東邊的東,然后角落的那個意思的字,隅。”

  呈安伸手比劃著。

  “你還會這個字?”

  蘇笙依稀記得在哪里看到過這個字來著。

  但是有點忘記了。

  “嗯……東隅已逝桑榆非晚?!?p>  “有點耳熟?!?p>  “耳熟?”呈安詫異的看著蘇笙。

  這個……不是要背的嗎?

  “總覺得在哪里看到過?!?p>  “你認不認識王勃這個人?!?p>  看著蘇笙一臉的眉頭緊鎖,呈安提示道。

  “認識啊,怎么了?”

  “初唐四杰啊?!?p>  “所以,滕王閣序啊,你沒有學過嗎?”

 ?????

  現(xiàn)場的環(huán)境有點詭異。

  一個五歲的孩子,對著一個高中生,質(zhì)問有沒有學過滕王閣序。

  按理來講這個畫面應該是不會出現(xiàn)的。

  但是……

  “不是,你怎么就知道有滕王閣序這個東西的呢?”

  蘇笙氣樂了。

  哪有這樣的。

  顯得我很沒有面子好不好。

  “正常人都知道一句好吧。

  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p>  “書上看的?!?p>  呈安隨便扯了一個馬虎眼。

  但是在蘇笙看來,他的眼神意味深長,仿佛再說是不是上課沒有好好聽。

  但是一個五歲的孩子……

  “你會背?”

  “還行吧?!?p>  “還行是什么鬼?”

  天才是這樣的嗎?

  蘇笙想了想。

  然后從書包當中找到語文書,翻到了對應的那一頁。

  拍了拍手里的書。

  “來,背上一段試試看?!?p>  呈安悄悄的看了她一眼,弱弱的問道:“從哪里開始?”

  “還能從哪里開始,從頭開始。”

  蘇笙瞪了一下眼睛。

  他今天要是能夠背出來。

  蘇笙就把這本書當著呈安的面給吃下去。

  這么小的孩子。

  毛還沒長齊。

  不過萬一真的背出來的話……

  還沒等蘇笙想下去。

  呈安就已經(jīng)開始了。

  “豫章故郡,洪都新府。

  星分翼軫,地接衡廬。

  襟三江而帶五湖,控蠻荊而引甌越。

  物華天寶,龍光射牛斗之墟;人杰地靈,徐孺下陳蕃之榻。

  ……”

  蘇笙有點不敢相信。

  滕王閣序啊。

  “老當益壯,寧移白首之心?

  窮且益堅,不墜青云之志。

  酌貪泉而覺爽,處涸轍以猶歡。

  北海雖賒,扶搖可接;東隅已逝,桑榆非晚。孟嘗高潔,空余報國之情;阮籍猖狂,豈效窮途之哭!”

  ……

  呈安的聲音抑揚頓挫。

  聽上去就感覺是他在現(xiàn)場一樣。

  這般的流暢之下,蘇笙不由得考慮到剛才呢吃下書這個事情,她有沒有說出來。

  最后,也就錯了幾個字。

  但是問題不大。

  蘇笙合上書,試探性的問了一句:“你還會背什么?”

  “一點點?!?p>  呈安兩根手指捏在一起說道。

  “比如?”

  “比如……”呈安想了想。

  前段時間在福利院里面看的并不多。

  “嗯……琵琶行,觀刈麥,核舟記,小石潭記,岳陽樓記什么的?!?p>  “為什么你背的都是課本上的?”

  “因為福利院里面就有課本啊。”

  呈安一臉的理所當然。

  不然從哪來看來的。

  前世嗎?

  前世大部分腦容量都花在了那些名著上面。

  哪有時間去記古文。

  “噢。”

  蘇笙長長了嘆了一聲。

  而后一臉興奮的沖到呈安面前。

  “有沒有想法上個電視什么的?

  最近不是很火嗎,很多小朋友背古詩,還有玩什么飛花令之類的?!?p>  看著蘇笙期待的樣子,呈安腦袋往回一縮。

  “我就會課本上的,而且我討厭鏡頭?!?p>  一時間,蘇笙也不知道他說的是不是真話了。

  總感覺哪里不太對勁。

  但是一時間說不上來。

  他是那種老老實實背課本上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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