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湫巴巴望著王府里面,影遲遲不出來,
長湫意識到,在鎮(zhèn)北王面前,他是多么渺小無能。
“玉妃?”。
長湫茫然轉過身,看到一個布衣男人……
“王爺派我來的?!?p> 布衣男人長得臉和唇都很厚實眼睛腫的,像個伙夫一樣,
長湫從未在王府見到過這個人。
“王爺說,讓我?guī)闳フ夷隳铩!?p> 娘親!
長湫心中一喜,終于聽到了一絲消息。
可是,這個男人自己不認識,而且感覺他身上沒有軍人和下人的感覺。
長湫遲疑了一下,若說鎮(zhèn)北王還教會他什么,那便是不要輕易相信別人。
“你知道我母親在哪?
布衣男人看不懂長湫的手勢,有些急切說道“我看不懂手語,你且跟我來便是,你娘就在離這兒不遠的地方,王爺給她安排了住處。”
長湫戒備地退后兩步,心中更加懷疑,既然鎮(zhèn)北王松了口,那怎么不見影出來?。
“你看,我還有王府的腰牌?!?p> 布衣男人果然拿出了一塊身份令牌,的確是王府的,如果是以前,長湫為了找到母親,一定會立馬跟他走……
“我還是等宋大哥的消息吧。”
這布衣男人見再三都沒有蒙騙過去,長湫依舊提防,突然動作迅猛一把抱起長湫……
他有武藝!
長湫想向王府內(nèi)的人求救,但是喊不出聲,被布衣男人一計手刀擊暈,扛上肩匆匆隱沒在黑暗之中。
長湫再蘇醒的時候,身處一個黑漆漆的小房間,不過兩丈長寬,墻角摞著許多酒壇,面前一面墻。
這是什么地方,后院庫房暗閣。
長湫想坐起來,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被反綁,雙腳也束在一起。
“醒了?”
一個女聲從屏風后面?zhèn)鱽?,長湫耳熟,是公主!
果然,那個布衣大漢是公主派過去的,難怪他有王府的身份腰牌。
“沒想到你這小啞巴倒長了心眼,居然拿王府腰牌能沒能瞞過你,若不是這壯漢有些武藝,還真騙你不過來?!?p> 公主走了出來,她把手中的茶杯放到桌子上,站起身來。
“可有幾天不見了。”公主帶著勝利者的笑容走過來,“玉妃?!?p> 長湫環(huán)顧四周,這地方,大概已經(jīng)不是王府了,鎮(zhèn)北王不在,影不在,他無人可靠。
可笑的是,自己居然想起的第一個人,還是冷酷無情的鎮(zhèn)北王。
“別看了,沒人會救你的,你還以為王爺會來這種地方嗎?這里是江月樓,離王府遠著呢。”
公主抱著手,低頭俯視長湫……
江月樓,聽說是男人尋樂的地方。
她想干嘛?殺了自己嗎?長湫心想,公主恨極了自己,現(xiàn)在自己落到她手上,大概是沒可能活著出去了吧,只是不知道娘到底身在何方,是死是活。
長湫輕輕閉上眼睛。
“怎么現(xiàn)在認命了?“
公主一腳狠狠踢在長湫的腰側,長湫疼的額頭上疼出冷汗。
“小賤人,你不是仗著王爺喜歡你這一副臉,在本公主面前耀武揚威嗎?“
“可是這世上,死是再容易不過的“
放心,本公主豈會這么便宜你?”。
公主俯下身,看著長湫……
“你莫要怪我,怪就怪王爺太喜歡你了,你看,為了讓王爺厭煩你,我做了多少事?我給你用了毒藥,看你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其實你也沒幾年好活,可是我還是等不及啊。
長湫深吸一口氣,從未想過自己的存在,給公主帶來多大的不幸,她恨自己,是理所當然的。
“我實在等不及!所以主動請王爺帶上你,一起去山里狩獵,皇兄他瞞著我讓侍衛(wèi)假扮匈奴人,是為了有機會跟你獨處沒想到影居然也差了一腿,還特地吩咐我,不許害你性命!皇兄怎么也會護著你?!他從來沒有打過我,為了你這個賤婢!他第一次打我……?!?p> “你有什么可掉眼淚的?做這副楚楚可憐的模樣給誰看?”公主惡狠狠地說道,“幸虧有皇兄幫我,一步一步讓王爺對你厭惡失望!你是不是在想,為什么王爺送給你的玉佩會在下人的手里呢?“
“今日,總算能讓本公主出一口惡氣!“
公主滿臉恨意,將長湫的臉踩在腳下。
長湫的臉貼著地面,被磨破了皮,血沾著塵士讓他看起來狼狽骯臟。
“你很得意自己的這張臉吧?
長湫因為恐懼睜大了眼睛,公主看著他害怕的模樣哈哈大笑。
“這是江月樓暗閣,別說你一個啞巴沒法喊救,就是口舌完好的人,也傳不出半點聲響!專門對付那些不聽話的人,就閉上眼睛好好享受吧……
長湫全身劇烈地顫抖,掙扎著起來,綁住他的繩索勒進了他的血肉,長湫越掙扎,越一片血肉模糊。
不要……放過我吧……求求你們。
長湫用力掙扎,他想呼救也無濟于事,腹中一陣絞痛,酸液反胃。
他想活下去啊,干干凈凈地活著,娘親還在等著他。
“咱們兄弟在江月樓這么多年,還沒見過這等絕色,真是有福了。
公主冷冷說道:“別急,一個個上,輪流伺候好咱們的玉妃!”
長湫被抬起來放到桌子上,幾只粗魯?shù)氖衷谒砩蟻y摸,一邊撕扯他的衣裳,片刻就不著片縷。
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