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yī)院又‘靜養(yǎng)’了幾天,在我多次要求下,葉遠才肯放出出院。這和當初我腰部受傷住院可完全是兩個待遇,一開始我還擔心我曾經(jīng)的住院記錄和寒翎的接觸會讓葉遠起疑心,誰想到醫(yī)院的所有人竟然都忽視了寒翎的存在。
抱著這種疑問,我偷偷咨詢了寒翎。才知道他早就在監(jiān)控和周圍人身上做了手腳,但調(diào)查這家醫(yī)院的時候,他就知道白歐陽很有可能會在我身上大做文章。所以他從來沒有出現(xiàn)在監(jiān)控器下,并且來找我的時候,基本上都是護士換班或者夜間人少的時候。
不得不說寒翎的智商一直是我無法超越的,這都被他算到了。不過這也正好順水推舟的將我的腰傷轉(zhuǎn)嫁給了白潤澤身上,因為他一直在部隊當兵,從來沒有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所以他作為我那個倒霉的‘前男友’再適合不過了。
所以就在葉遠送我出醫(yī)院門口的時候,白潤澤像個瘟神一樣出現(xiàn)在了醫(yī)院門口。
“語冰,你住院怎么不告訴我一聲?你是不是生氣了,那晚我不是故意不來的。”
看著白潤澤有些低眉順眼的樣子我還真是不習(xí)慣,不過他調(diào)整了自己的聲線,雖然聽著好聽,但總有一種讓人煩躁的感覺。冷靜一會才想到,他很有可能在利用聲波擾亂葉遠的情緒。
“我跟你已經(jīng)沒有關(guān)系,我們已經(jīng)分手了?!?p> “語冰你說什么氣話呢?你看你出院我不是來接你了嗎?別鬧脾氣了,讓外人看了不好,來,跟我回家。”
說著白潤澤就要伸手拉我,我潛意識得抓緊了葉遠的衣袖。這讓葉遠大男子主義的自負心瞬間爆棚了,一把將我攬在身后,看著比他還高出半頭的白潤澤,一臉挑釁的說著:“你沒聽到嗎?語冰說了你們已經(jīng)分手了?!?p> “關(guān)你什么事?我們兩個人的事情你一個外人攙和什么?”
“哼!外人?現(xiàn)在你才是外人吧?語冰跟你早沒有關(guān)系了。”
說著還示意我說句話,我‘害怕’的躲在葉遠的身后,弱弱的點了點頭,但是通紅的眼睛里還是有些‘不舍’。
“夏語冰,你現(xiàn)在最好給我過來,我當做什么都沒發(fā)生。要是你不識相···”
“我···我們已經(jīng)分手了,我不會再···再聽你的了!不會···不會再給你錢了!”
這或許是我在葉遠面前說的最大聲的一句話,我隱約的看到白潤澤憤怒的臉上,那雙眼睛深處在壞笑。果然是我的演技太爛了嗎?媽蛋的,這種事情我又沒遇到過,能演你還挑剔什么?!
我在葉遠看不到的地方,默默地對白潤澤伸出了中指。我感覺到她的表情還在闡述另一件事,所謂的我死定了···QAQ
為什么我身邊都是這種陰晴不定的暴君呢?為什么不能多一些葉遠這樣溫柔的人呢?難道我有召喚暴君的獨特技能?_(:з」∠)_
“喲呵!長本事了?那這種事情威脅我?!你信不信我···”
“保安,都干什么呢?!沒看到有人鬧事嗎?!快點給我轟出去,報警!”
葉遠沒有給白潤澤繼續(xù)恐嚇我的機會,就讓眾多保安阻攔了他。白潤澤也知道見好就收,罵罵咧咧貌似不甘心的離開了。
白潤澤走后,葉遠才冷靜的轉(zhuǎn)過身說道:“語冰,你還好嗎?我還是親自送你回家吧!這樣真的很安全?!?p> “我···我不想回去,他一定會報復(fù)我的···葉遠,可不可以···不要轟我走?”
如果我是個旁觀者,我都會為我自己的演技鼓掌。面對一個不喜歡的人,竟然可以演得這么逼真,那種好不容易有個人幫助自己了,不想離開的心情,演的是恰當好處。
這件事成功了,一定要寒翎幫我制造一個奧斯卡小金人放在家里。嘖嘖···我都佩服我自己。
“不會的,當然不會讓你一個人。如果你放心我,就跟我回去好不好?我家里有客房,等我查清楚一切,幫你解決了,你想回去再回去好不好?”
“不行···這樣就太麻煩你了,我已經(jīng)給你添了這么多麻煩了,再去你家里叨擾你,我···”
“不用糾結(jié)了,就這么決定了。一會我下班你跟我回家。”
媽蛋的,要不要這么迅速?!老娘跟他回去豈不是羊入虎口?!萬一他真的想做什么,我還不真死定了?!但是不跟他回去,什么線索都撈不著,想想就夠愁的!
真希望葉遠能做一回真人君子,要是我真能逃過這劫,一定會給菩薩燒高香的!
葉遠下班后,不由分說的將我?guī)У搅怂诘膭e墅。二層復(fù)式小樓,看地段,看面積就知道寸土寸金。但是想想,人家父親都是榮譽市長了,他又是醫(yī)院的院長,住在這還真沒什么。
小心翼翼的跟他進去,生怕他突然對我做什么。進去后才發(fā)現(xiàn),原來家里還有兩個保姆。讓我感到詫異的是,葉遠對她們竟然不是命令型的,而是一種近乎親人的在相處。
從保姆的口中我得知,原來葉遠從小就跟父親葉哲天不怎么親近。都是她們一手帶大的。而且葉遠也從未帶過女人回到過這里,我是第一個。我瞬間有種不好的預(yù)感,覺得我所認知中的葉遠,和眼前這個,有很大的偏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