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兩天你收拾下行李,后天周日,我們在魚門大橋見面。”
“沒問題,邢哥,能問下具體我們是去哪,做的什么工作嗎?”
“周日我們見面再聊,到時候去不去還不是隨你,現(xiàn)在一兩句話講不清楚的。”
“好的好的,邢哥那我們周日見?!?p> ......
兩日后,魚門大橋。
演戲要演足的沈藥背了個大行李包,在橋邊來回走動著。
很快,遠(yuǎn)處走過來一個四十多歲的發(fā)福中年人,原本就不茂盛的頭發(fā)梳著大背頭,一身深紫色西裝顯得品味與正常人截然不同。
“哎呀,是沈老弟嗎,久等了久等了,一個客戶有急事我?guī)椭幚硪幌?,來得晚了些”遠(yuǎn)遠(yuǎn)看見沈藥的老邢便開始笑著打招呼。
“沒有沒有,我也是剛到不久,今天第一次見到邢哥您,就知道跟著您干肯定能發(fā)財!”沈藥也一臉笑容。
“好,老弟,我跟你也是一見如故,看著你就感覺是我弟弟一般,這次發(fā)財?shù)臋C會給你我也不心疼!”
“多謝邢哥,所以到底是什么工作啊,給弟弟我講講”
“這是自然,不過我說之前我要考驗?zāi)銕讉€問題?!?p> “邢哥請說”
“等你日后發(fā)財了,還認(rèn)不認(rèn)我這個哥哥?”
“瞧您說的,邢哥永遠(yuǎn)是我哥!”
“這個工作去的地方比較遠(yuǎn),掙到大錢后你還能一直堅持下去忍受孤獨嗎?”
“我一心只想賺錢,邢哥,再遠(yuǎn)我也不怕”
沈藥臉上笑嘻嘻,心里卻想吐了,啥都沒說呢,就一直給自己灌輸發(fā)財后咋樣咋樣,這大餅畫的,沒味兒!
“好,那我就告訴老弟,你聽過說過阿貢的金礦嗎”
“阿貢的金礦?”這地方可遠(yuǎn)了,要過了南疆一直往南去。
“對,我有門路能送你去阿貢的金礦上去淘金,運氣好了淘到點上等金礦,一兩年便能當(dāng)個百萬富翁。運氣一般的人就要辛苦上兩三年才有這個數(shù)。你哪天不愿意干了隨時可以回來,不過就再也沒第二次機會了。你愿意去嗎?”
老邢終于說出了發(fā)財?shù)拈T路。
“去阿貢啊,聽說那里很亂,會不會不安全?”
沈藥開始表演出適當(dāng)?shù)膿?dān)憂。
“年紀(jì)輕輕的,怕什么,我介紹的人誰敢欺負(fù),你想一輩子縮在羲和市掙那辛苦錢就當(dāng)我沒說!”
沈藥開始面露難色,不停地來回走動,似乎一直下不定決心來。
老邢見此,心中冷哼,知道是欲擒故縱的時候了,于是就佯裝要離開道:
“那老弟先回家考慮一下,等你下定決心了再告訴我,當(dāng)然,這次的機會你肯定是把握不住了,但是下一次那邊缺人我再聯(lián)系老弟!”
“別,邢哥,我去!”
沈藥連忙拉住老邢。
......
“邢哥,咱為啥不坐火車直接去啊,這也太累了”
沈藥這兩天可累壞了,自從那天答應(yīng)老邢來阿貢采金礦,當(dāng)天便出發(fā)了,但一沒坐飛機,二沒坐火車。相反,一路上專挑窮山惡溝的地方鉆,面包車、牛車、拖拉機坐了個遍。
現(xiàn)在竟然還要步行越過這個山頭!
“笨,你是來發(fā)財?shù)模⒇暼艘豢茨闶莵頁屗麄児ぷ鞯?,肯定不會同意你過關(guān)的,所以飛機火車你就別想了,跟著我老老實實爬過這座山,就到阿貢的地盤了?!?p> “懂了,邢哥”沈藥只好無奈跟上。
在經(jīng)過一段艱苦的上山下山的路程之后,沈藥和老邢兩人坐在地上氣喘吁吁起來。
突然,不遠(yuǎn)處傳來一陣枯木爛葉被踩碎的聲音。
沈藥瞬間打起了精神。
“別緊張,那是接應(yīng)我們的人”一旁的老邢懶洋洋地說道。
“嗨,嚇我一跳”沈藥打了個哈哈。
然后就看到兩個人從樹林里走了出來。
穿著沙灘休閑衣,腳踩人字拖,腰間還別著兩把匕首。
“兩位哥哥好!”沈藥笑嘻嘻的打招呼,好似看不到兩人腰間兇器的危險。
“好你個巴子,把行李交出來”
而兩個打手卻沒有和沈藥嬉皮笑臉,一個一腳踹向沈藥,另一個便拽走了沈藥的行李包。
“邢哥,這不是自己人嗎,他們在干什么!”沈藥震怒道。
“小子,別裝了,我是誰,你很懂。但你是誰,我老邢卻沒搞明白,現(xiàn)在自然要問個清楚”
一旁的老邢也圍了過來,繼續(xù)說道:
“這段時間道上的朋友告訴我說,有個小子一直在暗戳戳地找我,剛開始還以為是條子,可調(diào)查后發(fā)現(xiàn)不過就是個有人生沒人養(yǎng)的窮小子”
“我就納悶了,你找我干什么,今天給我說清楚,就把你賣到個好去處,不然的話只能把你論斤賣了!”
“噢?原來邢哥一切盡在掌握啊,我本以為只是個傻子呢”
沈藥收起震怒,轉(zhuǎn)而笑瞇瞇地說道。
“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你們兩個上,把他砍到聽話”老邢見沈藥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不明所以,為了保險直接讓兩名打手動手。
見兩名打手掏出腰間的匕首靠了過來。
“你們兩個的家伙也太短了,看看我的”隨后,一把長刀突兀出現(xiàn)在沈藥手中。
張司正的贈刀!
對面兩人見到這奇異的一幕,對視一眼,不知所以,然后還是選擇咬咬牙沖了上來。
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兩人沒有章法的胡亂比劃在面對擁有刀法掌握的沈藥時,很理所當(dāng)然的被秒殺了。
然后沈藥看向了一旁發(fā)呆的老邢,慢慢朝他走過去,說道:
“現(xiàn)在是不是到了我問你答的環(huán)節(jié)了?”
老邢也是見識過大風(fēng)大浪的人,在短暫的驚愕之后,迅速從自己攜帶的背包里掏出了一把獵槍對準(zhǔn)沈藥吼道:
“你是哪里來的怪胎?你是誰派來殺我的?還是他麻的外國電影看多了擱這兒當(dāng)義警來了!”
見到對方掏出了火器,沈藥不敢大意,自己的初級刀法掌握還真比不過子彈快。
于是乎,他想到了自己剛剛得到,還有來得及使用過的新技能。
瞬間,沈藥的身體急速膨脹起來,猙獰龍鱗乍現(xiàn)。
龍脈復(fù)蘇!
下一刻,沈藥便憑借著倍增的速度抓到了老邢拿槍的手。
“咔擦!”
老邢的手臂瞬間變得扭曲,獵槍也隨之掉落在地上。緊接著自己的喉嚨就被一只布滿鱗甲的手握緊了。
“沒錯,老邢,我就是個閑的沒事兒干的義警,江湖上都稱呼我為額麥瑞肯、開普騰”
見局勢明了,沈藥開始笑瞇瞇地對著老邢胡說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