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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后,睡了五年植物人老公醒了

第128章 出了事情我自己負責

  醫(yī)院。

  “辛冉冉住院了?!”

  聽到這個消息,顧嘉洲大發(fā)雷霆。

  陳碌站在一旁,點點頭。

  “她什么時候住院的?”

  陳碌如實回答:“就在你住院沒幾天之后,夫人在公司洗手間門口摔倒,聽醫(yī)生說是產(chǎn)前抑郁癥?!?p>  “為什么這樣重要的消息現(xiàn)在才告訴我?”

  他腦海中只有產(chǎn)前抑郁這幾個字。

  “對不起,顧總,我只是想等你的傷好一點再告訴你?!?p>  按照顧嘉洲的性格,要是知道辛冉冉受傷了,一定會第一時間趕去病房。

  這樣對他的傷勢不利。

  “我現(xiàn)在就要去找辛冉冉。”

  至少他想知道,她現(xiàn)在……還有她肚子里的孩子怎么樣了。

  “先生,你現(xiàn)在要換藥了,請你在病床上坐好?!?p>  護士剛巧走進來。

  顧嘉洲卻大手一揮:“我現(xiàn)在要出去一趟,等我回來再換藥?!?p>  “先生,你現(xiàn)在的傷勢比較嚴重,不能到處亂跑?!?p>  護士好心提醒她。

  “這跟你沒有什么關(guān)系,出了事情我自己會負責。”

  他記得剛剛陳碌告訴自己,辛冉冉的病房在四樓。

  顧嘉洲還穿著病號服,他穿起來很清瘦,俊朗的臉蛋依舊,但是嘴唇蒼白。

  有人頻頻回頭觀看。

  顧嘉洲根本就不在意這些,他現(xiàn)在只想快點見到辛冉冉。

  3012病房。

  顧嘉洲連門都沒敲就直接進去了。

  他發(fā)現(xiàn)姜東卿居然也在。

  辛冉冉看見他的那一刻笑容凝固了。

  他擰眉,就這樣不想看見自己?

  “顧嘉洲,你還有臉來?”

  姜東卿放下水果刀和蘋果,起身對著顧嘉洲就是扎扎實實的一拳。

  顧嘉洲抬手摸了摸嘴角,只感覺嘴里有血腥味。

  他正要還手,就聽見姜東卿開口。

  “你知不知道辛冉冉為了你受了多少委屈?”

  顧嘉洲愣了一下,姜東卿又一券打在他眼眶上。

  “你簡直是個混蛋,她懷著孕,你卻在外面跟其他女人糾纏不清,還拍出那樣的照片?!?p>  姜東卿怒不可遏揪著顧嘉洲的衣領(lǐng):“你知不知道她得了產(chǎn)前抑郁,這樣對她的傷害有多大?”

  他一瞬間愣在原地,臉上一閃而過錯愕的表情。

  她得了產(chǎn)前抑郁。

  可是自己身為她的丈夫,居然一點都不知情。

  任由姜東卿的責罵,顧嘉洲不再還手。

  “我不會放棄冉冉,我之前退步不是我怕你,是她親口告訴我她很幸福,現(xiàn)在,我想她并不幸福。

  既然你不珍惜她,那么就把這個位置讓給我?!?p>  姜東卿在他耳邊低聲說道。

  這算是宣戰(zhàn)。

  “姜東卿,你先走吧,有些事情,我想單獨跟顧嘉洲聊聊。”

  雖然已經(jīng)精疲力盡,但她還是想說清楚。

  再怎么樣,至少有個交代。

  姜東卿離開了,走之前還讓辛冉冉聯(lián)系自己。

  辛冉冉只是點點頭。

  看著辛冉冉瘦弱的模樣,他伸手想為她理理頭發(fā),她卻不著痕跡躲開了。

  手臂懸在空中,他不知如何是好,過了幾秒,他若無其事收起來。

  第一次,他不知道該如何處理一件事情。

  “我們或許本就不合適,顧嘉洲,我累了,放我走吧,我們的合約到此結(jié)束……”

  她說出這句話面無表情,好似真的不在意。

  他慌了神,找不到理由拒絕,最后說出一句蒼白無力的話:“等你好了再說吧,我公司還有點事情,先走了?!?p>  其實沒什么事情,可他害怕再待下去,她會做出傷害自己的事情來逼他同意。

  酒吧內(nèi)。

  地顫前站著的女DJ,濃妝艷抹,穿著性感。

  隨著她雙手彈鋼琴似的揮舞在打碟機上,強勁的鼓點,振聾發(fā)聵的震徹著沉醉于心底里欲望的人們耳畔。

  情緒跟著帶勁的音調(diào)逐漸脫離了掌控,變得瘋狂了起來。

  妖嬈性感的女人圖謀不軌的男人,相舞相伴,各自盡情的享受著此刻已經(jīng)脫離了社會道德,只剩下欲望的時刻。

  即使在角落處也能夠聽到酒杯清脆的碰撞聲,以及失控時高了八度的嚎笑。

  只是在那偏隅一處,卻坐上了一名與周圍環(huán)境格格不入的男人。

  刺眼的光線籠絡(luò)在他的身上,未能引起他半分主意。

  嘈雜喧囂的音符,暴力的傳入他的耳畔,卻掀不起他心間絲毫的情緒。

  他端著杯早已過半的紅酒,將散發(fā)著憂郁氣質(zhì)的身子潛藏在了素描色的陰影里,任誰都無法看清他眼里的情緒。

  早就已經(jīng)駁雜不堪,又能涌現(xiàn)什么新的情緒呢?

  整個人冷若冰霜,不盡人情,倒是無形中逼退了大批想要接近他的女人,省了些麻煩。

  “再來一瓶酒?!?p>  顧嘉洲仰頭將杯中烈酒大口灌下,似在吞咽著煩惱。隨即又跟先前一樣,將杯子放在了面前的柜臺上,沒有感情的對著調(diào)酒師道。

  好似只有在拿酒的時候,才能將他頹靡的思緒略微帶回現(xiàn)實。

  就連調(diào)酒師都難免愣了下,呆呆的看著他,心間不禁感同身受似的悲傷。

  倒也不全是如此,只因這個男人今晚已經(jīng)是第二十次叫他拿酒了。

  要知道,他喝的酒可是他們店里最為頂級的烈酒,尋常人三五杯就倒,換個酒量好的來,也頂多就喝六七杯。

  可他不僅連喝了二十杯,更是毫無任何的醉意。

  調(diào)酒師不免自我懷疑,自己今天晚上的調(diào)酒步驟是不是出錯了?

  不然男人又怎么可能安然無恙?

  “酒?!?p>  下一秒,沙啞且低沉的字眼,又猛地將調(diào)酒師驚回了神。

  “這位先生,為了你的身體考慮,我勸你還是不要再喝了。”

  調(diào)酒師略微擔憂的看著他,只道他量如江海。

  雖說有錢不賺是傻子,但要是鬧出了人命,可也不好收場。

  “行了,別喝了?!?p>  只是這次不等顧嘉洲開口,身旁忽然而來的另外一名男人,卻是率先開口說道。

  薄謹眼睛不爽的看著顧嘉洲:“你看看你現(xiàn)在都成什么樣子了?喝酒能夠解決事情嗎?”

  “那又能怎么辦?”

  顧嘉洲偏過頭,將同樣留有淤青的臉從陰影里摘了出來,暴露在了刺眼的光線下,透著哀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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