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性別別卡太死!
“大家快來看啊~”
“這傻柱跟許大茂搞到一起了!”
水池旁,賈張氏捂著嘴巴,整個(gè)老臉都笑的通紅了。
周圍的眾人也是指指點(diǎn)點(diǎn),一副震驚的表情。、
“這...”
“這到底是怎么了,突然這么熱鬧?”二大爺拖著肥胖的身體,慢悠悠的走了過來。
整個(gè)人倒掰著手,一副官腔樣!
“哎呀,二大爺你可終于是來了?!毖劭炊鬆斍皝?,閻解放立刻上前抓住了他的手?!翱靵砜纯窗桑@四合院啊要出大事了?!?p> “這可關(guān)于我們四合院的顏面啊,今天算是徹底的掃盡了!”
指著地下相互擁抱的兩人,閆解放捂住雙眼,下意識(shí)的扭過頭去。
他怎么也沒有想到,這兩人竟然能夠搞到一起!
“我知道傻柱最近在找媳婦,可是我怎么也想不到,他們...”閆解放話說到一半,忍不住跺了跺腳?!八麄儍蓚€(gè)竟然能夠搞到一起!”
“作孽啊,這簡直就是作孽??!”
身旁閆解放不斷的煽風(fēng)點(diǎn)火,這下二大爺也終于是擠出了人群,來到了水池邊。
他先是看了一眼,緊接著直接捂住了雙眼。
“哎呀媽呀,他們兩個(gè)人光著身子,這是在干什么啊!”二大爺面色震驚,整個(gè)人也驚訝的許久說不出話來?!案嬖V我,這不是真的?!?p> 他再次揉了揉眼睛,湊上前看了一眼:“一大爺,他們兩個(gè)不會(huì)真的...”
易中海有些猶豫,奈何證據(jù)就在眼前,他也只好選擇沉默。
“媽呀,這不是作孽嗎?”
二大爺又氣又恨,他不斷的搖著頭,一臉的難以置信。
不過緊接著他突然是看向了一大爺,急切的說道:“一大爺,先不說這個(gè)了,咱們院子里又出了賊了。”
“三大爺?shù)淖孕熊囎蛲聿灰娏?,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是報(bào)警了,整個(gè)人徹底的急壞了!”
聽聞三大爺?shù)淖孕熊嚊]了,一大爺先是看了棒梗一眼,后者立刻羞愧的低下了頭。
顯然上次偷雞有了陰影。
一大爺看著棒梗,一旁的賈張氏卻是不干了:“易中海你什么意思,看我家棒梗干什么?”
“我們家棒??墒呛煤⒆?!”
賈張氏站在棒梗的前面,一副得理不饒人的樣子。
對此,一大爺卻是笑了。
“呵呵,我不過是看一眼,又沒有說就是他?!币淮鬆斊财沧?,絲毫沒有給賈張氏面子?!吧洗文阋舱f棒梗是好孩子,結(jié)果呢?”
“好孩子能去少管所蹲三個(gè)月???”
“以后啊可別整天說棒梗是好孩子了,誰家好孩子這樣?。 币淮鬆敳粩嗟耐虏?。
“哎,易中海你找事是吧?”擼起袖子,賈張氏頓時(shí)怒了?!吧洗问遣皇谴虻哪爿p啊,不服就繼續(xù)!”
想起上次易中海的事情,賈張氏頓時(shí)來了氣。
本身上一次她就吃虧,今天說什么也得要找回場子,狠狠的教訓(xùn)一頓易中海。
易中海瞪大雙眼,一副要開干的意思:“怎么著,我還怕你???”
“來啊!”
兩人不斷的叫囂,一旁的秦淮如卻是看不下去了,她一把拉開兩人,直接站在了中間。
“行了,你們還嫌事情不夠亂???”秦淮如板著臉,立刻來勸架。“現(xiàn)在最緊要的就是三大爺?shù)淖孕熊?。?p> “人家自行車都丟了,你們兩個(gè)還在這里拌嘴?”
“有沒有點(diǎn)良心?。 ?p> 秦淮如不斷的訴說,先前還想要打架的易中海和賈張氏,立刻羞愧的低下了頭。
但背地里依舊是誰也不服誰,只要是有機(jī)會(huì),自然要再次打一頓!
“行,今天我就給秦淮如個(gè)面子,先不收拾你?!币淮鬆斃浜咭宦?,顯然不愿搭理賈張氏。“二大爺我們走吧,去看看怎么回事?!?p> “正好我們也去問問民警,傻柱跟許大茂到底怎么一回事。”
別人不了解這傻柱,他可是看著他長大的,對方什么性格,他是最清楚的。
他能看上許大茂?
別做夢了!
最重要的是在兩人的身上,明顯有繩子捆綁的痕跡,搞不好就是別人做的,只是沒有證據(jù)。
“一大爺,你難道還不相信?”聽聞一大爺要找民警,二大爺頓時(shí)有些疑惑?!斑@事實(shí)可就在眼前了啊。”
“切,虧你還是二大爺呢,難道連這點(diǎn)都看不出來啊?”
一大爺盯著二大爺,顯然有些憤怒:“他們的身上有繩子捆綁的痕跡,你難道傻了?。俊?p> “你也是看著柱子長大的,他是什么人,你心里不清楚嗎?”
一大爺怒火中燒,一時(shí)間二大爺正好選擇默認(rèn),尤其是在對方氣頭上,他根本就不敢造次。
“行吧,那就一起問問吧?!倍鬆旤c(diǎn)點(diǎn)頭,立刻跟著他朝三大爺家走去。
望著一大爺離去的背影,賈張氏頓時(shí)氣不打一處來:“呵呵,還給個(gè)面子?”
“得了吧,你個(gè)老盲流,假正經(jīng)!”
眾人不斷的離開,很快便是來到了三大爺?shù)募摇?p> 此刻的他整個(gè)人坐在地上,身邊就是民警,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
“閻阜貴,事情的經(jīng)過就是這樣嗎?”聽聞著閻阜貴的訴說,民警做著簡單的筆錄。“還有沒有要補(bǔ)充的?”
“對了,還有?!?p> 閻阜貴瞪大雙眼,猛然是站了起來:“我的車子可是飛鴿牌的,不是永久牌的?!?p> “那永久牌的可比飛鴿牌的便宜太多了,這可是我攢了半年的工資,才買的...”三大爺聲情并茂,到這個(gè)時(shí)候還不忘占便宜?!翱墒钦l能想到,一夜之間就沒了?!?p> “他就沒有了啊!”
三大爺不斷的哭泣,民警也只好暫時(shí)的記錄一下筆錄,具體的還得要等他們的調(diào)查結(jié)果。
大致的記錄差不多了,兩位民警相互的看看,作勢就要準(zhǔn)備離開,卻是被一大爺給叫住了。
“兩位民警,還有一件事要你們幫忙,這件事...”
一大爺有些難以啟齒,最終還是說道:“你們啊還是快點(diǎn)過來看看吧?!?p> “我懷疑啊,他們兩個(gè)是被人給陷害的!”
跟隨著一大爺,兩人立刻來到了水池旁,看著相互擁抱的兩人,也是有些震驚。
“大爺,您說的就是這件事嗎?”民警上前一步,詢問道。
“是啊,沒錯(cuò),就是他們兩個(gè)?!?p> 見到這一幕,兩位民警相互看了看,隨后說道:“大爺,這個(gè)應(yīng)該是民事糾紛了,而且還是性取向的問題,不歸我們民警管。”
“我也理解你們一時(shí)接受不了的心情,但是有時(shí)候這個(gè)愛情嘛...”
“性別也別卡的太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