憂思在我的身邊徘徊著,極具的渴望能夠去避開。但做著那無濟于事的徒勞務工。我望著這短暫而漫長的人生,渺茫、恐慌已經(jīng)填滿我的心境。
以往的不甘已然成為他人恥笑的點柄,我還在原地彳亍,沒了進取的心態(tài),一陣的虛晃,整個身心更多的是寂寥,荒度著這個稱之為沉淪的圍城人的命運。被命運之神任意擺控,一絲反抗之力都消散,沒了人生的奮然心地,一陣恐慌,看破了這個理子,但還蜷縮在自我那小環(huán)境里,沒有要擺脫的心思,更多的是要怎樣去奮發(fā),怎樣去克制,去追隨那曾經(jīng)憧憬過的事物,但半途便打了退堂鼓,沒了勇氣,便無功折返,原地渺然。
內心著實要運行,不斷去勃然。他人的光彩必然有其合理性,而自己那無法去騰躍的膽怯,此而恐懼性地不斷去逃避,選擇了懼怕外在事物。坦然的事實不過就那坦然的姿態(tài),我的內心已近于崩潰。曾經(jīng)的不甘從,此刻顯然成為空虛而不泛樂趣的過往。內心已然是郁悶的,那該死的酗酒成性的經(jīng)歷,我的父親在酒的支配下,沒有了那絲余存的理性,但我知道他本身也是痛苦的,雖說是兒孫滿堂,但內心的憂愁卻是很少有人去理解與包容。
當我只是個平庸的高職生,在社會生存中沒有多少競爭力時,父親是的情緒復雜的如同拌亂的醋料,真的刺著我的心境。他的孤思,甚至不受子女的見待,以自我的角度偏激去理解。而父親卻沒有做過多的解釋,明了人生的跌宕起伏,對于子女的教誨是起著很大效范性作用,但可氣的是子女能夠包容與觀察的少之又少,以此便缺失了溝通力,不利于關系的融洽。
在《走山》里我讀到,“我們也不說做什么偉大的事業(yè),樹立什么崇高的理想,青春總有夢想、鮮花總要綻放。一個年輕人總該有些想法,總要做點什么,總要有所擔當,總要拼搏一下,不然,白白年輕過。”讀著這樣樸實的話言,觸動著我的內心,但我的行動沒有沒了影蹤,窗外是景黑的天色,而屋內的灰暗早已打破曉光,是燈照耀給人一種光明,給人以方向感,帶給人的更多的是溫暖。是一種內心的安定,是一種無言的舒適。
但我內心的那一盞燈在何處呢?還是早已沒了蹤跡。強烈的光影將我的目光打碎,看不清前路的路線,還在為那一紙憑書,忿忿不平。那時的不甘早已化為烏有,融入那庸俗的粉塵當中,想著能夠有一個知心人陪伴著訴說內心的苦楚,但天涯何處覓知音,知音因難尋吶。
我處在無地自容的悲涼當中,那迷途知返,懸崖勒馬未嘗不是好事,而總落不到我的頭上。像是走進淤泥,越陷越深,如同泥潭,將人染成了可怕的痕影。我想秉住最后的理性,帶著最后的感性,堅信著能夠活出自己的精彩,那絲堅信卻是動搖的,但好在它還在繼續(xù)。望上遠處,早已新城滿地,世紀在日新月異當中發(fā)展,人應該滯往不前嗎?我保持住了最后的疑問,奮然坦蕩,視線飄向天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