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佶見房中燭火搖曳,隱約有兩位女子綽約身影,當(dāng)下急不可耐,匆匆吩咐高俅守在外間,便一把推開房門,叫嚷起來:“師師娘子,小可又來討教詩詞了?!?p> 他倒也欲蓋彌彰,私會李師師用的卻也是假名。
房中檀香裊裊,暖熏陣陣,氣氛頗為曖昧,側(cè)對大門的軟塌上卻是斜倚著一位“女子”,輕紗蔽體,云鬢峨峨,只是有粉色帳幔遮掩,看不真切,只能隱約瞥見一只白玉般的手臂。
輕輕掀開帷幕,沖著趙佶招手道:“官家來便來嘛,何必這般掩人耳目。”
語氣嬌羞,萬般撩人:“您貴為九五之尊,還怕幾句流言蜚語不成?”
趙佶看見那白玉一般的藕臂,頓時(shí)色授魂與,不經(jīng)意間一瞥,瞧見那只手指節(jié)略微有些粗大,不像是尋常女兒家的小手,不禁有一瞬的晃神,可如今口干舌燥,頓時(shí)將這點(diǎn)古怪。
拋到了九霄云外。
“師師娘子說的是,倒是寡人著相了?!壁w佶干咳一聲,在茶桌處站定,一只養(yǎng)尊處優(yōu)的手隨意撥弄著茶具,若有所指的問:“上次來娘子身上不爽利,不知今日可大好了?”
若是上次得逞便也罷了,偏偏沒能近身,可不讓他朝思暮想,耿耿于心。
說著,趙佶便要掀開帷幕,可偏不巧,沒等他的爪子碰到粉色簾帳,便有一條長腿從帷幕中探出來抵在他的胸前,將他往后點(diǎn)了點(diǎn):“官家恁的猴急,半點(diǎn)不憐惜人家!”
趙佶往后退了兩步,一屁股坐在圓凳上:“小娘子好大的力氣。”
粉色帳幔中傳來噗嗤一聲輕笑,隨即又是嬌嗔:“官家且坐一會兒,陪師師說說話?!?p> “好白好嫩的足?!币妿ぶ小懊廊恕币恢辈豢暇头?,趙佶倒是起了興頭,又見那條伸出來的腿修長而筆直,如白玉一般,趙佶忍不住握在手里:“師師娘子的玉足怎么這般碩大?”
“竟堪比須眉男兒?”趙佶有一瞬間的晃神,這腿美則美矣,只是為何還有這般長的腿毛?
惡心!惡心!被中年男人抓住腳踝,帳中的蔡爍直犯惡心,沖著身后的李師師使了個眼色。
帳中頓時(shí)傳來滿是委屈的嬌嗔,語調(diào)婉轉(zhuǎn),一唱三嘆,令人心肝兒都在發(fā)顫:“官家上次來去匆匆,哪兒能關(guān)注到人家的腳?!币贿呎f,那條長腿一邊收了回去。
語畢之后又是一聲長長的嘆息,盡是埋怨之意:
“官家嫌棄人家便直說,沒得這樣羞辱別人的?!?p> “竟是將閨閣女兒比作那須眉濁物!”
只見帳中“美人”側(cè)過身去,頗為哀怨道:“官家久也不來,害的奴家朝思暮想,每日里懶于打扮,久而久之,竟是得了怪病,不光沒臉見人,便連這腿上都生了毛發(fā),這卻讓奴家...”
聽得“美人”吐露心思,語調(diào)抽噎,在帷幕遮掩,輕紗籠身下別有一番情調(diào),那張“玉面”上帶了面紗,半遮半掩的更是令人心癢難耐,又見那條長腿縮了回去,趙佶頓時(shí)口干舌燥起來。
“天色不早了,師師娘子,這便安寢吧?!壁w佶快走兩步,就要掀開簾子,一邊掀開一邊去摸帳中“美人”的腿:“師師娘子的怪病,且讓寡人來給你醫(yī)治,保管藥到病除!”
剛剛掀開簾子,便見到一張雌雄莫辨的臉,美艷倒是美艷,只是絕然不是李師師!
這“美人”身后倒是站著一位似曾相識的侍女,模樣倒是俊俏,只是膚色峻黑。
“美人,你卻為何在此處?師師娘子卻去了哪兒?”趙佶沒瞧見李師師,有些失望,不過眼前這位雌雄莫辨的“美人”倒是更令他心動,當(dāng)下言辭浪蕩起來:“既不在,便由你來...”
沒等趙佶把話說完,便聽那“美人”冷笑一聲,一腳便踹在趙佶小腿!
“啊~~唔唔唔!”力道頗大,趙佶站立不穩(wěn),當(dāng)即跌倒,只是沒等他慘叫出聲,一塊臭抹布便塞進(jìn)了他的口中,當(dāng)下他只能嗚嗚咽咽的,說不出話來,沒等他手舞足蹈的發(fā)怒。
一只碩大的黑面口袋又兜頭罩了下來,頓時(shí),趙佶的視線中一片漆黑!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如同雨點(diǎn)一般的拳頭頓時(shí)落在趙佶的背上,頭上,趙佶吃痛卻只能不斷悶哼著,同時(shí)心中惱怒,只是沒等他想好事后如何將此人千刀萬剮。
便察覺一股大力襲來,將他翻了個面,狂風(fēng)暴雨般的拳頭又落在臉上和胸腹。
“嗯哼!嗯哼!”趙佶被打的眼冒金星,只能不斷痛楚的呻吟著,過了一會,雨點(diǎn)一般的拳頭停了下來,趙佶終于能夠緩上一口氣,可他沒料到的是,打累了的蔡爍一臉奸笑。
向后抬起了那只曾經(jīng)被趙佶抓住的腳,像是踢足球一般,沖著趙佶擠下三寸。
“轟!”猛然落下,正中靶心!
頓時(shí),趙佶身子弓起,像是煮熟的大蝦一般,一聲撕心裂肺的悶哼聲傳來,如同女子班尖細(xì)!
“還是官家會玩!”門外的高俅聽著房中傳來的聲響,不禁有些心猿意馬,卻是受不了這些,遠(yuǎn)遠(yuǎn)的躲了開去,邊走邊嘀咕著:“這官家忒也精神了,床板都開始響動了...”
“今晚卻是要去樊樓找兩個小娘子消消火...”
只是,高俅不知道的是,房中的趙佶已然連悶哼都發(fā)不出來,暈厥了過去。
門內(nèi)的蔡爍,牽著李師師的手,看著趙佶腹下流出一絲血跡,并傳來騷臭的屎尿味,不禁捂住了口鼻,心中卻大是暢快:這趙佶喪權(quán)辱國,將民族氣節(jié)丟了個干凈!
即使做了金人的俘虜,也只知道一味地生孩子,開宴會,連妻子兒女半點(diǎn)不顧,任由她們被那些野人一般的蠻夷糟蹋,堂堂皇家公主,活的連最底層的,做皮肉生意的女子都不如!
這般皇帝,便連幾百年后的土木堡戰(zhàn)神都比他強(qiáng)出一些!
公憤加上私仇,今日索性幫他去了這個煩惱根,一勞永逸!
喘息一陣,知道不能再打下去了,蔡爍用繩子將趙佶捆住,扔在軟塌上,隨后收拾干凈首尾,換好衣服,掀開地磚,帶著李師師鉆了進(jìn)去,早有一個持槍的漢子在地道內(nèi)守候...
云起蒼茫
有人看么?沒個回應(yīng),作者也不知道寫的好不好啊~ 求個評論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