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ㄇ蟾鞣N支持!票票很重要?。?p> “禁酒令?當(dāng)然,全美麗國都知道~”
“這是個荒唐至極的決定,沒有酒精,就像人們失去了空氣,不是嗎?”黎耀陽攤開手道。
“不得不說,這是你今天說過最動聽的話,沒錯,荒唐至極!”
“一旦禁酒令得以實施,你名下的幾家酒館都會收到連累,沒有酒賣,拿什么賺錢?”
里卡多肯定有自己的解決辦法,但既然黎耀陽這么說,他不妨聽一聽,反正也沒損失。
“你想做什么?”
“本地的酒,無論高檔還是劣質(zhì),想來你都有辦法搞到,但大不列顛的威士忌,波爾多的葡萄酒,你也有辦法嗎?”
里卡多眉頭一挑:“你有辦法搞到?”
“不但能搞到,還能送貨上門!”
黎耀陽表現(xiàn)的很自信,在一定程度上感染了談判對象,引起對方重視。
“孩子,你確定不是在開玩笑?”
“我敢拿這種事騙你嗎?”
沒錯,沒人敢跟他開這種玩笑,他手下人可不是吃素的,他們手里的槍更不是擺設(shè)。
他換了口氣,極其認(rèn)真的問道:
“你能搞到純正的威士忌和葡萄酒?”
“是的,但一開始量不會太大?!?p> “能有多少?”
黎耀陽哪知道有多少,貨源從哪登陸他還不知道呢。
今天來的倉促,也是不想錯過這個出貨機(jī)會。
要不是借著安吉拉這樁事,想找機(jī)會跟里卡多搭上脈,那得猴年馬月。
所以即便他心里也沒譜,依然硬著頭皮來了。
這就好比你手里沒那么多錢,正好遇到一套打折的房子,你買還是不買?
咬咬牙借錢買了,你就是有房一族,錯過再等機(jī)會,首付你永遠(yuǎn)攢不夠。
不過里卡多的問題不能不回答,于是他大概估算了一下:
“第一批貨應(yīng)該有500箱!”
“威士忌?”
“威士忌!”
“價格?”
黎耀陽一步步把自己逼入絕境,但他知道,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
當(dāng)然,若是答應(yīng)下來沒有辦到,自己一定會死的很難看。
“150刀一箱,不二價!”
“該死,我第一次發(fā)現(xiàn)黃種人竟然比黑人還貪婪!”
里卡多咒罵了一句,緊接著道:“太貴了!”
“我知道,但禁酒令誕生以后,這就是友情價?!?p> “友情?這友情可真貴?!?p> 黎耀陽倒是不著急,反正酒在未來很長一段時間內(nèi)都是硬通貨,根本不愁賣。
天知道丑國人為什么這么離不開酒精。
“80刀一箱,一周進(jìn)一次貨?!?p> “穆迪先生,我建議您現(xiàn)在喊一嗓子,把外面的手下叫進(jìn)來,然后一槍崩了我,這樣就可以一分錢不花~”
言外之意,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崩了我可以,價格沒得談。
“年輕人,沒你這么做生意的,漫天要價落地還錢的道理都不懂?”
里卡多陰測測的說,看樣子似乎真的動了殺心。
“年輕人做點生意不容易,做前輩的應(yīng)該多支持,大不了貨量上來以后,我優(yōu)先給你供貨?!?p> 耍嘴皮子黎耀陽還真不怕,就怕動刀動槍,大家都是文明人,不要整的過于血腥,被封了算誰的?
“什么時候到貨?”
“禁酒令正式生效后的一周內(nèi)~”
“好,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一手交錢!一手交貨!我只跟你親自交易,另外,我需要一筆定金,貨款的30%!”
里卡多略帶深意的看了他一眼:
“親自交易風(fēng)險很大!”
“至少在初期,我們必須要過自己的手,別人我不放心~”
幾秒鐘的思考,里卡多點點頭:
“如你所愿年輕人,希望我們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穆迪先生,多謝你的支持!”
“呵呵~別急著謝,等我們交易完成后再寫也不遲~”
他對黎耀陽的信任大概只有20%,不能再多了。
但為了肉眼可見的利潤,他必須賭一把。
而且也沒多少錢,有時候他一晚上扔在賭場里的籌碼都不止這點。
干大事的人都很干脆,不會為了雞毛蒜皮的小節(jié)多計較,當(dāng)然,這也是他對自己實力的自信。
起身回樓上拿了兩卷刀樂下來扔給黎耀陽:“2萬刀,不夠30%,就這樣吧!”
黎耀陽聳了下肩把錢收好,也沒計較這點差距。
“交易地點?”
“送貨前再說~”
“也好~那我先走了,至于安吉拉…”
“她會準(zhǔn)時參加排練!”
“多謝穆迪先生~”
“小子,你和我認(rèn)識的其它黃種人不一樣,別讓我失望!”
黎耀陽彬彬有禮的欠了下身:“我也這么覺得?!?p> 離開公寓,在大街上他回身望去,好像跟里卡多的視線隔空對撞。
幾秒鐘后收起視線,從容不迫的離開莫特街。
公寓客廳,站在窗邊的里卡多也收回視線,嘴角微微勾起,似有若無的笑意蘊(yùn)含著無窮深意。
安吉拉合著睡衣站在他身后,依靠在門框上,偏頭問道:
“你好像很看得起他!”
“嗯?怎么?你看不起他?泰坦尼克號可是他一手導(dǎo)演的好戲,如今的大蘋果城可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p> “那又如何?終歸是個不入流的導(dǎo)演,跟你不能比~”安吉拉話里話外帶著討好。
只是她沒想到,自己的馬屁好像拍到了馬蹄子上。
里卡多微微蹙眉:“你跟他有仇?”
“仇?談不上,恨倒是有一些~”
“怎么說?”
安吉拉也不避諱什么,把昨晚發(fā)生的事情原封不動的告訴里卡多。
“你說我該不該恨他?”
“呵呵~女人啊,永遠(yuǎn)都這么狹隘~”
“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行了,明天準(zhǔn)時參加排練?!?p> 安吉拉不解:
“你愿意讓我在全世界面前寬衣解帶?”
“那是你的工作,不是嗎?親愛的,我喜歡你,是因為你的名氣加成。
如果沒了這層名氣,跟我酒館里養(yǎng)的女表子有什么區(qū)別?你說呢?”
話音剛落,他抓住安吉拉的頭發(fā)使勁往后一扯。
“emm~好疼!”安吉拉一聲痛呼。
“不要以為你很重要,聰明人知道什么時候做什么事,那個lee就很聰明,不是嗎?”
“對不起,穆迪先生,對不起,我保證沒有二心。”
“呵呵~好了,跟你開個玩笑,去洗洗換身衣服,帶你去逛街如何?”
里卡多松開手,像是沒事人一樣,輕輕摸了摸她的后腦勺當(dāng)作安撫。
打一棍子給個甜棗,這手恩威并施玩的很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