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盜墓:道門天師,開局通天篆

86、戰(zhàn)國帛書

  雍忠正滿手都是鮮紅的血液,疼得他全身都在顫抖。

  那只并沒有受傷的手,緩緩的抬了起來。

  “殺了他,給我殺了他?!?p>  其他人接到命令之后,瞬間將自己的槍舉了起來。

  是李安然!阿寧看到是李安然,眼神中閃過一抹詫異!

  李安然笑了笑,“奉勸你們一句,不想死的話趕緊滾,不要逼我大開殺戒。”

  當(dāng)雍忠正看到來人是李安然的時候,有些驚訝。

  “吳邪這人是誰啊?這人怎么這么大的口氣,你認(rèn)識嗎?”

  嗨少聽到李安然的話大吃一驚。

  要不是剛剛李安然救了他們,他肯定會直接說李安然是個大傻子。

  對方這么多人而且手上還有槍,而他就他一個人,也不知道他究竟哪來的勇氣和自信對人家說出這樣的話。

  吳邪皺了皺眉頭。

  看著李安然那張陌生的面孔,他沒有半點(diǎn)印象。

  不過他很佩服李安然的勇氣。

  對李安然說道,“這位兄弟我很感謝你出手幫忙,不過他們要抓的人是我,跟你沒關(guān)系,你還是盡快離開吧?!?p>  “離開?”

  雍忠正捂著血手冷笑一聲,“你們今天他媽的誰都別想離開。兄弟們給我上?!?p>  李安然冷笑一聲,“不自量力的東西。”

  幾秒鐘之后,一幫沖過來的男人紛紛起飛。

  這一幕驚呆了所有人。

  “我靠,這原來還是一位高手啊?!?p>  嗨少嘴巴都合不攏了。

  一幫盜墓賊被李安然強(qiáng)悍的戰(zhàn)斗力嚇的不敢再上前,紛紛向后退。

  就在吳邪他們以為這一次有高人相救,他們能平安脫險(xiǎn)的手。

  一把黑洞洞的槍口,直接對準(zhǔn)了李安然。

  吳邪看到這一幕,大驚。

  “高手兄小心?!?p>  但吳邪提醒的實(shí)在是太晚。

  子彈在他話音剛落的時候便“嗖”的一下飛了過來。

  雍忠正狂喜,哈哈大笑,“再厲害你又能怎么樣,還不是最后輸給了子彈?!?p>  但是下一秒他卻怎么也笑不出來了。

  因?yàn)樗涑鋈サ淖訌椄揪蜎]有打中李安然,而是被李安然一個閃身躲過了。

  雍忠正大驚失色。

  不過很快就反應(yīng)了過來。

  對自己的手下說道,“還愣著干什么,快拔槍,大家一起射死他?!?p>  他見識過李安然的手段,此人不能留,留著他將來一定會是一個心腹大患。

  眾人反應(yīng)了過來。

  急忙紛紛拔槍。

  李安然絲毫沒有感覺的恐慌。

  一枚枚金黃色的子彈朝著李安然射過來的同時,紛紛被李安然給躲掉。

  就在他們紛紛因此而感到震驚的時候。

  李安然不屑的冷哼一聲,“真是一幫廢物?!?p>  李安然揮手間,又是幾把飛刀朝著雍忠正他們甩了過去。

  不過李安然也沒殺他們。

  那幫剛剛還因?yàn)樽约菏稚嫌袠寚虖埌响璧谋I墓賊此刻有一個算一個全部都被嚇的屁滾尿流。

  “你,你別過來。”

  老k咕咚吞咽了一口,唾沫。

  手槍指在吳邪的腦袋上。

  雖然有人質(zhì),但是他還是止不住的很害怕。

  李安然看了一眼女人。

  “阿寧小姐,你的這個手下太不知死活,讓你的人放了吳邪,我可以讓你們離開。”

  阿寧看著那些下屬,今天完不成任務(wù)了。

  嘆了一口氣,帶著手下離開。

  阿寧前腳剛走,張起靈不知從哪里出現(xiàn)。

  “李兄,終于又見面了。”

  李安然、張起靈、吳邪還有嗨少來到了當(dāng)?shù)氐囊患绎埖辍?p>  由于這里可是蒙地,入鄉(xiāng)隨俗,點(diǎn)了一整只的手把羊肉,奶茶,馬奶酒自然也是必不可少。

  幾人喝了一小會兒之后,關(guān)系也熟絡(luò)的差不多了。

  張起靈是吳三省邀請來保護(hù)吳邪的。

  吳邪拿出了之前他差點(diǎn)丟了性命也要保護(hù)得文物。

  看著手里的東西,吳邪緊緊的皺起了眉頭。

  “這東西又不是十二生肖里面的牛首,就是一個清朝傳下來的普通牛首罷了,那幫人為什么會如此大動干戈,派了那么多人,追了我們幾千公里,也要把這東西搶回去,按道理不應(yīng)該啊。他們既然有那么多人,肯定會很有錢。”

  “沒必要為了一個四五百萬的東西如此的大動干戈,難道他們就不怕警察嗎?”

  吳邪越想越不明白。

  但就是覺得這件事很不對勁。

  李安然笑了笑,“也許他們要搶的并不是這個牛首,也許你手上的這個牛首里面還有藏了什么玄機(jī)?!?p>  “暗藏玄機(jī)?”

  吳邪頓時一愣。

  隨后仔細(xì)的在這牛首上面查看了起來。

  果不其然吳邪最后在牛首的內(nèi)部找到了一張類似于帛書一樣的東西。

  上面還有字,其中的一種字體好像是東夏國女真族的文字。

  不過吳邪看到這些字就像是看天書似的,它認(rèn)識他,但他卻不認(rèn)識它。

  至于嗨少,從小在國外長大,他就更不可能認(rèn)識這些字了。

  “李兄,這上面的字你認(rèn)識嗎?”

  吳邪將戰(zhàn)國帛書拿給了李安然。

  李安然正要說話,這個時候從外面走來了一位體型肥胖的男人。

  也不是肥胖,就是體型比較重,但是身體看上去很結(jié)實(shí)。

  一嘴的京腔。

  “幾位朋友,你們手上的這個東西能給我看看嗎?”

  突然來了這么一個陌生人,吳邪立馬變得警惕了起來。

  “這位小同志,你干嘛用這種眼神看著我,真的我不是壞人,我是一個古玩愛好者,看到你們這邊有老東西,不知覺就被吸引了過來?!?p>  說著胖男人將自己的身份證給掏了出來。

  “不信的話,你們可以看我的身份證,真的,咱絕對不是壞人?!?p>  吳邪對他的話半信半疑,不過最后還是把他身份證接了過來。

  將身份證上的照片與男人本人仔細(xì)的核對了一下。

  “王月半?”

  王月半正要點(diǎn)頭,嗨少便一口奶茶直接噴了出來。

  隨后便捂著肚子捧腹大笑起來。

  “王月半,王月半,怎么會有人叫這么奇怪的名字?!?p>  笑個不停。

  王月半拍了拍桌子,“喂,哥們你怕不是有大病吧,爹媽給的名字,值得讓你這么捧腹大笑嗎?!?p>  吳邪也覺得嗨少有的過分了。

  急忙給王月半道歉,“哥們不要生氣,我的這個朋友嗨少,他不是那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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