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沒辦法了!你知道嗎,醫(yī)生說如果不能盡快找出病因,你爸熬不過半年......”“??!這么嚴重!你怎么不早告訴我!”夏識芳現(xiàn)在也慌了?!拔以琰c告訴你除了讓你和我一同著急,其它沒有任何意義,而且還會影響你的高考?!闭f到這里,夏云嘆了口氣,然后繼續(xù)說道:“原來我一直以為這世界幾乎沒有不可以用錢解決的問題,因此,你爸剛開始病時,我們都沒重視,心想只要不怕花錢,請世界上最好的醫(yī)生,用最好的藥,加上你爸才不到五十歲,身體一直很好,什么病都能治好。說道這里,夏云停了下來,似乎沒有力氣再說下去了。夏識芳靠了過來,用一只手臂攔住了母親的肩膀。母女兩人都不再說話。
沉默最終被打破,夏識芳突然問道:“媽,你請的那個道士會不會是個騙子?咱們可別因為他的幾句胡言亂語,耽誤了爸爸的病?!?p> 夏云嘆息一聲說道:“他是不是騙子我不清楚,但他確實沒要我們一分錢,只是說如果他的辦法有效,就請我們投資重新修繕青云觀?!霸蹅兤桨彩械哪莻€青云觀嗎?”“對,就是那個青云觀,這個道士說他的徒弟現(xiàn)在就在青云觀,名字似乎叫宣城道人。我聽說過那個宣城老道可不簡單,有些高層人士對他非常推崇,既然徒弟都這么厲害,他的師傅應該也很厲害吧?!?p> 聽到宣城這個名字,夏識芳沒有什么反應,但如果讓趙凱旋聽到,下巴一定會掉下來,宣城道人是現(xiàn)在青云觀主持的師祖,主持現(xiàn)在已經70多歲,那主持的始祖的師傅中間相差三個輩分,那這個道士會有多少歲??!
“可那個道士似乎也沒有治好我爸的病???”夏識芳繼續(xù)問道?!皩Γ约阂渤姓J治不了你爸的病,但他確實讓我回到家鄉(xiāng)多做好事,廣結善緣,就會遇到能救你爸爸的人,但至于那個人肯不肯出手,他就不敢打包票了?!薄坝谑悄憔蜏蕚渖w養(yǎng)老院。”“”然后還把冠名權也賣了?“夏識芳追問道。“沒錯,我本來就對平安市就有感情,加上你爸爸的事,花點錢不算什么,而且既然干好事,就別再貪圖什么,因此我決定把冠名權也放棄了,真正地做到做好事不留名。”說完這些,夏云似不再言語,把頭靠在座位的頭枕上,閉上了眼睛。
此時此刻,趙凱旋卻睜大眼睛,目不轉睛地看著馬小宇。他正等著馬小宇的進一步解釋?!摆w叔,您理解的不錯,我確實是想讓你先停止山莊的外圍建設,把所有的資金都集中到中心區(qū)域那幾棟已經基本建好的四合院來,抓緊時間,用最高品質的材料,把這幾棟四合院的內部裝修搞好,爭取在三個月內做到能對外接待客人。”
“小宇啊,我明白你的意思,可即使我們把內部裝修得再好,如果外部環(huán)境包括道路和綠化不做修整,那整個山莊就會顯得破破爛爛,沒有任何檔次。那時誰會花大價錢到這里來住啊?“趙凱旋憂心忡忡地問道。
馬小宇知道不讓趙凱旋親身體會一下,他很難理解自己的決定,于是沉吟了一下,馬小宇說道:“趙叔,你是不是已經按我的要求把那些石柱安裝到位了?”“這個你放心,早就安裝好了,位置高度完全是按你的要求,一分不差。”“那好,趙叔,您今晚就去2號院住一個晚上,體會一下,到時你就會放心了。”馬小宇一邊用手悄悄摸著兜里那三枚剛剛到手的黃銅陣釘,一邊對趙凱旋說道。只要晚飯前他把這三枚陣釘插入陣眼,到時2號院就會被法陣籠罩,院里就會充滿渙靈氣,普通人在這種環(huán)境了受到的裨益,那是絕對不是花錢就可以得不到的。
趙凱旋對馬小宇讓他今晚就住進2號院的建議感到驚訝,目前那可是毛坯房,連水電都沒通,怎么住啊?不過,他一直對馬小宇所形容的奇妙感覺向往已久,今天這個機會突然到來,他雖然有些措手不及,但更多的是興奮和緊張。因此,驚訝過后,他立刻安排人去臨時買一張普通的床放進二號院。聽說老板今晚要住在2號院,周邊的幾個工人和手下都感到不可置信,甚至有人猜測趙老板要干什么見不得人的事了。
吃完晚飯,馬小宇以慶祝趙老板“喬遷新居”為借口,也到了凱旋山莊,趁著趙凱旋不注意,馬小宇走到一片灌木后面,再三確認位置后,他將三枚銅釘插入了了地下,起身正要走,馬小宇突然停下,仔細思索了一下后,他從地下將其中的兩枚釘子拔了出來。“只為2號院提供靈氣,一枚足以。”一邊自言自語著,馬小宇悄悄地離開了那片灌木叢。
馬小宇剛剛進入二號院,就立刻感到一股低品階的靈氣開始從腳下慢慢升騰上了,雖然密度和范圍很小,但以馬小宇的強大神識,還是立刻感覺到了。他深深地吸了口氣,心理盤算著,等裝修完畢后,要盡快把馬富貴接過來住,自己也要趁機修煉一下,看看能不能恢復一些神通。
此時的趙凱旋已經走進了剛剛整理好的房間,雖然還是毛坯房,但經過手下的一番打掃和布置,屋子里面還是不錯的,而院子里更是花花草草的很是漂亮。其實,趙凱旋也同時邀請了婦人和兒子一同過來,但母子兩聽說連水電都沒通,就一口拒絕了。
仔細體會了一下,趙凱旋有點失望,他并沒有感到什么不同,躺在床上,出來能聞到水泥墻的味道外,唯一不同的就是因為沒有電,屋里變得越來越黑。正想到到院里走走,突然電話響了,看了一眼來電顯示,趙凱旋皺起了眉頭,電話居然是金老板打來的。
自從自己和馬小宇合作建這個山莊,金老板就很少和他聯(lián)系,到了后來甚至在生意上處處刁難他。這個時候給他打電話,這讓趙凱旋有點意外和反感。不過,他還是按下了接通鍵。
“老趙啊,你現(xiàn)在在哪里???”電話那端傳來了金老板的聲音。本能的,趙凱旋不想告訴對方實話,但轉念一想,他意識到對方這個時間打電話,肯定是知道自己在這里才故意問的。一想到這,趙凱旋就說了實話。不出所料,金老板馬上提出想過來看看。這一次,趙凱旋服從了本能的反應,借口今天有點不舒服,想早點休息,拒絕了對方。
放下電話,趙凱旋有些惱怒。今晚到這里住是下午才決定的,只有身邊幾個工作人員和馬小宇以及家人知道,很明顯,家里人和馬小宇不會把此事告訴金老板,看來,自己的身邊有金老板的人。想到這里,金老板更對這位昔日的朋友增加了一分忌憚和怨恨,這種情緒加上周邊的黑暗,讓他打消了到院子了走走的念頭,把手機放在一邊,閉上眼睛,想假寐一會,此時一個念頭涌上心頭,為了這個山莊,自己投入了全部身價,如果沒有馬小宇形容的效果,他的全部投資就會變成泡湯,到那時.......趙凱旋不敢再想下去,一時間,他的情緒變得很糟。
就在趙凱旋煩惱地翻來覆去之時,一股股肉眼看不到的渙靈氣從地下緩緩地下升了上來,很顯然,水泥的地面阻擋不了這種靈氣。慢慢地,靈氣逐漸覆蓋了地面,然后像水面一樣緩緩上升,一點一點地,趙凱旋睡的那張床和他本人都被包裹了進去,然后,整個屋子,整個院子都被填滿。此時的趙凱旋突然感到了莫名其妙的一種放松,似乎剛剛的煩惱都被化解了一樣,他翻了個身,打了個哈氣,然后就不知不覺地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