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近條村麗、花山院彩夏三人組,離開二年F組教室去領(lǐng)書。
原本千?;`和花山院彩夏打算兩人去就好,留下傷還沒好的近條村麗在教室。
結(jié)果近條村麗非要去,沒辦法,最后還是變成了三人一起去。
他們都沒有開口叫河歲村去幫忙。
畢竟性格好勝的花山院彩夏不會因這點小事低頭叫他幫忙。
而被河歲村氣了一頓的千?;`現(xiàn)在都是拿斜眼看他,近條村麗更不用說,眼神都是滿滿的殺意。
弱弱的榆御栗在千?;`這個班級現(xiàn)充大佬和花山院彩夏這個頗有氣場的轉(zhuǎn)學(xué)生走后,終于敢開口和河歲村說話。
“溪西同學(xué),你認識新轉(zhuǎn)來的花山院同學(xué)和近條同學(xué)?”
她輕輕地用小手指點點河歲村的肩膀問:“我看你們剛才聊天,很有意思?!?p> “不怎么熟,那花山院彩夏應(yīng)該是和千海花靈差不多的千金大小姐,你小心一點她?!?p> 河歲村轉(zhuǎn)過身和榆御栗對視,隨意說道。
“嗯…剛才謝謝了…希子同學(xué)…”榆御栗見河歲村轉(zhuǎn)過身,就垂下頭,頭發(fā)遮住眼睛,手在桌下摩擦,不敢和他對視,支支吾吾地說道。
“沒事,我們不是朋友嗎?”河歲村笑著說。
不過,榆御栗弱氣的模樣看起來真可愛,明明已經(jīng)是高中二年級了,看上去卻還像一個國中生而且童顏()……
“那…我可以叫希子同學(xué)…希子嗎?”榆御栗頭更低了,河歲村已經(jīng)看到她的后腦勺。
“別低著頭,抬起頭來?!焙託q村看著這副模樣的榆御栗,忍不住開口說道:“要想和人交朋友,直視對方才行。”
榆御栗的頭更低了,她似乎認為河歲村拒絕了她。
“你本來就是我朋友,當(dāng)然可以叫。”河歲村把榆御栗扶起來和他對視。
“以后我也可以叫你栗子嗎?”
此時榆御栗雙眼泛紅,眼淚差點都要溢出來,她不敢看向河歲村。
但聽到河歲村的話,立馬對著河歲村重重地點頭。
“當(dāng)然可以!”
“喂,喂,栗子,這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以后在學(xué)校沒人敢欺負你,你怎么在流淚呢?搞得好像溪西同學(xué)欺負你一樣?!?p> 雪系明月終于忍不住開口安慰自己的朋友榆御栗。
雪系明月從早上開始一直注意著河歲村這邊。
不管是,花山院彩夏要榆御栗換位置的時候,三人傳筆記本的時候,三人下課對話的時候,她都看在眼里。
她知道河歲村現(xiàn)在在整個學(xué)校里也是個厲害人物。
看起來還和班級里的千?;`班長、轉(zhuǎn)校大小姐花山院彩夏有不一般的交情。
有這樣的河歲村罩著她的朋友榆御栗,她由衷的為榆御栗這個,在她眼里看起來有些弱氣,又有些可憐的朋友感到高興。
“我…我這是高興…希子…希子才沒有欺負我。”
榆御栗搖搖頭,吸吸鼻子,對著自己的好友雪系明月反駁道。
叫出來了,我叫出來了,希子!希子!希子!
希子是我的好朋友啦。
“知道啦!知道啦!你看你,都快哭出來了!”
雪系明月笑呵呵的打趣面前的榆御栗,抬起手捏了捏她的鼻子。
榆御栗打掉她的手,撅著嘴反駁。
“才沒有!”
河歲村看榆御栗的確有眼淚和鼻涕要出來的模樣,從口袋抽出手帕遞給榆御栗。
“擦擦臉,快上課了?!?p> 河歲村的手帕是溪西希子隨身攜帶的。
河歲村和大多數(shù)島國人不一樣,他沒養(yǎng)成這個習(xí)慣。
但他卻知道島國人為什么會養(yǎng)成這個習(xí)慣。
因為島國小學(xué)有提供午飯,而吃完午飯之后,學(xué)校要求一定得要用手帕擦嘴,不可以用餐巾紙。
所以島國的小學(xué)規(guī)定,每個小朋友必須帶手帕來上學(xué)。
久而久之,這個習(xí)慣就這么養(yǎng)成了。
榆御栗接過河歲村遞來的手帕,心里十分開心的接下。
接下之后,她的心里又十分的糾結(jié)。
她自己也有手帕,現(xiàn)在拿出來用,河歲村的手帕就得還回去。
但她又不想用河歲村的手帕來擦臉,想用來收藏。
所以怎么辦才好?
她小小的腦袋突然靈機一動。
她小跑到教室后面的垃圾桶,從口袋拿出隨身攜帶的紙張,快速的擦擦臉,然后把河歲村的手帕藏到口袋里。
再回到座位上,拿出自己的手帕遞給河歲村。
“希子的手帕已經(jīng)臟了,我的給希子用吧,就當(dāng)作交換手帕吧?!?p> “……”
河歲村不知自己是露出什么神情,接過榆御栗的手帕。
你是白癡嗎?還是你以為我是白癡?
想要交換手帕直接說??!
為什么要搞那些令人窒息的舉動呢?
河歲村看著榆御栗低著頭,不敢看他的模樣。
算了,你開心就好。
踩著點。千?;`、近條村麗、花山院彩夏拿書三人組,各自抱著一點書走進教室,后面還跟著科學(xué)老師小葉老師。
由于河歲村明確的和千?;`,花山院彩夏這兩人說過,上課跟他不傳小紙條,不搞小動作。
他這一節(jié)課,就這么在安靜地、平穩(wěn)地度過。
小葉老師走后,教室又開始喧囂起來。
“溪西同學(xué),你為什么去挑戰(zhàn)劍道部部長呢?”
一到下課,花山院彩夏又開始活躍起來,坐在自己的椅子上和河歲村交談起來。
千?;`也饒有興趣地看著河歲村。
至于近條村麗,河歲村上課時也轉(zhuǎn)過幾次頭,每次見她都是在死死的盯著他,那眼神恨不得把他活剮了。
“你猜,你猜到了,你就是贏了我?!?p> 你不是好勝嗎?
你就拼命的猜吧,猜的你頭發(fā)都掉光,你都猜不出來。
“好挑戰(zhàn),我接受了?!?p> ”期限是多久?”花山院彩夏放下手中轉(zhuǎn)著的筆,目光變得認真起來。
“你又怎么保證自己不說謊?”
“我也來,你輸了要答應(yīng)我做一件事?!?p> 千?;`有些興奮地說道,她顯然還對上節(jié)課的事情耿耿于懷。
河歲村的手指在桌上下意識的敲動,認真思索兩人的話。
“期限是我成為劍道部部長,那一天你們一人說一個你們自己所猜的。“
”猜中,我答應(yīng)你們一件不違反我人格的事,猜不中你們答應(yīng)我一件不違反你們?nèi)烁竦氖隆!?p> “我不會故意拖慢我成為劍道部部長的進度,我也會在一個郵箱里輸入我挑戰(zhàn)劍道部的原因?!?p> ”到那天,我直接告訴你們密碼,你們可以打開郵箱直接查看?!?p> “郵箱是有時間可以查證的,這可以證明我沒有作弊。”
河歲村之所以設(shè)這個賭約,就是為了防止溪西希子的期望不是劍道部主將和劍道部部長。
然后得走文藝部部長的路線,趁機排除花山院彩夏這個針對他且好勝的競爭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