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瞬之間,那首領已經到了風北流的面前,飛劍帶著凌厲的劍氣幾乎要穿過風北流的身體。
一旁的楚漓見狀,大喝一聲“卑鄙”。
瞬間將體內的靈力提升到了顛峰,雄渾的靈力帶著無人能夠匹敵的強大劍氣環(huán)繞在楚漓周身,只見楚漓身形奇妙的一閃,手中的長劍化做了一道驚虹撲向了那首領的后背。
其他的黑衣人即便是有心想要攔阻,但是憑他們的修為根本無法辦到,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被劍鋒上凌厲的劍氣給捅成了篩子。
由于速度實在是太快,這些人的身體僵直的站立了好一會,方才帶著驚訝的神色紛紛倒了下去。
再說風北流,面對著那首領突如其來的攻擊,沒有絲毫的驚慌,更沒有絲毫的防范的舉動。
只是微笑的看著面前那首領張牙舞爪的臉,好象受到攻擊的根本就不是他一樣。
風北流的反應讓那首領感到非常的驚訝,雖然他一生殺人無數(shù),但是也不曾碰到過這樣怪異的人,即便是危險臨身都不能夠讓他的臉色變一下。
但是接下來那首領就知道他為什么這樣的鎮(zhèn)靜了。
一股強大的肅殺之氣從他身后傳來,雖然明知道楚漓的攻擊距離自己還很遠,但是那強大的勁氣卻是弄的自己的后背生疼。
一股濃重的肅殺之氣,讓他幾乎有了一種害怕的感覺,下意識的,那首領將手中的飛劍向著身后揮了過去。
“當”的一聲巨響過后,那首領感覺到一股強大的靈力順著飛劍蔓延到了自己的身體里面,在經脈之中肆虐開來。
一口鮮血再也忍不住從嘴里噴了出來,他咬了咬牙,強提起全身僅存的靈力,顧不上嚴重的內傷,借著楚漓那強大的力量,一個翻身縱出了老遠,然后駕馭著飛劍逃走了。
“可惡,實在是太狡猾了!”
楚漓沒有想到那首領居然拼著受自己一劍而逃走,等到發(fā)覺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來不及了,只好跺了跺腳有些可惜的說道。
而此時,風北流面帶微笑的走到了楚漓的面前,瞇著眼說道:“被人保護的感覺真好?!?p> 而楚漓則是微微的紅了紅臉,有些扭捏的說道:“你別誤會,我只是看那個人心里面有氣,所以就…..”
“我還以為你是因為我受傷才……”風北流打趣道。
楚漓不由得啞然,趕緊轉移話題道:“看來這個人需要馬上救治,救人救到底,我門不如先找一個地方安頓下來吧!”
楚漓說完,別轉身往前走去。
身后的風北流趕緊問道:“你去哪里?”
“當然是找一個地方安頓下來!”楚漓扭頭看了風北流一眼說道,“我知道在這附近有一個城鎮(zhèn),想來那里面是有客棧的!”
對于楚漓這突然的溫柔,風北流實在是非常的別扭,疑惑的凝望著她的背影好久,方才無奈的搖了搖頭,加快步伐趕了上去。
果然,跟隨著楚漓的指引,兩個清醒的人加上一個半死不活的人來到了云城這個不大的城鎮(zhèn)。
找到唯一的客棧八方客棧,要了兩間上房安頓了下來。
其中楚漓的天資國色,自然在這個不大的小鎮(zhèn)引起了不小的轟動,也引來了一些登徒子和一些流氓的圍堵。
但是都被楚漓很“客氣”的給打發(fā)走了,看著風北流一副微微惱怒卻裝做絲毫不在意的樣子,楚漓不止一次的笑出了聲來。
入夜,在楚漓的房間內,風北流將搭在那昏迷少女的手腕上的手慢慢的移開,并且在搖頭中微微的嘆了口氣。
“怎么,她受的傷很嚴重嗎?”楚漓在旁邊問道。
“那倒不是!”風北流微微的笑了笑回答道:“我不會把脈。”
“滾!”
“嘭”的一聲,風北流被楚漓趕了出去,看著關上的房間門,風北流無奈的笑了笑。
“但我知道她是醒著的。”
風北流話音剛落,房間門打了開來,風北流走進去。
“我只是奇怪,明明她早就已經恢復了神智,為什么到現(xiàn)在還沒有清醒過來?”風北流笑著說道,“看來我只有用針灸之法在她的會陰穴位扎下去刺激她清醒過來了!”
說著,風北流隨手抽出楚漓的佩劍就要扎下去,沒想到那原本昏迷的少女居然瞬間清醒了過來。
一個翻身躲到了床的角落里面,戒備的凝望著風北流兩人,臉上雖然依舊滿是污穢,但是看的出來已經紅的快要滴出血來。
風北流微微的笑了笑說道:“看來我的針灸之法是越來越精湛了,還沒有下針就能夠讓人清醒過來了!”
說著很是自戀的搖了搖頭。
“臭美!”
楚漓有些哭笑不得的說道,想那會陰穴是女子最隱秘的地方。
除了自己的夫君,連長輩都不可以輕易的碰觸,而風北流居然開口就要下針扎人家的會陰,想來就算是人家真的暈厥了,也要被嚇的清醒過來。
當下,楚漓溫柔的笑了笑沖著那少女說道:“小妹妹,你別害怕,剛才就是我們從那些殺手里面將你救出來的,我們并沒有惡意!”
而那少女此時正戒備的凝望著風北流,剛才自己聽他一陣瘋言瘋語以為自己的貞操定然不保。
聽到楚漓的話稍稍的扭過了頭去,看到了楚漓的容顏。
雖然她向來對于自己的容貌是非常的自信,但是依舊被楚漓絕色的相貌給震了一下。
看到楚漓那絕色的容貌,想來不是什么壞人,然后戒備的看了一眼風北流,方才說道:“你們到底是什么人?”
“我們是你的恩人,你只要知道這個就好了!”一旁的風北流搶在楚漓的前面說道。
聽到風北流的回答,那少女以為風北流是挾恩要求自己回報。
想到自己多年的貞操就要被這樣的一個人奪走,大眼睛里面已經滿是淚水。
瘦小的身體幾乎要縮到床角落里面的墻里面去,微微的顫抖著,顯的楚楚可憐。
同樣身為女子,楚漓當然知道那少女的心思,當下狠狠的瞪了風北流一眼。
“小妹妹,你別害怕,有姐姐在這里,他不敢把你怎么樣!”
……